第222章殿下出城辦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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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可可有些心不在焉的說,“娘娘,我,我剛才出去了一趟,查出了一些事情?!?/br> “是嗎?什么事情?”劉珠兒翻開一只茶盞放在了鄒可可的面前,自從鄒可可在身邊,她很少帶丁香出來了,更因為府上還有表格杜默笙在,她就留下那丫頭在府上伺候著。 鄒可可坐下,將茶盞端起,喝了個干凈,半晌才提起一口氣,帶著一臉的蒼白,說道,“娘娘,那個大臣死了?!?/br> “什么大臣,好好說?!眲⒅閮捍蛄恐u可可的臉色,猜著這孩子知道了什么不該知道的事情。 鄒可可提著茶壺,仰頭猛灌了一口,半晌才將狂跳不止的心壓了下來,說道,“娘娘,就是我爹要我來京都尋找的那個大臣,我查到了,是趙大人的一個表親,從前在內(nèi)院做文書,后來因為腿疾變退了下來,他就住在這附近,我想著盡然出來了,就過去看看,問一問我爹的事情,誰知道……” 鄒可可自出山之后,在江湖上走動時間不斷了,很多事情還是見過的,大場面不多,小場面不少,對于殺人這樣普通的事情自然是稀疏平常,可剛才,她看到了那小小的院落之內(nèi),尸橫遍野,殘肢斷骸,更因為有的人已經(jīng)被刀子割裂了肚子,流了一地的內(nèi)臟,似乎人已經(jīng)死了很多天,院子里還有幾只野狗在肆意的撕扯,那些被陽光暴曬之后的東西發(fā)著惡臭。 她當時就站在高墻之上,只那么一眼望去,就被嚇的跑了回來,直到現(xiàn)在還覺得渾身毛躁,一臉的驚慌。 劉珠兒也被鄒可可的描述驚訝住了,這樣的事情竟然發(fā)生在京都之內(nèi),并且悄無聲息,已經(jīng)幾天了還沒有被人發(fā)現(xiàn)??梢娪行┤说氖质潜人麄兊乃俣瓤斓摹?/br> 劉珠兒想了一下,問道,“你父親的行蹤還有誰知道?” 鄒可可茫然的抬頭,想了一下,突然站了起來,“完了,我要回去看看才行?!?/br> 劉珠兒拉住她,低聲說,“坐下來,你先別急?!?/br> “娘娘,那位大臣我也是才查到的,誰想到那人已經(jīng)死了很久了,看來要殺我們的人比我們知道的多,并且速度很快。這么說的話,我爹的行蹤那個人也一定知道,不行,我要回去看看?!?/br> 劉珠兒也跟著站起,拉著鄒可可的衣袖不撒手,看著門外的林慕陽,示意他將門口封住,她則攥著鄒可可的手不住的說,“你先冷靜下來的想一想。你來這里多久,這件事情要是早被發(fā)現(xiàn)的話你爹那里早就不安全了,你才到這里的時候你不是還收到了你爹的書信嗎?說明你爹那里是沒有問題的。問題就出在這里,在京都。那個人隱藏在暗處,我們在明處,并且我猜測他是不知道你爹的位置的,只要你回去,就會被跟蹤,他們只是想引出你而已?!?/br> 鄒可可渾身一震,茫然的瞧著劉珠兒,半晌才將緊張的臉色撂下來,想了一下,說道,“娘娘,你說的對,我,我差點就害死了我家人?!?/br> 劉珠兒拍著她,安慰道,“你先別急,這件事我們也記不得,既然有人在咱們之前行蹤,咱們又是在明處,就不能亂了陣腳,勢必要小心才是。這件事我叫人去查,那人是趙大人的表親的話,就好辦多了,直接去找趙大人,叫他來查,勢必會追蹤到底,也不會暴露我們。你最近不能再亂走,知道了?” 鄒可可重重的點頭,咬著薄唇一臉的緊張。 “別怕,天塌下來當做被子蓋,豈能因為這么一點小事就亂了陣腳。相信當年的事情知道的人不少,只是我們還沒發(fā)現(xiàn)罷了。” “是,娘娘,我知道如何做,娘娘放心,我絕對不會給娘娘添亂?!编u可可這孩子是聰明的,不會意氣用事,劉珠兒滿意的點點頭,又交代道,“你最近也不要往家中寫信,尋個機會再回去也不遲?!?/br> “是,娘娘!” 劉珠兒看著鄒可可,臉色微微蒼白,理解她對于親人的擔憂,從小就背負著仇恨,為了能夠保住自己和家人的性命,從小就被送出去學功夫,一個小女孩子,告別了應該和親人在一起的親情,告別了應該有的那些美麗的衣服和首飾,她東奔西走,就是為了能夠家里的冤獄案子能夠早一日的被洗清,那份堅持和隱忍,是常人無法承受的。 劉珠兒深吸一口氣,緊緊的攥著她的小手。看著她那雙黑白分明的雙眼,還以一個自信的安危的微笑。 鄒可可理解的點點頭,卻笑不出來。 劉珠兒知道這件事不能久拖,想了一下說道,“林慕陽,去將這件事告訴殿下,相信殿下會知道如何做,不過也要殿下知道,這件事最好是由趙大人出面最為妥當?!?/br> 林模樣聽了沒有走,卻是走進屋內(nèi),拱手說,“回娘娘,殿下一早從宮中回來之后便去了城外,殿下要小民告訴娘娘,殿下出城辦事了,要娘娘一切小心,殿下會在天黑前趕回來?!?/br> “出去了?出去做什么?” 林慕陽搖頭說,“娘娘,小民也不知道,殿下走的很急,是香丁方才差人送消息過來?!?/br> 劉珠兒無力的點點頭,抓著鄒可可的手,“別擔心,我們一會兒就離開這里。” 鄒可可感激的看著她,那雙大眼睛里似乎有淚光要流下。劉珠兒笑著,“別感謝我,我還要感謝你呢,要不是你,那日我表哥早就被人搶走了?!?/br> 鄒可可抿著薄唇將眼里的淚珠子咽了下,笑看著劉珠兒,沒有說話。 有些感謝是不需要說出口的。 劉珠兒知道,鄒可可也知道。 來這里不過是要做做樣子,現(xiàn)在樣子也做足了,劉珠兒也將自己的事情辦妥了,余下的便是看著花氏和紅玉兩個人斗的你死我活的事兒,她還有別的事情要做。 冤獄案子如此重要,牽扯甚多,她身邊的親人寥寥無幾,豈能再叫杜默笙也遭受如此苦難,想到身邊還有一個無辜的小姑娘,劉珠兒心就更加的坐不住了。 她豁然起身,“我們現(xiàn)在就回去。” 可似乎,往往事情就是不會叫她如意,才剛剛邁步,就看到院子里一群鶯鶯燕燕簇擁著一個云鬢高貴的女子走了進來。 兩姐妹互相對視一眼,那劉月容的臉上便露出一張諂媚又叫人極度厭惡的笑容,“jiejie也在啊……” 好嗎,不是冤家不聚頭,劉珠兒今日躲不掉了。 她也跟著劉月容笑笑說,“meimei回來了,真是稀罕。” 沒想到,劉珠兒今日毫不客氣,開口便是一只刀子飛了過去。 劉月容忍了忍心中的怒火,邁著悠閑的步子,走上前,仰頭她,說道,“jiejie這就走了嗎?才來就離開,是不是怕了我這個皇嬸了啊?!” 行,劉月容也學會了話里藏刀了,這個對手有長進。 劉珠兒很是滿意的笑笑說,“皇叔沒來,不知道皇嬸自己單獨前來,是否放心???聽聞前幾日皇叔和皇嬸又鬧了矛盾,哦,瞧我這個記性,皇叔說,那皇族的族譜上還沒有添加皇嬸的名字,要是再鬧矛盾出來,就沒必要添了呢。” 沒有上族譜的你,劉月容豈能說自己是皇家的人呢? 要知道,當初劉珠兒出嫁可是風風光光的出嫁,就算是十幾年未曾出府的溫熙玄也親自迎接,并且登錄在冊,風光無限,甚至在宮內(nèi)大擺筵席,這樣的殊榮才是黃家人才應該有的樣子。 那么,你這個王妃都有什么呢?是不是連嫁妝都沒有,是不是連拜堂都沒有。 劉月容被奚落的體無完膚,那張面皮不似從前的那么薄了可還是被劉珠兒的話諷刺的一陣紅一陣白。 劉珠兒笑了笑,繼續(xù)說道,“皇嬸,那里陽光太過刺眼,還是進來說吧!曬壞了皮膚,皇叔會擔心的?!?/br> 你讓我叫你皇嬸,我就乖乖的叫了,只是不知道你可能夠承受的住呢? 劉月容聽得劉珠兒口中的皇嬸,一陣頭暈目眩,不是因為身份太重,而是因為知道自己這樣做回去后會被問如何對待,她慘白的笑了一下,沒有說話,邁著有些沉重的步子,往院子內(nèi)走。 這間院子是劉府招待貴賓的院子,院子里面修繕的很是高雅大氣,點綴的東西不多,都是些貴重的東西。 劉月容今日出來身邊沒有帶著君茹,只帶了一群打扮妖冶的女眷,似乎應該是王府的一些品階高的丫鬟,專門負責伺候主子說話談心的那種。 劉珠兒再看看自己身邊,盡管人數(shù)不多,不過嘴皮子可都不會敗下陣來,尤其,要是動粗的話,她身邊的鄒可可就可以將她們?nèi)紲缌恕?/br> 鄒可可是一個嫉惡如仇的孩子,看著劉月容那趾高氣昂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小拳頭捏的緊緊的,站在劉珠兒的身邊,緊盯著面前的劉月容。 兩姐妹打了一個照面,劉月容就自主的坐在了高坐。 屁股還沒坐下,劉珠兒就道,“可可,去給皇嬸那里擦一擦,剛才水灑了那張椅子。” 劉月容的身子一僵,屁股距離椅子還有一寸的地方,臉色很是不悅的看著劉珠兒,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坐吧!她不是正主。 站吧!她的面子上過不去。 劉珠兒就站在那里打量著她,不是誠心為難,也是有意提醒,你還不是正牌的身份,不要肆意妄為,小心回去受責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