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探望白靜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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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話,劉珠兒踩著兩個人的哭號和求饒聲一步一緩的走了。 隨后跟著的林慕陽瞧著劉珠兒的背影,微微抿起嘴角,心中泛起無限的佩服之心。 “娘娘,如此是否會叫殿下在軍中難做?”林慕陽突然想到,那侍姬的父親該是朝中的軍機三品官臣,至關(guān)重要。溫熙玄在軍中的全部出入和調(diào)遣都需要那個官臣的親自畫押和蓋紅章才能幸得過。 劉珠兒哼了一聲,說道,“不過是需要銀子和物資罷了,不過是占著自己的要職不做要職的事情,還想趁此機會要到太子府上作威作福,絕對不容許。銀子我這里有,足有殿下買下整個天下,豈能在乎一個官臣?!” 劉珠兒絕對沒有夸張,最后花氏交給她的金子數(shù)量和之前她的全部嫁妝以及溫熙玄的聘禮連同她的山莊真的足有買下整個天下了。 “話雖如此,可是娘娘,朝中的事情還是需要跟多人的聯(lián)合才能行得通的。殿下正值在朝中扎穩(wěn)腳跟的初期,娘娘要三思才行?。 ?/br> 劉珠兒突然停住腳,那雙銳利的眼睛打量著眼前的林慕陽,兩個人的身高差的太多,站在高大的林慕陽跟前,猶如一個小蘿莉的她氣勢上絕對穩(wěn)重高大。 她笑著說,“林慕陽,你這是為我考慮還是在為殿下考慮?” “娘娘,小民在為中原和整個東燕考慮。” “……”倒是會說話,可他的話全都是想著劉珠兒考慮的。劉珠兒沒有深究,只道,“殿下若是想自己處理早就該告訴我才是,不然依照他對我的了解,應(yīng)該能夠猜測的出來我會如何處理?!?/br> 林慕陽有些發(fā)怔的點點頭,說道,“是,娘娘。小民多慮了!” 劉珠兒冷笑一聲,似乎明白了溫熙玄當日為何突然要她搬到溫熙玄的院子,原來是因為他早就有所準備。 撇頭看著那個狐媚一樣的女子,正趴在地上忍受著鞭刑之路,嚎叫聲像正在被宰殺的豬羊,劉珠兒只對那女子微微抿起嘴角,“呵……我們走吧!” 一個時辰后,丁香攥著帶血的鞭子走了進來,一臉的快感。劉珠兒時常在想,倘若那個躺在地上的是她,那丁香是不是也這樣開心?眼前的小姑娘了與之前在街上見到的那個天真可愛的家伙完全不同。她無奈的深吸一口氣,決定以后千萬不能得罪溫熙玄,不然被丁香抽打,一定很凄慘。 “娘娘,我回來了?!?/br> “嗯!” “人沒死,留了口氣在,是不是要現(xiàn)在送回去呢?” “送吧,要是死了還以為在這里死的,送回去了死了就不關(guān)咱們的事了?!痹捠沁@么說,劉珠兒還是在袖子里將早就畫好的藥瓶子拿了出來,“澆到兩個人的身上就成,只會叫她們更加疼痛,但是無生命危險?!?/br> “是,娘娘!” 丁香乖巧的將藥瓶子拿走了,蹦蹦跳跳的,手里還攥著帶血的鞭子,蹭了她一身。 劉珠兒深吸一口氣,將視線收了回來。 “白靜軒那里如何了?”劉珠兒突然想到,溫熙玄那里應(yīng)該是不缺銀子用的,即便朝中收到了什么排擠和負擔那邊還有白靜軒不是。尤其,她可是幫了白靜軒一個大忙的。 “回娘娘,自幾日前的事情之后,白公子便帶著公主去了一處隱蔽的地方休息,現(xiàn)在該還在那里。陰陽隔里現(xiàn)在是一個新來的店小二在掌管?!?/br> “嗯!” 劉珠兒微微點頭,瞧著茶盞里翻動的茶水,想了一下說道,“去找時間送個信過去,就說我會找個機會過去看看他們,要他們做好準備?!?/br> “是,娘娘。不過娘娘也不必擔心被發(fā)現(xiàn),那里的確很隱蔽?!?/br> 到底有多隱蔽,劉珠兒當時是想象不出來的,只有現(xiàn)在來了才發(fā)現(xiàn),真的是一個叫人拿著放下境才能找到的地上。 這里靠近繁華的街道,是通過一處首飾店鋪的后院進去的,可他們在的地方不是這家店鋪,而是店鋪旁邊的那口老井,順著老井的石階一路向下,會走到一處密室,他們就在這一處密室里面。 密室里面應(yīng)有盡有,在角落處掛著一顆拳頭大小的夜明珠,夜明珠上似乎有些紋路,照在地上顯現(xiàn)出花紋的輪廓來。特有的邊陲風格,透著大氣和優(yōu)雅。她看了一會兒,才將視線放到那邊還在睡著的王夢溪身上。 因為藥水的作用,王夢溪的臉已經(jīng)起了變化,不過眉眼間還是從前的樣子,只是臉型有些微調(diào)了。劉珠兒還是很滿意自己的藥水擁有如此神奇的功效,在這里叫她省去了不少的麻煩。 “娘娘!”白靜軒走上前,低聲問好,拱手的姿勢比從前還要端正,他是感激劉珠兒的,發(fā)自肺腑的感激。 “嗯!” “王姑娘現(xiàn)在如何?” “回娘娘,多謝娘娘掛念,她最近有些疲憊,總是睡著?!?/br> 劉珠兒跟著白靜軒往前面走,坐在了一處石凳子上,說道,“藥水的功效估計會叫她的頭也有發(fā)脹,睡著便是好事,說明藥水起作用了,也不至于叫她疼痛難忍。不過,你要知道,她一旦換了臉,就不在是王夢溪了?!眲⒅閮捍盗舜挡枞~里的茶葉末子,低頭淺淺的飲了一口。 “是,娘娘,我知道。她也知道,回來的時候就說都聽娘娘的,只要和我在一起?!?/br> 這句話說得…… 劉珠兒有些怪異的打量了一番眼前的白靜軒。 他的話雖然是轉(zhuǎn)述王夢溪的話,可他卻是表達的是王夢溪自己的意思,換做別人,自己心愛的女人為了要與自己在一起如此的犧牲,勢必會在劉珠兒面前說他們一同感謝劉珠兒,是劉珠兒叫他們在一起得以圓滿。為何白靜軒的話里話外就只有王夢溪她自己? “娘娘,是否茶水不可口?” 白靜軒瞧著劉珠兒微微發(fā)愣的樣子有些緊張的發(fā)問。 劉珠兒抬起頭,笑了一下,“沒有,只是想一些事情罷了。王夢溪的尸體在運回的途中,雖然行程上會又很慢,不過會提前收到你父王的書信,再靜待幾日便會知道結(jié)果。相信他對你們從前的事情的了解之后也不會將這件事記恨在中原的頭上。你大可放心! “是,娘娘。多虧了娘娘的計謀,不然真不是她要如何在太子府待下去了?!?/br> 劉珠兒的心頭又是一縮,抬頭瞧著白靜軒那張白凈的臉,輕笑著,沒有說話。 有些人的嘴臉,是不會變得。 在這里又靜坐了一會兒,劉珠兒便打算回去了。趁著天黑來這里,也是不想叫人發(fā)現(xiàn),可回去的遲了,擔心有人在路上會起懷疑。 白靜軒瞧著劉珠兒要走,遲疑著上前將她攔住了。 看著眼前深鞠禮的白靜軒,瞧著那個停止的脊背和他的九十度鞠躬,微微愣住了。 “可有事?” “正是?!?/br> “說便是,你我之間不需要如此客氣?!?/br> 白靜軒聽得劉珠兒如此說,微微笑著起身,說道,“娘娘可否幫在下一個忙?” “哦?”劉珠兒打量著他的臉,知道這件事自己該是可以接受的,于是說道,“好!” “娘娘可否手下在下的銀子?” 提到銀子,劉珠兒想起之前白靜軒叫林慕陽帶給她的那只金像,心底沉了一下,想到那是屬于私人的相贈,倘若現(xiàn)在白靜軒給她的銀子她收下了是屬于兩國之間的交易,一個是明一個是暗,暗的東西說不清楚,怕是會引起不必要的誤會,那樣子私人的東西她也不能平白的手下。就算是溫熙玄要給她東西她都要考慮一二,何況是白靜軒了。 不過他開口了,那就順水人情的收了他的銀子,可是,想了一下,她道,“銀子我可以手下,那金像太過貴重和精致,我不能收?!?/br> 而二選一,通過劉珠兒的這一番話,兩本該是死人的饋贈也變成了公家之間的道謝,白靜軒有些微微發(fā)愣,梗著脖子站在那里許久沒吭哼。 劉珠兒瞧著他的樣子,笑了,繼續(xù)說道,“既然都是作為報酬,就不能分出分開相贈,白公子如此大方又因為在殿下繼續(xù)銀子的時候我自然要收。并且大人錢財與人消災(zāi)這是公平交易,既然是公平交易就不能私自手下你的別的饋贈。白公子,你說呢?” 白靜軒愣了很久,才微微點頭說道,“是,娘娘說的極是?!?/br> “既然這樣就算是白公子同意了,回頭我叫人將那尊金像送回來,白公子為了表示感謝饋贈的銀子直接送到殿下那里就可以。啊……”劉珠兒提步要走,臨了還不忘交代道,“殿下現(xiàn)在在軍中,距離京都不是很遠,騎馬的話半天來回就到了?!?/br> “……是。” 白靜軒站在原地,望著劉珠兒漫步的往外面走,良久才將視線收回,有些懊惱的坐在了身后的椅子上。 早就醒過來的王夢溪緊緊閉著嘴巴,那雙眼睛也在不住的顫抖,淚珠子從眼眶滑過,落在了她的軟枕上…… 劉珠兒出了院子,急急的就上了長街,望著今日的夜色,對身后的林慕陽說,“今天出來兩次,沒有一次是心平氣和的心上這里的景色的,既然現(xiàn)在時間還走,我們就去那邊看看夜里的湖畔如何?” 第一次見到湖畔的景色還是劉珠兒成親的時候,可那個時候她身邊有溫懿在,也沒有心思要瞧什么夜景,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如何對付溫懿上頭?,F(xiàn)在想起,倒是多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