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朝中爭議
書迷正在閱讀:天降雙寶:總裁爹地寵上天、契約婚寵:總裁老公請接招、步步逼婚:帝少心尖寵、狂尊盛寵:廢柴小姐請入帳、總裁老公,晚上好!、美人如玉:總裁老公勾妻上癮、寵妻成奴、狂妃嫁到:皇上請翻牌、獨家盛寵:夫人,請指教、賀總,追妻要趁早!
“哼!”溫懿冷嗤,邁著矯健的步子,走出了這間破敗不堪的屋子,留下一地的殘骸和劉月容那張已經(jīng)慘不忍睹的臉。 君茹瞧著溫懿走遠(yuǎn),將手里的一只藥瓶扔在了地上,“吃了吧,會保持容貌,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法見人了?!?/br> 劉月容看著光亮的地磚上映襯出來的容貌,那張雙眼暴吐,眉目青紫,嘴唇外翻的女子,竟然是自己?她燦烈的笑了一下,撿起地上的藥丸吞進(jìn)了肚子,看著那張臉上漸漸消失的青紫,眉目漸漸明亮,又恢復(fù)了從前的樣子,心中的不安算放下。 “君如jiejie,我什么時候才能成為王妃?”劉月容低聲問道。 君茹沒有看她,更沒有回答,只道,“事成之后王爺回去你的房里。” 劉月容像被打了雞血,渾身來了勁頭,她不顧身上已經(jīng)沒有任何遮擋站直了身子,高興地在屋內(nèi)踱步,片刻后笑著一張異常高興地臉,“好,我去準(zhǔn)備,我現(xiàn)在就去準(zhǔn)備?!?/br> 君茹的眼神淡淡的,打量了一下她的樣子,走出了房門。 站在門口,她望著這間裝飾著異常宏偉闊綽的府邸,深吸一口氣,滿院子的污濁混著血水的味道,像一種催動她越來越心狠的毒藥,將君茹的良知一點點的吞噬。她看著那些飛翔在高空之中的小鳥,冷笑著,想到自己曾經(jīng)也有一對兒這樣的翅膀,自由自在的飛翔在外面的世界,可以策馬而起,可以上山狩獵,可現(xiàn)在,她被禁錮在這樣的牢籠里,像是一場人間煉獄。 但是,看到溫懿過得如此凄慘,如此可憐,君茹的內(nèi)心卻不知為何如此的興奮。 她對著空曠的天空哈了一口氣,肚子里那最后存在的良知也化為了烏有,笑的異常的詭異。 今日的早朝一直進(jìn)行到晌午十分。 溫熙玄對朝中的事情了解的盡管不少,可進(jìn)入這個環(huán)境,有些事情他依舊會受到阻撓。不管是那些一心要幫襯著溫懿的人,還是一直持續(xù)中立的人,都會阻撓他的每一個決定。 今日才是他早朝的第二天,卻又面對著手下那么多繁雜的事情,猶如一夜之間便飛奔到了他的門前,堆積如山,不知從如何出手。 芝麻綠豆的小事情也需要他來做決斷,可自己認(rèn)為決斷的干凈利落的事情又遭到大臣們的反駁,一件事下來,往往需要論斷許久,才會敲定。 他坐在皇位的下首,俯瞰那些大臣們的臉色,不禁在心底將他們的樣子和一言一行全都記在了腦子里,不等那群人開口說話,溫熙玄便知道他們需要說什么。 一張張可惡的嘴臉上刻畫著他們丑陋的面具,在面具之下,是他們更加貪婪和卑劣的行徑。 溫熙玄看著一個正四品的文官,他敦厚的身子下是如何的腐敗,手上的串珠足夠他的軍中將士吃上一個月的糧餉??删驮谶@里,在這個文武百官之下,不乏少數(shù)這樣人。 他們從不會發(fā)表一些正確的言論,只會在最后定奪的時候見風(fēng)使舵的說一兩句表態(tài)的話,背地里,拿著國家兩國的銀子,坐著偷雞摸狗收受賄賂的事情,一個個吃的肥頭大耳,富態(tài)萬千,心中計算的不是如何將百姓帶出疾苦的日子,卻是如何填滿自己的腰包,如何將自己的身邊所有親眷安插到朝中內(nèi)外。 溫熙玄看著他們的嘴巴一開一合,計較著他們在這件事情上所需要面對的阻礙,計算著他們一旦被事情攔住腳步該會露出怎么樣的嘴臉。 不禁坐在高首之上,在底下人一片議論之中,突然笑了出來。 笑聲不大,卻在這空曠而又偌大的殿堂之內(nèi)異常的醒目。 為首的大臣是當(dāng)朝一直持中立態(tài)度的趙大人,他是左相,位高權(quán)重,對于百姓的事情向來有一說一有二說二,也是那些退居背后的元老中的唯一一個還在朝中的重臣。 可盡管如此,因為他為人剛正不阿,從不會阿諛奉承,在朝中也沒有多少朋友,溫懿能夠繼續(xù)任用他,也是看中了他在朝中的位置不可估量。 今日,溫熙玄提出了要將附近的軍中整編一事,才剛剛說出口,朝中的大沉悶便各抒己見的說了一個上午。 趙大人便于溫熙玄一樣,一個坐一個站,誰都沒說話。 看著他們的臉色變化多樣,聲音洪亮高亢,似乎有要打起來的跡象。 聽得溫熙玄突然笑出來,趙大人終于說話了。 “殿下,朝中文武百官竟然無一人說出此事是一項利國利民的好事,殿下笑的對!” 此話一出,震驚了所有人。 有些反應(yīng)遲緩的還想要辯解發(fā)表看法,可說了一陣才注意到周圍沒有人搭腔,漸漸的才知道自己說的是些沒有用的屁話。 聲音漸漸小去,溫熙玄才說道,“你們都說完了,現(xiàn)在該輪到本殿下說了?!?/br> “殿下,這件事非同小可,整編一事還需要與王爺商議。畢竟……”一個一直跟隨在溫懿身邊的大臣依舊高聲提出抗議,審核將溫懿抬了出來。 溫熙玄輕笑,打斷他說,“畢竟這件事與王爺并無關(guān)系,兵權(quán)一直是皇家在握,現(xiàn)在王爺那里已經(jīng)將護(hù)符丟失,那么兵權(quán)自然而然的要回歸到本殿下的手里,經(jīng)過邊塞一戰(zhàn),本殿下的兵馬雖然少,可也在三日內(nèi)就令那些倭寇土匪棄械投降,如此看來,有些東西需要改革才能進(jìn)步。難道您要說,本殿下的用兵不行,還是要說現(xiàn)在的皇家無人,需要一個王爺來把持朝政?!” 那大臣的臉色突然一變,梗著脖子張了張嘴,最后還是一個字都沒有說。 溫熙玄縮在椅子上,瘦小的現(xiàn)在看上去氣勢明顯敗于下風(fēng),可他的聲音卻透著洪亮,此話一出,誰還敢再做反駁。溫熙玄已經(jīng)將事情說的很清楚,這件事就是他作為太子應(yīng)該做的事情。從前他不在朝中,那朝政由王爺代理自是應(yīng)當(dāng),可現(xiàn)在他在朝中,很多事情就必須由王爺交給太子,才是國家繼承大統(tǒng)的最根本。 此時王爺不在朝堂之上,兵符也被丟失,身為太子將兵權(quán)拿回去誰敢攔著就是要以下犯上。 以下犯上是要砍頭的。 睡得腦袋嫌棄在脖子上的時間太久了嗎? 自然沒有人會嫌棄。 這一句話說完,朝堂之下,紛紛屏住呼吸,不再言語。 趙大人微微拱手,“殿下說的極是?!?/br> 溫熙玄掃了他一眼,笑看下面的所有人,微笑著說,“既然已經(jīng)同意了,這件事就這么辦了,至于缺少的東西和銀兩本殿下會想辦法,實在不行不通還有你們幫襯,國家正式需要你們的時候,能伸出援手就伸一伸吧,那串珠子變賣一下還能換些銀子。呵……”溫熙玄輕笑著,就有若蘭推著他的輪椅從后面走下去。 溫熙玄的輪一聲在安靜的大殿內(nèi)吱呀吱呀的響了很久,漸行漸遠(yuǎn),最后終于聽不見了,朝堂上還沒有退下去的大臣們頓時暴起一陣轟響。 各抒己見,各自抱團(tuán),將剛才的事情又探討了一番。 趙大人捋順著花白的胡須,看著那些依舊因為此事意亂的面紅耳赤的大臣們,微微一笑,意味深長的看向了一個地方,那邊雙臂抱肩的劉大人沖他點點頭。 趙大人輕吐一口氣,邁著方步,走了出去。 溫熙玄的輪椅被送到了殿外,抬進(jìn)了早就準(zhǔn)備在這里的轎子里。 轎子內(nèi),一陣骨骼的響動之后,溫熙玄微微皺著眉頭,舒展著身上的禁錮,最近因為服用了太多劉珠兒給他的解毒藥,縮骨的時間長一些便會感覺渾身難受,可見那解毒藥是起了作用了。 他一面扭著有些酸痛的筋骨一面想著該尋個時間找機(jī)會公開自己治療好了身體蠱毒的時機(jī)了。 轎子還沒被抬回太子府,迎面出來迎接溫熙玄的丁香就將轎子攔住了。 “殿下,邊陲公主到了,說不想叫太多人知道,直接將人送到了咱們府上。” 溫熙玄本想繼續(xù)留宿在宮內(nèi),經(jīng)過昨天的留宿他似乎發(fā)現(xiàn)了一些不對的地方,可今日實在太過勞累,他的解毒藥和一些必要的東西都在府上,以防被人發(fā)現(xiàn)端倪,還是決定先府上,不想,這會兒那邊陲國的公主就到了。 溫熙玄在轎子里嗯了一聲,“知道了!回吧……” “殿下,娘娘說這幾日府上要是出了什么事情都不要在意,您自己需要料理好宮內(nèi)的事情就好?!?/br> 溫熙玄笑了一下,問道,“還有嗎?” 丁香想了一下,想到出府之前劉珠兒只交代她這些,一個字都沒有錯,于是點點頭說,“沒了,嗲下!” “嗯!” 轎子緩緩的往太子府上走,轎子落下之前,溫熙玄又縮成了一小團(tuán)。 若蘭將他抱在了輪以內(nèi),固定好他的身子,推著輪椅往太子府內(nèi)走。 可抬頭,瞧見了似乎已經(jīng)侯在遠(yuǎn)離門前許久的兩外兩個人。 兩人的官府還沒有換下去,有些風(fēng)塵仆仆,與太子府的其他人一同跪在地上。 溫熙玄的輪椅在兩人的跟前停頓了一下,看到了那邊跪著的陌生女子,將目光放在了面前的劉珠兒身上,對她點點頭,像是一種信號交流。 劉珠兒會意,點點頭說,“兩位大人,輕起吧,殿下有些乏了,要先去屋內(nèi)換洗一下,麻煩兩位大臣先在書房稍待?!?/br> 趙大人和劉大人紛紛叩拜謝恩,跟著在香丁的帶領(lǐng)之下,往院子內(nèi)走。 劉珠兒親自推著溫熙玄的輪椅,快到院子前的時候,劉珠兒問道,“殿下不舒服?” 溫熙玄猛地抬頭,那張掛著寒冰一樣的臉上就綻放出了笑容,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