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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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十分。 一個小小的粉色身影從劉府的后院溜了出去,直奔太子府的大門。 太子府的大門緊閉著,她墊腳敲了很久,才見里面一個帶著氈帽的小廝伸出腦袋來。 櫻桃拿出劉珠兒送給她的頭飾對那個小廝說,“小哥,我是娘娘身邊的丫鬟,我在劉府做事,我現(xiàn)在找娘娘有急事。” “娘娘早就歇了,你有什么急事明天再來?!蹦菤置毙P說著話就要關(guān)門。 櫻桃一見急了,連忙伸手要去拽那小廝的衣袖,急的滿臉通紅,現(xiàn)在被就要關(guān)上的大門夾到了手指。 氈帽小廝也不想鬧出事來,瞧著那丫頭還真是急的不成樣子,遲疑了一下?lián)]揮手,“你且等著。” “謝謝小哥!” 氈帽小哥將大門一關(guān),提著嚼碎步就跑走了。 劉珠兒正埋頭看著手里的分析數(shù)據(jù),檢驗才剛提煉出來的藥草成分,正在匹配的時候,外面就傳來了急匆匆的腳步聲。 丁香早就睡得東倒西歪,林慕陽伸出手里的長劍將那個小廝攔住了,“何事?” “娘娘,外面有個叫櫻桃的小姑娘說找娘娘有急事?!?/br> 劉珠兒楞了一下,放下手里的東西,用一張紙蓋住,起身,搓了搓手,對林慕陽說,“叫她進來說話!” “是!” 林慕陽跟著小廝走下去,抬腳踹了一下睡的正香的丁香,丁香驚的渾身一陣,摸了一下口水,從地上站了起來。揉了揉睡眼,看著四周,走進了屋內(nèi),仰頭灌了一大口涼茶,才算清醒,“娘娘,幾時了,我是還不歇息??!” “快了,你先去歇著吧!”劉珠兒洗凈了手出來,瞧著丁香那睡意朦朧的樣子,心底一暖,這個孩子,還真是實誠,“去睡吧,有事我會叫你,這里還有林慕陽呢!” “有人要來嗎?”丁香看了看外面移動的燈火,問道。 “是,劉府的櫻桃?!?/br> “那個總是要娘娘東首飾的那個貪財丫鬟?這么晚來,估計是有事情?!?/br> 劉珠兒點點頭,想著該是劉府有什么事,于是揮揮手,“你出去吧!” “娘娘,我睡了有一會兒了,現(xiàn)在不那么犯瞌睡了,我在外面候著,有事叫我就成。” “好!” 丁香出去,櫻桃就被林慕陽領(lǐng)著進來了。 見到劉珠兒,櫻桃便跪在了地上,緊張的說,“娘娘,娘娘,奴婢有話要對娘娘講?!?/br> “起來說話,你這么晚來,一定是有急事了,沒有要緊的事情來這里可對你不好。”劉珠兒的話中有話,一面是威脅一面是警告。 櫻桃楞了一下,連連磕頭,“是,娘娘恕罪,娘娘恕罪。奴婢聽說了一些事,所以必須過來告訴娘娘?!?/br> “說吧!什么事,起來說話。” 櫻桃不敢起來,只抬頭,瞧著劉珠兒高高在上,正襟危坐,像一尊神,此時此刻,在櫻桃心中,也只有這樣的人才會救她了。 她想了一下,說道,“劉夫人知道我背后做的那些事情了,安排我去給一個殘疾的老頭子做媳婦,奴婢不能去啊,奴婢才十六歲啊,奴婢還有弟弟要養(yǎng),娘娘,娘娘,救救奴婢啊……” 劉珠兒看著她,狐疑的問道,“既然你知道了這件事,還能在劉府這么大搖大擺的走出來,那么你就是有足夠的時間和能耐從劉府溜走,為什么還要來這里?這個時間你該找一個隱蔽的地方藏起來才是,更何況,在劉府上做丫鬟的姑娘們,不是死就是死,你能被嫁出去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br> “碰碰……”櫻桃急的在地上連連磕頭,撞的地面嗡嗡的響。 聽在劉珠兒耳中實在難受,她微微蹙眉,問道,“說,繼續(xù)說!” “是,娘娘!” “那個老頭子是朝中的官臣,聽說是與王爺關(guān)系很近的一個老臣,雖然不在朝中某事,卻也是一個厲害的人物。劉夫人的意思是要將我嫁給他,叫那人在王爺跟前說些好話,叫王爺早些娶了我家小姐。娘娘,娘娘,給奴婢做主??!” 劉珠兒歪頭瞧著她,櫻桃因為緊張和害怕,淚珠子成線的流下來,可她沒有哭聲,只是默默的哭泣,帶著央求,帶著期盼。 這樣無助的時候,劉珠兒的生活和成長中不知道有過多少次。那一次,她也是這樣求著劉兆坤,可那個磕頭的人不是她,而是她母親,她被劉兆坤抽打的已經(jīng)沒有了力氣說話,趴在地上,凄慘的看著自己的母親不斷的央求。 與今時今日的場景是在相像。 惻隱之心爆棚,一個如花年紀的女孩子,生長在劉府那樣的環(huán)境之下,豈能不為自己著想,豈能不隨著主子的心性一起虐待著院子里的小姐們?! 劉珠兒笑了一下,可知道那么多苦難的緣由不是這群丫鬟們,她也知道自己向來不是圣母白蓮花,對于這樣的祈求幫不上什么。 她說,“這件事本宮也無能為力,你是劉家的丫鬟,不是本宮的丫鬟?!?/br> 掛只怪你投錯了胎,進錯了府,信錯了人。 “娘娘,娘娘,娘娘……奴婢求您,奴婢求您,幫幫奴婢,只要娘娘幫我,我做什么都答應(yīng),娘娘,娘娘……” 櫻桃終于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知道自己所要面對的惡果。 劉珠兒卻毫無被她的說話和那副哭訴放下堅硬的心房,只道,“劉府的事情本宮無從過問,你過來求本宮也是無能為力。一旦本宮插手此事,只能將事情更加嚴峻的推向一個惡果。你也要想想,本宮將你送走,可又會有另外一個姑娘被送到那個老頭子身邊,你豈能愿意看到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同樣是姐妹,這群丫鬟們從來都沒有學會互相幫襯,只曉得在事情發(fā)生的時候顧著自己,這樣的奴婢,她更是不稀罕。 “娘娘……” 櫻桃終是泣不成聲,跪在地上痛哭了起來。 “來人,將她送出去?!?/br> “娘娘,娘娘……求您了,娘娘,不要啊,娘娘……娘娘……看在奴婢從前幫您的份上,幫幫奴婢吧,娘娘……” 幫? 從前是你主動過來出賣自己的主子,也不過是看劉珠兒現(xiàn)在是太子妃,在你給劉珠兒一些消息的時候可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少拿一份劉珠兒的東西,那不是幫,是利用,是出賣。 這樣的奴婢劉珠兒更是要不得,并且,為了保險起見,她還不能叫硬要說出這件事。 “慢著!” 劉珠兒叫住了她。 櫻桃一愣,抹干凈臉上的淚水說,“娘娘,您要幫奴婢了嗎?” “本宮可沒有說要幫你。只是……”她笑了一下,叫來了外面的丁香,附耳說了會兒話,便叫人帶她下去了。 隔日。 劉府的門前停下了一頂轎子,不多會兒時間,一個打扮妖冶的女子從府里被帶了出來,她模樣清秀,身量高挑,身材秀美。更有一張櫻桃小口,不過,雙目赤紅,像是哭了很久,極度不情愿的別人塞進了轎子。 劉兆坤沖著那個護送轎子的小廝笑了一下,塞了一袋子銀子在那小廝的懷里,“有勞,有勞,呵呵……” 小廝掂量了一下銀子的重量,點點頭,回頭一擺手,轎子就晃悠悠的起了。 據(jù)說,在朝中有三位元老是朝中不容小覷的人物。其中有一位曾是溫懿的恩師,雖然只傳授了三個月的文書,卻深的那老者的教誨。溫懿當權(quán)之后,那老者便退居幕后。誰人都以為他已經(jīng)與溫懿決裂,卻不想,溫懿但凡有事也會事先去那老者的府上小座一會兒。 不過比從前低調(diào),只一頂轎子,一個隨從。 那老者雙腿殘疾,已經(jīng)七十八高齡,雙眼有些不好用,可這樣的人,聽力很好,尤其好一口,女色。 他的癖好在京都之內(nèi)的一些老臣之間相當盛行,叫妙齡女子脫光了站在他面前,眼睛看不到會用手去摸。隨后覺得不過癮了就用鞭子抽。手勁之大,足可叫一鞭子下去的女子當場倒地。 老者年輕的時候是趕車的車夫,驅(qū)車的本事可不減當年。自然而然,甩鞭子的方式也相當獨特。 凌辱女子之后多半也沒有多少活的了,但凡活著的,都被送進院子作為侍姬,可因為年紀很小,有些忍受不住后院的苦悶和更多的欺凌,很多小姑娘也莫名的死了,消失了,更多的選擇了自盡。 今日送進來的丫鬟打扮的極為妖冶,盡管風流韻事早就成了過往,可七十八高齡的老者還是會在心里想想,卻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他握著柔軟,細細的品嘗,“啪!”鞭子落下,女子卻不會驚叫,只驚恐的望著面前的老者,趴在地上,一動不敢動。 沒有聽到尖叫,就索然無味了。 老者哼了一聲,扔了鞭子,“拿針來?!?/br> 唯獨耳朵好用,現(xiàn)在卻聽不到尖叫,絕對是因為手段不夠殘忍。不斷的變換著方法,終究未能聽到女子的尖叫,老者累壞了,趴在女子蘇繡的身子上,狠狠的將最后一根針刺了進去。 “額……” 女子悶哼了一聲,暈死了過去。 “扔出去,無趣!” 老者低吼一聲,被人從地上抱起,瞧著那個模糊的白乎乎的人被人拽走,心下也舒坦了不少。 一拍桌面,“劉家不成事,王妃的位子可不是給這樣的人家的女兒做的,哼!” 劉兆坤聽得老者府上的小廝過來匯報,驚的渾身一軟,跌坐在地。 那邊傳來了花氏的怒吼尖叫,“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