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花氏病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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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 “月容在王府的地位伯父應(yīng)該知道,如今她不過還是一個準王妃,說的好的聽得是王妃的,說的不好聽點就是一個侍妾,這個還需要王爺來做決定。本宮雖然是太子妃,可終究是說不上話的,王爺也不容許外人來插手他自己附上的事情。昨日本宮與殿下去王府赴宴,在王府的時候發(fā)現(xiàn)月容情緒不是很好,想必她在府上也并非外表那般得寵。而才不過一天的時間,她便自盡,這件事怕是不光有伯母的原因,所以,伯父還是要勸一勸伯母,她要是倒下去了,那月容那邊可就沒有了倚靠。想必,伯父也不想看到月容成為下一個本宮是不是?” 劉兆坤的連連點頭,突然聽到劉珠兒將本是一片親情說的話都變成一把刀子,那臉色就不是很好看了??梢琅f諂媚的笑著應(yīng)道,“是,是,是,呵呵……” “既然如此,本宮也不便多說,殿下最近身體實在不好,本宮不能長時間離開太子府,所以,伯母那里只能勞煩伯父多多照顧了。” “是,是,珠兒能來伯父已經(jīng)很高興,呵呵,一切還是太子殿下的身體要緊。” “嗯!”劉珠兒看了他一眼,點點頭,提步就要走。 可前腳才出門,后面就被擦剛醒過來的花氏叫住了。 “珠兒,珠兒……” 花氏的聲音透著沙啞。 劉珠兒的腳步微頓,本只是過來走走過程,做給外面人看一看她和劉家之間還尋著一絲親情,所以人來了這件事也就算了,聽到花氏叫自己她想當(dāng)做沒聽到,立即離開。哪想,花氏不依不饒,甚至從床上坐了起來,看著劉珠兒已經(jīng)走出了房門,之處跑了出來。 “珠兒,珠兒……” 花氏那雙膝蓋可真是說跪就跪的,瞧見劉珠兒的腳步邁了出去,急走兩步就跪在了劉珠兒的身邊。 “珠兒……” 淚眼汪汪,實在可憐。 換做從前的劉珠兒,定然要跪在下來與她抱頭痛哭,之后再拍著胸脯對花氏發(fā)誓勢必要叫劉月容在王府過上好日子。不過那個愚蠢而又善良的劉珠兒已經(jīng)被花氏和劉兆坤親手殺死了。眼前的劉珠兒卻是一個沒有任何同情心,并且睚眥必報的女人。 她毫無表情的看了一眼花氏,極度煩悶的問道,“伯母,不是身體不適嗎?您跪在這里的姿勢倒是快速?!?/br> “珠兒,伯母知道,伯母都知道,一切都是伯母不好。從前將珠兒看護的緊了,可伯母也是想叫珠兒做一個好女兒,做一小孝順的好姑娘,所以對珠兒嚴厲了一些。珠兒,現(xiàn)在伯母知道了錯了,知道錯了。你一定要幫幫月容啊,幫幫月容啊……” 劉珠兒嘆了口氣,直言道,“伯母,本宮只是太子妃。您將月容送到王府的時候就注定了她成了本宮的長輩,昨日去的時候還在告訴本宮叫她一聲皇嬸,呵呵……不過也不能怪月容,盡管她現(xiàn)在還是一個準王妃,這身份上是錯不了的??杀緦m既然是晚輩了,長輩之間的事情本宮是插不上手的?!?/br> “珠兒,珠兒……月容不懂事,她還小,很多事情做的一定是傷了珠兒的心,珠兒,我這個母親替她給珠兒賠不是。珠兒,你知道月容那孩子一向都是這樣,被我這個當(dāng)娘的給慣壞了,可月容本性不壞,這么多年月容也只是耍了點小性子,珠兒,月容出事,珠兒身為jiejie,一定也傷心,伯母知道珠兒在說氣話,伯母知道,伯母都知道。” 劉珠兒輕蔑的掃了她一眼,“伯母,好話壞話都叫您說了,似乎月容鬧到現(xiàn)在這個地步還是本宮的責(zé)任,是嗎?” 花氏一愣,茫然的抬頭,半晌才道,“珠兒,是伯母說錯了話,伯母的意思是說珠兒幫幫忙,伯母一定感激不盡。珠兒,你還想要什么,伯母都給你,都給你?!?/br> “是啊,珠兒,你還想要什么,伯父都給你,珠兒,你就看在……” “住口!” 劉珠兒低喝一聲,這群人,難道以為有了銀子就可以買到任何東西嗎?他們就算是將全部的家當(dāng)都拿出來也買不回來劉珠兒的母親和被這兩個人害死的所有人的命。 他們以為,劉珠兒為他們做了那幾件事就是看上了他們的銀子嗎? 直到今日,他們還不知道劉珠兒所拿到的全都是劉家的東西滿是她劉珠兒本該得到的。不屬于劉家的東西劉珠兒一份都不稀罕。 你花氏和劉兆坤現(xiàn)在得來的東西都是骯臟的,是見不得人的卑賤的東西,她劉珠兒不但不想要甚至還很惡心。 她氣氛的一腳踢翻了面前的花氏,那一腳力道不小,花氏在地上哼都沒哼一聲,頓時血水如注,似乎鼻梁骨踢斷了,滿臉的血水。 劉兆坤的身子一僵,跪在地上半晌沒敢再吭聲。 劉珠兒撇了一眼他的慫樣子,“伯父,好話說盡,該講的道理本宮已經(jīng)說清楚了,你們依舊糾纏不清,本宮也只能做的決絕一些,要是再來逼迫本宮,休怪本宮做出一些極端的事情出來。還有……”劉珠兒頓了一下,想到劉月容身上的那些傷痕,心中無比痛快的哼了一聲,繼續(xù)說,“劉月容在王府是你們夫妻二人竭力要促成的事情,之后的與本宮毫無關(guān)系,就算她月容死在了王府也是你和花氏造成,就像當(dāng)年你們一心想要爭奪劉家的家業(yè)而害死我的爹娘一樣,不要以為你們沒有直接動手,他們的死就與你們毫無干系。” 劉兆坤聽得劉珠兒的威脅,驚的渾身頓時一軟,跌坐在地上,瞧著那個一抹絕情的裙角消失在眼前,渾身也無力的倒了下去。 當(dāng)年的事情,那每一幢每一件都是死罪。 劉兆坤這么多年的僥幸心理在這一日總算明了。 天道輪回,沒有一件事情是不需要他來償還的。 “哎……”他重重的一聲嘆息,叫道,“來人,將夫人扶到床上去?!?/br> 劉月容割腕,花氏病重的消息很快的從京都之內(nèi)傳了個遍。 眾說紛紜之中最為強烈的說法便是花氏逼迫了劉月容,導(dǎo)致了劉月容的割腕自殺。同時惹怒了王爺溫懿,溫懿才會連夜飛奔到邊塞親自率軍殺敵。 這樣一出熱鬧的家庭倫理大戰(zhàn)將劉家推向了高潮。 劉家人的地位一落千丈,惹怒了王爺,后果不堪設(shè)想。 “娘娘,這個當(dāng)娘的也是狠心,將兩個不爭氣的兒子送走了,卻將自己的女兒逼迫的要尋思,娘娘,那個劉夫人好生歹毒。” 丁香一面揪扯著手里的絲線一面沒完沒了的念叨。 劉珠兒也不理會,她現(xiàn)在要做的便是趁這個時候?qū)⒓依滤?,看著劉家和溫懿之間牽扯不開的樣子。 “娘娘,您瞧,這個花色好看嗎?”丁香拉出一條銀絲線,細線上鑲嵌著別樣的樣子。扎瞧上去倒像是一條在空氣中飛舞的彩虹,別樣又精致。 “嗯,不錯?!?/br> 劉珠兒頭都沒抬,點了點頭。 “娘娘,這個是要放在這個香囊上面的,我挑選了好久呢,您瞧,這個是不是很奇特?!?/br> “嗯,是奇特。”劉珠兒應(yīng)了一下,將書翻開一頁繼續(xù)看著。 林慕陽目不斜視的看著劉珠兒低頭認真的樣子,終于在丁香又要發(fā)問之前開口,“娘娘,您當(dāng)真不去王府嗎?” “按照你們所說,劉家出事我必須要去的道理,我自然是要去王府看看劉月容??杀緦m現(xiàn)在沒有心情去,尤其不想在這個時候見到劉月容。她要是再被我氣一氣,真的死了可不是找麻煩嗎?!” 盡管劉珠兒不希望劉家人活,可不是現(xiàn)在這個時候。 打蛇打七寸,打鳥端窩棚,一定要連根拔除,“那劉家的兩位公子都找到了?”劉珠兒問他。 “是,娘娘,找到了,只是現(xiàn)在人在偏遠的西北,怕是要回來也要用上一段時日了。” “嗯,沒有關(guān)系,那就再等一等就是了。” 她還不想叫劉家人這么快死光光,畢竟該受的苦還沒有受盡。 “娘娘,小民已經(jīng)按著娘娘交代的去準備了?!?/br> “嗯!” “娘娘,娘娘……”丁香剛才被打斷,有些不高興了,聽兩個人說完了話,焦急的催促道,“娘娘,您快說啊,這個和這個那個更好?” 劉珠兒無奈的瞥了一眼,說道,“左邊的。” 丁香得到了答案,欣喜的低頭比量了一番,連連點頭,“的確是呢,還是娘娘有眼光。” 劉珠兒笑了一下,其實那不是都一樣嗎,不過防線不同了,調(diào)轉(zhuǎn)一下,那花色就一樣了。 “娘娘,您說殿下去了這么久都沒有消息,會不會有什么事?。俊?/br> 丁香無意間的一句話倒是提醒了劉珠兒,溫熙玄自去了邊塞之后已經(jīng)兩日了,一點兒消息都沒有,這可與他平時的習(xí)慣不同呢。 從前溫熙玄出門,一天之內(nèi)至少要往太子府上將消息送過來三次,早中晚,從不間斷,也不會有例外。像一個出遠門做生意的小夫妻小別之時。可那個時候她是心煩的,覺得溫熙玄的做法實在多余。可現(xiàn)在,兩日來都沒有任何消息的劉珠兒竟然覺得有些別扭了,她不由得擔(dān)心起來。 “林慕陽也沒有殿下的消息嗎?”劉珠兒終于放下書卷,驚訝的發(fā)問。 林慕陽搖搖頭,“不曾?!?/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