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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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熙玄沒有急著走,卻在那間木屋跟前徘徊了起來。 木屋外安靜的厲害,烈日當頭,將小小的木屋圍攏起來,猶如一個金光閃閃的人間仙境。他沒有進去,卻一直站在外面看了許久,走的時候叫暗衛(wèi)留下來時刻盯著,覺得一定會從里面走出人來,勢必要調(diào)查清楚那個將劉珠兒引走的男子才跟罷手。 打馬飛去,溫熙玄便馬不停蹄的趕往邊塞。 中途,在路上得知,溫懿的兵馬倒戈相像,直接橫插進他的邊塞去了。 這個溫懿,看來是有把握將他滅掉再來對抗蠻夷人的決心,殊不知,現(xiàn)在的溫熙玄已經(jīng)不是一個光桿司令,手中現(xiàn)在兵馬雖然不多,可糧草充沛,就因為擁有邊陲的金錢支持,他隨時可以擁有高端的兵器和尚好馬匹。 為此,溫熙玄在這三日里,從中途便開始暗中征兵,并且都是山中的土匪和山賊,都是平日恨透了溫懿的那群流氓莽夫。 這群人集結起來很快,訓練起來就很吃力了。 但是溫熙玄的治兵之道更是嚴苛,全都推到前鋒之列,三輪下來,剩下的都是能打的能手,無論下來,也都是一群講義氣的老將,七輪下來,逃的逃,死的死,基本沒剩下多少。 可就算是剩下的這幾個也都是精英中的精英,方便以后管理,溫熙玄不惜大力提拔,一兩個頭腦清楚地就成為了那八虎一樣的人了。 又過了七天。 邊塞的戰(zhàn)火才漸漸的平息。 可京都,卻內(nèi)火不斷。 劉珠兒才收到消息花氏要來求見,那頭就接到了王府的帖子,要她去府上陪同劉月容這個meimei一同挑選成親的時候所用的全部東西。 按理說,上次的東西還能再用,可溫懿在帖子上說的是,一樣的東西不能用兩次,尤其是成親。 表面上看溫懿對劉月容是涌進了心思,捧在手里的照顧,實則,他在暗示劉珠兒,成親的人也不能是同一個。 劉月容看不出聽不出,可花氏卻明白的很透徹,所以趕在劉珠兒出門前就將她堵在了太子府上。 劉珠兒瞧著面前坐著的花氏,沒吭聲,花氏也沒有說話,兩個人誰都不想打破這個安靜的氣氛。 劉珠兒也不急,急的是花氏。 可花氏再急,也沒找到要如何開口的話頭,畢竟,她這是求劉珠兒。 從前的過節(jié)她可以不再提起,知道劉珠兒給劉家人下毒的下毒,威脅的威脅,到頭來還是一家人??涩F(xiàn)在,花氏要拿什么與劉珠兒提要求呢?畢竟,仇恨是根深蒂固的。 “珠兒……” 不知道過了多久,花氏終于忍不住開口。 劉珠兒挑挑揀揀盤子里最后的野果子,沒有可以入口的,便抬頭瞧著她,“伯母?!?/br> “珠兒,珠兒該聽說了王爺和月容的婚事了吧!” 是啊,那個普天同慶的婚事,已經(jīng)進行了一次,卻因為一個官臣的兒子喝醉了酒,鬧了事,攪的婚事無法進行下去,錯過了吉時,這個事情誰都知道的。 劉珠兒當時在場,所以她只能點頭,“是。不知道吉日可選好了?” 花氏尷尬的笑了一下,“珠兒,伯母就不與珠兒說兩家的話了,其實,王爺根本就不想娶月容進門。上次的事情相信珠兒也瞧出來了,不過是王爺?shù)囊粋€借口罷了??烧降幕槠谶t遲不說,現(xiàn)在又因為蠻夷人在邊塞打仗,攪的王爺整日不見人影。這婚事怕是不成了……” 花氏說的她自己心口窩都痛了起來,一想到賠了自己的女兒不說,還要叫自己的女兒永遠沒有名分的在王府,那心痛的呼吸都難受了。 可能如何,還必須要想辦法,不然就真的瞧著自己的女兒變成那個樣子,在王府暗無天日的過活嗎? 劉珠兒抬眸掃了她一眼,踩著花氏走投無路,不然也不會再硬著臉皮過來,可現(xiàn)在,她又如何幫呢?更何況,劉珠兒會出手嗎?當然不會。 “伯母,這件事我聽說了,可現(xiàn)在殿下身體不好,我就算是出門都要掐算時間,不知道我能不能出去王府那么遠的路說這件事呢。更何況,您也說了,王爺最近因為戰(zhàn)亂的事情忙的不可開交,我一個婦道人家怕是也說不上話呢!” 花氏的臉皮跳了一下,她將腦袋垂著很低,沉默了半晌又說,“珠兒,你想要什么,伯母一定會去給你找來,可月容那孩子是毀了,毀了啊……” 劉珠兒不吭氣,現(xiàn)在銀子都到手了,就算跑路出去揮霍幾輩子也都夠了。那些個金銀珠寶也不是很在意,最想要的祖宅重建還在進行中,只要建好就馬上挪墳重新立祠堂,現(xiàn)在她最需要的可不是東西,而是那么多條在劉兆坤可花氏受傷丟掉的人命。 劉珠兒看了她一眼,擺弄著手里的絲絹,繼續(xù)沉默著。 花氏坐的久了背有些駝,越是等的時間過長越是擔心這件事最后無法收場,想著手上最后的繼續(xù),眉頭皺的緊緊的,終究還是將實話說了出來,“珠兒,那點銀子是伯母留下來為了給你伯父在朝中謀一個職位所用,現(xiàn)在都拿出來的話……哎,不過只要珠兒開口,伯母一定不會遲疑?!?/br> 好啊,花氏! 你就算死了也都在盤算著你的小心思呢。 你來求劉珠兒還有?;ㄕ?,知道銀子可以辦成事情卻要來這里與劉珠兒打感情牌,還要劉珠兒自己開口,難道劉珠兒幫你就是為了你那些骯臟的銀子不成?! 劉珠兒在心底冷冷的笑了一下,依舊沒有發(fā)聲。 屋內(nèi)安靜的駭人,叫花氏感覺脊背都在發(fā)涼。 她抬頭偷偷的打量了一下在那邊愜意非常的劉珠兒,金銀首飾裹身,布料上乘,樣式新穎,如今的劉珠兒讓臉上還多了很多從前見不到的光澤,整個人容光煥發(fā),不再干瘦,似乎換了一個人。 可就在這樣的劉珠兒身上,她找不到從前的一絲一毫的軟弱,跟多的是強勢和那雍容華貴的氣度。 花氏沒有將劉珠兒的過去和現(xiàn)在的情況加以對比,卻聯(lián)想到了自己在王府受苦受難的女兒來,悲從中來,低頭嚶嚶的哭了起來。 劉珠兒沒有理她,起身還要出門,伸手遞給丁香,“外面的氣候很好,聽說那邊院子里的花兒都開了,丁香,咱們?nèi)デ魄?。?/br> 花氏一驚,起身也追了出去。 恬不知恥的人是什么模樣呢?就是花氏這副樣子。 劉珠兒打心底厭惡著,想到很多年前,她只因為洗壞了一件衣裳,過來請求花氏的原諒,卻遭到花氏的毒打,不想,還要克扣她和她母親治病的銀子,在那之后,她便怕急了那個總是面帶笑容的花氏。 如今,她沒有對她毒打,更沒有出言奚落,只是不想給予答復,劉珠兒已經(jīng)做到仁至義盡了。 “珠兒……” 那個不甘心的花氏依舊在劉珠兒的身后默默的跟著,時不時的還要叫上一聲,提示她的存在。 在她叫的第五聲之后,劉珠兒終于停下了腳步,回頭瞧著她,那張平淡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身材,不喜不怒,可她說出去的話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冷酷,“來人,將她帶走?!?/br> 花氏一愣,驚叫起來,“珠兒,珠兒,珠兒……” 劉珠兒不去理會,徑直往前走,聽得身后的花氏那燦烈的吼叫更加的煩躁了起來。 不多時,護衛(wèi)們過來回話,將花氏扔出了太子府,可她依舊抵死不從的跪在門口,勢必要求的劉珠兒的幫助才能罷手,劉主任笑了,摘了一朵黃色的小花放在鼻子下面嗅了一下,對身邊的丁香說,“花有百種,人也有百種,這做人就跟做花一樣,有香有臭,人也有好有壞。人都喜歡嗅香氣襲人的花,但也為了很多必要的理由種植一些臭花兒驅(qū)散蚊蟲。正如……” 余下的話她沒有說,卻在心底道出緣由,“花氏現(xiàn)在的做法正是叫她這一輩子最后悔的事情,劉珠兒不出手,相信會有人出手,并且會叫她這一步走的驚現(xiàn)異常,驚心動魄,沒有回頭路?!?/br> 丁香瞧著劉珠兒愣神的樣子,詫異的問她,“娘娘,正如什么?。颗静幻靼??!?/br> 劉珠兒沖她笑笑,看向那邊的林慕陽,說道,“你去問你的慕陽哥哥吧,他一定明白?!?/br> 丁香回頭看了一眼木頭樁子一樣的林慕陽,沒吭聲,但出于好奇還是追問道,“娘娘,您就不能告訴奴婢嗎?” 劉珠兒笑笑,將手里的花朵扔掉,拍拍手上的花蕊,“有些事說出來就不好玩兒了,要動腦去想?!?/br> 丁香微微蹙眉,“娘娘再說我不會動腦,丁香很聰明?!?/br> “是啊,你聰明,可你看的不透徹,要多跟林慕陽學習才行?!?/br> 丁香這幾日與林慕陽相處下來總覺得這個人沒有趣味,不似她家的太子還能經(jīng)常說一些逗趣的話,那么一個枯燥的人她丁香不想接觸,就算現(xiàn)在心底疑問重重,可還是不肯開口,憤怒的瞪了他一眼,追著劉珠兒的腳步跑走了。 “娘娘,您就告訴奴婢,娘娘……” 耐不住丁香的糾纏,劉珠兒無奈的說,“現(xiàn)在朝中四分五裂,有很多人喜歡看著王爺和太子之間決裂呢。我要是幫助了花氏,那不就是正被人盯上了?要知道,王爺是不喜歡受人左右的,所以我不能幫。可有些人會幫助,那人要是在王爺身邊說話了,不管好壞,王爺一定會殺他。” 丁香皺著眉頭愣在原地想了一下,似乎明白了,“娘娘好計謀,您這是在幫著王爺挑出朝中的墻頭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