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神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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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珠兒身子一動岸的人影,將手里的魚竿勾起,笑著說,“慕陽,你看,我的魚都比你的小,你還要學(xué)我嗎?” 林慕陽卻笑著說,“可是娘娘,您等的不就是這條小魚嗎?” 劉珠兒的神情一頓,臉上大大的笑容展現(xiàn)了出來,戳了一下林慕陽的胸口,“你也很聰明啊?!毙χ?,看向那邊的人輕聲說,“月容,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啊!” “承蒙jiejie照顧,月容很好。聽王爺說,jiejie想見我?!?/br> “嗯!”劉珠兒站在對岸,背著手,與那個被人簇?fù)碇驹谌巳褐械膭⒃氯輰σ曇谎?,說道,“我還以為今日我等不到了呢??磥?,王爺對你真的很好?!?/br> 很好? 劉月容的臉上笑容一散而去,換而來的那一絲冰冷將她精致的妝容都打散了,“jiejie說笑了?!?/br> 劉珠兒也跟著笑了一下,開始往另一側(cè)走,突然停住腳,說道,“王爺現(xiàn)在在王府吧,為何不來呢,我想他應(yīng)給很愿意見我。” 劉月容的臉色一白,咬著薄唇,不出聲。 溫懿豈止是不在王府,就連她劉月容的出入都受到限制,在王府里,她連一個丫鬟的地位都不如,又何來的溫懿對她好一說? 若非君茹叫她出來,對溫懿說留著她還有用處,或許她劉月容就算死在了王爺也無人知曉。 而這一切,都要拜劉珠兒所賜。 那張隱在厚厚的胭脂水粉之下的臉上,掛著若隱若現(xiàn)的傷痕,青黑分明,就算是烈日晌午的陽光之下,依舊看得出她的憔悴和心中的不安。 耳邊響起君茹交代的話,“你要是想在王府活的久一些,就要出去見劉珠兒,你現(xiàn)在的身份是代表王爺。要知道,王爺?shù)男乃荚诤翁?,所以你必須去。你要告訴劉珠兒,王爺?shù)默F(xiàn)在很好,對你很好。要劉珠兒知道王爺也是隨時都可以將劉珠兒從太子身邊帶走的,只要劉珠兒肯?!?/br> 劉月容明白,溫懿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劉珠兒。因為,劉珠兒是溫懿一直想到得到的女人,她說一,溫懿就不會說二。 可在變態(tài)的的溫懿身上,真的會有感情嗎? 不會! 劉珠兒就像一只正在山中奔跑的小鹿,溫懿就是那個追逐小鹿的獵手,一旦得到,劉珠兒死的比任何人都要凄慘。 想到此,劉月容更加的想要出來,見一見現(xiàn)在的劉珠兒。她非常想知道,現(xiàn)在正被叔侄兩人共同爭搶著愛護(hù)的劉珠兒到底是一個什么樣子。 劉月容站在劉珠兒跟前,上下打量她,因為青紫的眼睛還有些睜不開,她卻倔強(qiáng)的非農(nóng)頂著烈日,瞧著她,將劉珠兒姿態(tài)深深的刻進(jìn)心里,“劉珠兒,你見到我了,有話要說嗎?” 劉珠兒的眼神從始至終都沒有在她的身上停留過,背著雙手,在劉月容的跟前搓著腳底的泥巴,很久之后才說,“我只是想告訴王爺,我劉珠兒絕對不會與他同流合污。所以……以后有什么招式盡管使出來,因為我不怕!”劉珠兒耐心的將腳底的泥巴揉搓成條,又彎折成雙棍,攆著攆著又成了一個四四方方的框框,她低頭笑著說,“我既然敢正面溫懿的手段上了那輛馬車,就是在告訴他,我劉珠兒不會再忍受他的任何下三濫的手法。” 劉月容一直盯著她的雙眼,那雙眼中有著她劉月容從來都沒有過的自信。 她嫉妒,她憤怒。 “月容,好自為之吧!”劉珠兒將泥巴踢進(jìn)水里,看到那濺起的水花,笑著說,“這是我的想法,也是殿下的想法。走了……” 劉珠兒的腳步還是那樣的瀟灑,而在劉月容身上,卻從來都沒見到過。 “月容,你可有話要告訴伯母?”劉珠兒站在山崗上,遠(yuǎn)遠(yuǎn)地沖她喊。 劉月容站在水渠邊上,仰頭瞧著拿到矗立的身影,久久不語。 跟著劉珠兒的林慕陽卻道,“娘娘,您這樣會激怒她的,小民從她的眼中看到了憤恨和殺意?!?/br> 劉珠兒輕笑了一下,沖著那邊劉月容擺擺手,“有些人是有潛質(zhì)的,就好比月容,這樣的人不激怒了不知道自己還會有另外一面。現(xiàn)在的她可以不顧一切的要留在王府,做她的王妃。所以,我的目的達(dá)到了,花氏也如愿了,劉兆坤也如愿了。嗯……” 可余下的話劉珠兒卻沒有說出口,她回頭沖林慕陽笑笑,跟著上了來時的那輛馬車,一聲鞭響,馬車緩緩的移動了。 坐在馬車前邊的林慕陽在默念著劉珠兒話,將她余下的話在說了出來,“娘娘如此深明大義,為何還要復(fù)仇呢?您總是在要別人死之前再找一個她必須死的理由嗎?” 劉珠兒靠著馬車閉目養(yǎng)神,良久,“或許是我還想告訴自己,她們是可以變好的吧?可事實不是,在每一次我?guī)椭齻兊玫搅怂麄兿氲降臇|西之后,她們會變本加厲的回過頭來咬我,就好像這一切都是我在逼迫他們?nèi)プ鲆粯?。我就知道,他們該死。同樣,我更加的知道了,我的母親、父親的死都與他們的利益毫無關(guān)系,他們只是心壞了,這樣的人不值得同情,捧殺這樣的事情我很樂意去做,叫他們先爬的高高的,再摔下來,呵……” 隔著一層木板,林慕陽聽得她的冷笑聲,脊背也發(fā)著亮。 這樣的感覺他只經(jīng)歷過兩次,一次是在與那傳說中的高手交手的時候,那只他至始至終都碰不到的劍抵在自己的脊背上,再一次便是此時…… 他沉思了一下,將鞭子甩的高高的,一聲脆響,鞭聲,響徹山谷,“娘娘,我們直接回去嗎?” “呵呵,慕陽,你既然都這么問了,你說呢?” “聽說城西新開的那家酒坊很好,我們不如去看一看?!?/br> “好!” “啪……”鞭子甩起,馬蹄子甩的更高了,在爛漫的山道上飛揚而起。 城西的酒坊聽說是一家很大的酒窖貯藏之所,這里面有上百年的女兒紅,還有心烹的青梅酒,更有純良的紅高粱,還有鮮橙的花釀。 對于酒,劉珠兒是真的要說不了,所以她只能喝一些辛辣不夠,味道也不夠的花釀,帶著淡淡的花香,透著迷人的顏色。 并且,也只是淺淺的抿上幾口。 桌子上擺放了酒家的那首小菜,碗碟很小,淺淺的一層,價格公道,一個銅板便能夠上來四樣下酒的菜。 劉珠兒一面低頭吃著面前的那一碟子不知名的菜,一面瞇著一雙眼說,“慕陽,你又吃了我的,可要好好兒的教我一些東西了?!?/br> 林慕陽默默點頭,將手里的酒盞飲盡,“是!” “聽聞,我的功力很高啊!”劉珠兒帶著幾分醉意,湊上前,偏頭神秘的說。 林慕陽僵硬著身子,微微側(cè)身讓了一下,點頭應(yīng)道,“是。” “嗯,那你想好了從哪里開始教我了嗎?” 林慕陽一本正經(jīng)的看了她一眼,張了張嘴,又沒有說話,沉思了方許才說,“不如從基礎(chǔ)學(xué)起?!?/br> “成!”劉珠兒一拍桌面,這就成交了。 “哎……”劉珠兒又長嘆一聲,滿是愁死的說,“實在不勝酒力,怕是不能陪同了。” 林慕陽也不勸阻,沖她點點頭,應(yīng)下,“是?!?/br> “嗯,我要想想,一會兒是去哪里歇腳呢?店家,可知道這京都里面哪里的客棧比較安靜,我小女子需要好好的睡覺呢!” 那邊彎腰忙乎的店小二熱情的回過頭來,好好地想了一下,一點頭說,“有了,在那邊,離咱家的酒鋪子不遠(yuǎn),您啊去了包您滿意?!?/br> “哦?那……” “這位是需要訊地方休息嗎?” 一個聲音傳來,劉珠兒和林慕陽齊刷刷的看了過去。 在角落里,一個全身漆黑的男子,身上披著斗笠,在熱烈的陽光之下異常的醒目,他穿的很多,里外三四層的包裹,斗笠上早已被太陽曬的干爽,還是沒有取下來,手上攥著酒盞,正襟危坐。面容清瘦,皮膚白暫,右耳上垂著一只金色發(fā)亮的耳飾,上面雕刻著好看的紋路。 劉珠兒楞了一下,竟然瞧人家瞧的那么仔細(xì)。 “姑娘,不如去在下的小木屋暫住一晚?!?/br> 來者不善呢! 劉珠兒沖那人笑了一下,搖搖頭,“小女膽子小,很多地方都不敢去的。要不是身邊帶了一個弟弟,怕是連出門都不敢,頭一次來京都,要四處走走,還想活著回去。哈哈……多謝!”劉珠兒沖那人擠眉弄眼的一握拳,便娘腦袋扭了過來,看了看對面的林慕陽。 林慕陽一直沒有什么變化,還在自斟自飲,似乎很能喝的樣子,那一杯女兒紅足足喝了一壺,還是意猶未盡,最后將酒盞斟滿,漫不經(jīng)心的抬起頭來,說道,“不識?!?/br> 他也不認(rèn)識的江湖人,倒是稀罕。 依照那神秘人的裝扮,倒不是本地人,可依照那人的面相和口音上來看倒是京都人,比她都地道的京都人。 奇了怪了…… 陌生人邀約,她定是不能隨便去的,可似乎,她又十分想過瞧一瞧,于是沖著林慕陽笑了一下,對店小二擺擺手,“殿下,結(jié)賬!” “不入虎xue焉得虎子……”起身之際,林慕陽如此說。 劉珠兒滿意的拍拍他的肩頭,“有你這個高手師父保護(hù),我不擔(dān)心?!眲⒅閮核Τ鲢y子,起身走到了那個神秘人跟前,淺淺欠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