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本殿下給你搓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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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曹cao,曹cao就到啊! 隔著屏風(fēng),劉珠兒都聞到了溫熙玄的那身獨特的熏香香氣.瞧著外面的身影,她對著丁香低聲說,“叫他出去?!?/br> 叫太子出去?丁香有心無力啊! 她猶豫了一番,站起身,走出去,低著頭,“殿下,娘娘在沐浴?!?/br> “我知道?!?/br> “娘娘說,叫,叫您出去……” “我知道?!?/br> “殿,殿下……” “你出去!” 丁香愣住了,她出去?可太子發(fā)話,她不能不從,于是緊皺了兩下眉頭,說道,“是!” 劉珠兒氣的險些敲碎了洗澡用的水桶,盯著那個漸漸靠近的黑影,一顆心都要跳出來了。她左右看了一下,掐算時間,在溫熙玄出現(xiàn)之前邁出水桶拿到衣服圍在身上需要多少時間??伤坪?,她沒有那么快的速度,只能是剛剛站起來,溫熙玄就看到了。 無奈,形勢所逼,她不得不縮在水桶里,等待著那個腳步越來越接近。 “溫熙玄,你出去!” 劉珠兒的語氣很森冷,像一柄利刃。 “不!” 溫熙玄的語氣很嚴(yán)肅,像一只正在講經(jīng)的老主持。 “溫熙玄,你想做什么?” “洗澡。哦,給太子妃搓背!” “……”劉珠兒滿臉的黑線。 其實,換做常人,時長表現(xiàn)的這么吊兒郎當(dāng),并且對她不懷好意,甚至說著這么下流的話,會顯得很猥瑣,可在溫熙玄這里,卻叫劉珠兒覺得又曖昧又……享受。 “順便,說一些事情?!?/br> 溫熙玄的聲音便從劉珠兒背后響起,驚的劉珠兒渾身一顫。 低頭瞧著劉珠兒光潔的背部,溫熙玄的眸子微微動了一下,轉(zhuǎn)瞬,手里的錦帕便落在了劉珠兒的背上,“花氏來過?!?/br> “……”劉珠兒沒有回答。 “她來所求藥水?!?/br> “是。” “你給了?!?/br> “是?!?/br> “將劉月容安插在溫懿身邊我不過問,可將她送到太子府上……”話語一頓。 劉珠兒知道,他肯定會拒絕。但是沒有想到,溫熙玄會知道所有的事情,在沒有人匯報的情況之下,他竟然會洞悉一切,并主動來找她說。 “好!”劉珠兒直接回答。 溫熙玄的話還沒說出口,劉珠兒就已經(jīng)知道如何回答,彼此的默契遠(yuǎn)比彼此知道的那么厲害。 頓了一下,溫熙玄又道,“不過,你要是想叫她留下,我有條件?!?/br> 劉珠兒不知道他的條件是什么,但從溫熙玄的語氣中可以得知,他是不高興的。估算下來,是因為他的傷勢未愈,卻整日縮在椅子上,應(yīng)該會很難受。 “殿下,我不會叫劉月容到太子府上的?!?/br> “不,已經(jīng)同意,不能反悔?!?/br> 什么? 同意了? 溫熙玄什么時候同意了? 你也太不要臉了。 心下無聲的抗議,背對著他,臉上便多了一層不愿,可還是說,“是,殿下!” “你要與我,同床共枕?!?/br> “……” 平地一聲悶雷,直接劈中了劉珠兒的天靈蓋,驚的她全身一陣雞皮疙瘩。 溫熙玄的嘴角微微上翹,帶著幾分,但是他的話卻不是沒有道理的,“你我之間或許只是互相利用,難道你想叫外人知道你我之間也是互相利用嗎?” 劉珠兒自然不想。 尤其,不想在這個時候叫外人知道。 盡管,清夢知道劉珠兒與溫熙玄并非外面?zhèn)餮缘哪前愫?,可她不必?fù)?dān)心清夢會說出去。清夢再如何別有用心,她的心也是向著溫熙玄的,所以這樣有害于溫熙玄的事情就算是死也不會說出口。 劉月容卻不然,她來太子府上是為了接近溫懿,可也在間接的監(jiān)視太子府上的事情。這要是到了花氏嘴里,這只是太子府上的小事兒就成了滿朝的大事兒。 到時候一眾輿論壓下來,溫懿會從中大做文章,到時候,溫熙玄都會自身難保更別說保護(hù)劉珠兒了。 “你可以拒絕!” 一直得不到劉珠兒的回答,溫熙玄突然說。 劉珠兒一怔,微微嘆息一聲,“殿下!” 她真的很想拒絕,可拒絕了,又如何想別的法子?不叫劉月容進(jìn)太子府似乎不成,那樣會被外人懷疑,說不準(zhǔn)的話,會有更多的關(guān)于太子府的事情傳出去。如此,她又不知道要費勁多少心思挽回這么長時間以來塑造出來的好形象和太子府上的安定生活。 要知道,她的到來是因為婚姻,那么她的離開也可以是婚姻。 溫熙玄可以再另尋一個人成親,但不代表他要找的人便是劉珠兒這樣的,正巧,兩個人有共同的目標(biāo)和敵人。 “我……我同意?!?/br> 劉珠兒有些遲疑,最終還是同意了。 “很好!” 因為看不到溫熙玄的神情,所以單單從他的語氣中是聽不出任何情緒的,殊不知,溫熙玄那張得意的臉上不知道綻放出了怎么樣大的神情來。 “水涼了,你該起來了?!睖匚跣畔率掷锏腻\帕,在她身后說。 劉珠兒楞了一下,一直緊繃著的神經(jīng)又緊了一下,她怔愣了很久才道,“好,請殿下出去吧,我要穿衣服?!?/br> “如若我說不呢!” “……殿下,我只答應(yīng)與你同床共枕,卻沒有答應(yīng)別的事情?!?/br> 這句話倒是叫劉珠兒腦子一下子就清醒了。那句熟悉的話在腦子里回蕩,“我是在外面蹭蹭不進(jìn)去,我們只是睡在一起不做別的事情,我們只是什么什么,不什么什么……”這樣類似的句型她可以在腦子里想出一萬句不帶重樣的。不禁在心底低罵一聲,“渣男!” 深吸一口氣,劉珠兒的手指便在水里慢慢的有了小動作,她現(xiàn)在,很想用一種毒藥,將溫熙玄毒暈,直到后天的賓宴開始。可手指剛剛移動,那身后就傳來了笑聲。 “哈哈哈……” 溫熙玄的身影也漸漸的從她的身后走了過來,背對著她,停下腳步,笑聲漸漸停下,說道,“你在害怕,不想,當(dāng)今世上還有劉珠兒害怕的事情,哈哈哈哈……” 劉珠兒瞪著那道叫她很是生氣的背影,喘著粗氣。 當(dāng)溫熙玄離開了這里,聽得外面的腳步聲消失,被掩住的木門關(guān)緊,她才松了一口氣,“碰”毒藥也蹦跳了出來,在水面上搖擺。瞧著那瓶毒藥,劉珠兒的也明白,溫熙玄在耍她。 彼時,外面的聲音驚的她險些直接從浴桶里跳出去,“別怕,我說過,不會對你怎么樣……”頓了頓,聲音之中透著低沉,“說道做到?!?/br> 劉珠兒咬著薄唇,莫名的害怕就這樣憑空消失了,面對著溫熙玄的戲耍和逗弄,她竟然一點也不會生氣,反倒因為他的那句,“說道做到”而莫名的心安。 又在浴桶里坐了一會兒,將自己剛才的心情平復(fù)下來,她才起身,迅速的跳出浴桶,穿上衣服,將濕漉漉的頭大用錦帕包起,確定身上的地上都被包裹的嚴(yán)嚴(yán)實實了才走出去。 這個時候,丁香也推門走了進(jìn)來,瞧見劉珠兒的頭大只簡略的用錦帕包裹著便走了出來,連忙上前,“娘娘,這樣會著涼的,怎么不擦干了再出來?您不能出去,咦,娘娘,您去哪兒???” 劉珠兒赤足,繼續(xù)向前走,越過丁香,走到門前,推開木門,只露出一雙眼睛向外望,半晌才將木門緊閉,對著丁香說,“快,給我穿衣梳頭?!?/br> “是,娘娘?!倍∠隳那浦?,狐疑的嘀咕了一聲,“殿下也真是,怎么不次就娘娘的擦好了再出來呢,著涼了可如何是好?” 劉珠兒聽在耳中,對著銅鏡中那個模糊的自己使勁的打量了一番,無奈的蹙了蹙眉頭,在心底問著自己,“連死都不怕,什么事情沒有經(jīng)歷過啊,為何到了這里卻反倒爬起這些了。那樣的事情在從前的社會是多么一件平常的事情,你請我愿的事情,更更何況,他溫熙玄還是太子,她劉珠兒不管如何都不吃虧,怕的什么呢?他們現(xiàn)在也拜堂成了親,那就是夫妻了啊,哎,哎啊,哎……”劉珠兒連連發(fā)出一聲聲的嘆息,琢磨不透自己的心情,就越發(fā)的難受。 瞧著劉珠兒仔細(xì)的擦干了頭發(fā),將她手里的梳子搶了過來,說道,“丁香,你回去休息,我自己來?!?/br> “哦,是,娘娘!”丁香也有些搞不明白最近為什么院子里的兩個主子的脾氣都這么古怪,輕聲應(yīng)了一下,便將錦帕收走,直接出去了。 站起對面院子里的溫熙玄瞧著丁香有些頹然的從劉珠兒的房門里出來,嘴角上的笑容微微的蕩起,心中一個聲音吼道,“你嚇到他了?!?/br> “若蘭!” “在,殿下!” “邊塞的事情準(zhǔn)備的如何?” 這已經(jīng)是剛剛一刻鐘內(nèi)溫熙玄問的第五次了。但若蘭理解他現(xiàn)在的這份緊張心情,微微拱手,說道,“回殿下,早已經(jīng)準(zhǔn)備妥當(dāng),只要時辰一到,定會立即動手。屬下會在今天深夜趕路,兩日,足夠。” 聽得若蘭一字一句的回答,溫熙玄有些心不在焉的點頭應(yīng)了一下,可那雙眼睛還是沒能從面前的院子里離開,站在那里很久,之外院子里的燈火都點燃了,照亮了他有些微微紅潤的臉色,身后的香丁才過來催促,“殿下,該歇了!” 溫熙玄問道,“幾時了?” “回殿下,已經(jīng)子時了?!?/br> 這么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