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擾我清夢的清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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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熙玄的這個決定卻將劉珠兒放置在危險之中。 劉珠兒沒有將這個顧慮說出來,出于內(nèi)外權衡,她也只能這么做。但,內(nèi)心,終究是不好過的。 “好,全都依照殿下的安排?!?/br> “你有什么看法?” 劉珠兒的看法似乎說與不說都不重要了,她微微垂眸,臉上不著一絲不悅,只撤出一張笑臉來,抬起頭,看著他,“我沒有看法,殿下的安排很好?!?/br> “嗯!今天你留在太子府吧!” 不知道這個說辭是溫熙玄的祈求還是在命令,語氣溫和的叫劉珠兒以為他說的話不過是夢話,可劉珠兒還是不愿意留下的,莫名的不想。 她沉聲說,“劉府我暫時走不開,不能回來,殿下的傷已經(jīng)差不多了,至于殿下的蠱毒暫時穩(wěn)定,相信最近時日之內(nèi)不會毒發(fā)。” “……”溫熙玄一愣,側目看她,詫異的發(fā)問,“你近些時日都不會回太子府了嗎?” “……正是?!?/br> 盡管話語很難說出口,可她還是脫口而出。 “為什么?” 為什么? 溫熙玄你做任何事情的事情可有考慮過我的想法?你可曾在我豁出去性命救你的時候是否對我完全相信?就算在這個時候你還在對我表示懷疑,不然你溫熙玄這么可能叫香丁跟著我?如此,與你只是合作,你的行蹤我不過問,可我的行蹤你了如指掌,現(xiàn)在不顧一切的將我置于危險之中。溫熙玄,你做的夠絕了! 劉珠兒的內(nèi)心戲很復雜,可她終究還是沒能將內(nèi)心的想法說出來,面無神情的她微微垂眸,沉默著。 溫熙玄也沒有再追問,身上的傷口也沒有那么痛了。可心中卻只想一個問題,她劉珠兒到底想要做什么?不知道外面很危險嗎? 兩個人就這樣互相沉默,不知道過了多久,劉珠兒也不知道在等著什么,在瞪著他繼續(xù)挽留還是叫他說一些關切的話?算是自己內(nèi)心中一片小小的柔弱在作祟吧,她依舊堅強的說,“殿下,我走了!您保重!” “……”溫熙玄一怔,心下一跳,“你不回來了?” “回來。” “什么時候?” “我想回來的時候?!?/br> “不可以?!?/br> “為什么?”劉珠兒覺得有些怒氣,可怒氣來的太突然,叫她也覺得很不耐煩。 “因為本殿下不愿意?!?/br> “我……”劉珠兒很想說,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做主,我有錢我愿意,你管不著。可話到嘴邊,她卻很是尊重的說,“好!不過今日不成?!?/br> 留下話,劉珠兒不等溫熙玄再對她說話,劉珠兒的腳步已經(jīng)飄出了房門,聽得那木門關緊,“碰!”肚子里所有的話都被關進了肚子里。 又是一次不愉快的見面,劉珠兒覺得,是否自己與溫熙玄命理八字犯沖?。?/br> 如此,心神不寧,今日也一件事情都沒有促成,加之夜里。 清風徐來,她越發(fā)覺得自己的嗅覺好的有些過分,為何那縈繞不去的胭脂味道總是在鼻翼前飛動,她有些怒氣的掃了一眼一片漆黑的太子府,徑直往外面走。 推門出來,就瞧見了早早在這里等著的丁香。 “丁香,你不留在太子府了嗎?”劉珠兒兀自走下臺階,站在丁香跟前打量她,小丫頭體力充沛,傷口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臉色更加紅潤了。 “娘娘,奴婢想跟著您去劉府伺候您,那點小傷就不算什么了?!?/br> 嘴甜的小丫頭就是討人喜歡,盡管劉珠兒知道,她是受了溫熙玄的命令去劉府監(jiān)視她。 可劉珠兒還是笑著說,“行吧,去了我也好好的給你瞧瞧傷口?!?/br> “嘿嘿,謝謝娘娘關照?!?/br> “走吧,天色不早了,起轎!” 轎子微微蕩漾著,丁香的話就傳了過來,“殿下才剛叫人去請清夢姐了,所以奴婢就來伺候娘娘了?!?/br> 丁香不是個喜歡多話的孩子,可見這句話是溫熙玄故意要她說給劉珠兒聽得。劉珠兒歪歪嘴叫,沒有發(fā)問,這件事也不需要她發(fā)表任何問題,不禁在心底使勁的敲打了一下自己,她日后一定要對很多事情漠不關心才行,不然,以后如何脫身? 如此想著,轎子內(nèi)的她就保持了沉默。 沒有聽到劉珠兒的提問,丁香也沒有再繼續(xù)說下去。 一路上相繼無言。 到了劉府的大門外,瞧著大開的府門,劉珠兒很是滿意的率先走進了院子。 院子里面燈火通明,來往的丫鬟和小廝們也主動上前見安,如此可見,花氏就是別劉兆坤的段數(shù)高上一籌。從內(nèi)到外,從前到后,所有面子上的事情花氏都會叫你挑剔不出毛病來。 為此,相信,她今日的要求也會被接受。只是時間問題。 因為實在沒有胃口,所以丁香做了一桌子的飯菜劉珠兒一口也沒有動,草草的洗了臉就躺著去了。 腦袋占到江南刺繡的軟枕上,劉珠兒的雙眼皮便開始打架,不多時,那困住她深思的清夢就將她勾走了。站在外面的丁香瞧見劉珠兒已經(jīng)熟睡,吹了燈盞,拔了蠟燭,瞧瞧的出去,將木門輕掩,自己也回房了。 可不想…… 那饒人清夢的“清夢”卻為何鉆進了劉珠兒的夢境之中,驚的她連連冷戰(zhàn),最后終于從惡夢中驚醒,坐在了床上,呆呆的望著被樹枝敲打的窗棱。 “該死!”她對著漆黑的光線低罵一聲,這困意就全無了。 坐在那里發(fā)了會呆,她將被子一撩,蹬上鞋子,批了衣裳,繞著窗子前的那只碩大的書桌走了一遭,才停下腳步站起窗子前,墊腳看著遠處那些被風吹皺的漣漪。 劉府到底是財大氣粗的地方,不管刮風下雨,不管是否節(jié)日平常,那院子里總會點著不少于五十只的琉璃花燈,將每一個地方的景色都照應的異常的絢爛多彩。 放眼望去,那些美景美水美花,將整個劉府裝飾的更加艷麗非常。 站在高處,瞧著那些美景,劉珠兒的困意更是全無。 腦子里一片混亂,卻在混亂的思慮之中獨有兩條線路清晰分明;一條是父母的血海深仇;一條便是溫熙玄。 血海深仇要報。 可是溫熙玄…… 那是什么呢? 劉珠兒自己也搞不懂,她便硬生生的伸出一只尖利的手指,將那條線斬斷,頓時腦子里一片清爽,面色如霜,對于溫熙玄她只有聽之任之,一切服從。 “叮叮咚咚……” 房梁之下不知被誰掛上了風鈴,夜風之下,吹動的風鈴發(fā)出一連串清脆的聲響。 彼時,隔壁的房門被推開,丁香拖拉著一雙鞋子匆匆的跑了出來,直奔那邊的茅房,手里沒有提著燈盞,卻瞧見她一路只是順著光亮的地方急形,最后貓在了一處高高的草棵前蹲下,左右一望,退了褲子,開始一臉的爽意。 劉珠兒歪頭笑了一下,將窗子關上,便倒頭睡覺去了。 翌日。 天剛剛蒙蒙亮,丁香便敲響了劉珠兒的房門,不等劉珠兒醒過來丁香便推門走了進來,湊近她耳畔說,“娘娘,是劉家夫人過來了,說找娘娘有急事?!?/br> 劉珠兒不舍得從沉睡中醒過來,只哼哼了兩聲,對她擺擺手,示意她不要打攪,翻個身又去睡覺了。 不知這一回籠覺叫劉珠兒睡了多久,只瞧見她抬頭瞧著外面暴曬的烈日直射屋內(nèi),那光線就打在她的臉上,她懶洋洋的伸了個腰身,從被子地下探出頭來,瞧了一眼坐在跟前的花氏。 “伯母來的可真早??!” “娘娘,不早了,已經(jīng)晌午了。” 丁香的聲音從不遠處的椅子上傳過來。 劉珠兒愣了一下,睜開眼瞧了一下才知道,不是自己眼花,是那花氏真的當當正正的坐在自己的床榻邊上,而丁香就坐在不遠處的圓凳子上。 怎么劉家人都有看人家睡覺的毛???上次劉月容如此,現(xiàn)在花氏也如此?是不是當她將娘倆都毒倒的時候,那坐在這里看著她睡覺的該是劉兆坤了?! “丁香,為何不給劉夫人倒水喝啊?”劉珠兒依舊有些睡眼惺忪,像這種兩輩子才修來的回籠覺她覺得實在太享福了。 “娘娘,劉夫人說有要緊的事情,水便不喝了,只等著娘娘醒過來呢。娘娘,您要不要先吃些東西啊?”丁香走上前,將劉珠兒扶起,乖巧的給她捏著肩頭。 “唔……”劉珠兒伸著懶腰,全身舒爽,“好吧,是有些餓了。伯母在這里等了多久了,丁香怎么不叫醒我呢?” “娘娘,奴婢已經(jīng)叫了您三次了,您都沒醒?。 ?/br> 劉珠兒愣了一下,不想自己睡的還真是沉呢,她無奈的笑笑,“可能昨日太累了,扶我起來。再給劉夫人添置一副碗筷?!?/br> 花氏一直未說話,靜靜的坐在那里瞧著劉珠兒,聽得劉珠兒要添置碗筷她才站起身來,“娘娘,說完話我便走,不留在這里吃了?!?/br> “哦!”劉珠兒蹬著鞋子,有氣無力的應著。 瞧著丁香也在,花氏卻沒急著說。 劉珠兒瞧著花氏的臉色,對她說道,“丁香不是外人,說吧!”盡管劉珠兒也想將丁香支走,可她知道,就算支走了丁香,這件事溫熙玄也會知道,索性就叫她光明正大的聽著,免得溫熙玄再對她有所懷疑。 花氏愣了一下,見丁香也沒有要走的意思,沉思了一下,終是有些無奈的開口,“東西我會給你,可是我不能給你全部。其余的要求我們都答應,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