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交易不作數(sh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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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我們舉家遷移的時候卻屢遭截殺。逃過追殺的爺爺將這個給了我……”白靜軒從懷中拿出了一個黑色的麻布包裹的東西,他沒有急著交代劉珠兒,而是繼續(xù)說道,“爺爺說,這個只是憑證,但到底是不是他所為,還需要在下去追查。不過在追查此事之前,我想先拿回白家的祖宗牌位。同時,將這個交給娘娘……” 劉珠兒打量著那個黑色布,在心底猜測著里面的東西。 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她也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個包裹。 白靜軒大驚之下,那張鮮少有別樣神情變化的臉色就多了一層驚訝,“娘娘……” “是,本宮猜的沒錯的話,你的東西和這里的東西一樣,也正是今日本宮在劉府的原因?!?/br> 白靜軒不等劉珠兒叫他將黑布打開,自己就將東西拿了出來。 果然…… 劉家的短刀。 “娘娘……這……” 劉珠兒笑了一下,將那只短刀拿在手上,說道,“這些都是劉家的祖?zhèn)鲗毼?,缺少了兩只,現(xiàn)在齊了……不過……”話音一頓,她看著短刀背后的刻字,說道,“你的這個是假的?!?/br> “什么?娘娘?” 劉珠兒又道,“稍安勿躁,本宮的意思倒不是說你的東西是假。而是說你這個本身就是仿品,為了污蔑我祖父特意制造出來的仿品。而且,這個東西在花氏的床底下還有,應(yīng)該很多。所以,殺害你父親的人與殺害我父親和我爺爺?shù)娜?,以及那些無辜死去的人,都是出自花氏和劉兆倫之手,這背后全是因?yàn)槎瓮鯗剀?。?/br> 花氏告訴了劉珠兒短刀的下落,已經(jīng)隨著劉老爺和她爹的死之后便音訊全無了,應(yīng)該是作為陪葬品了。丁香說下葬的時候沒有看到,如此兩邊的話對不上,必定有一方是在說假話??梢膊荒苋ネ趬灠?! 這件事追溯根源之下,不用考量,也能猜測的到花氏和劉兆坤在說謊。 白靜軒看著劉珠兒,又看看手里的短刀,想了一下,終是皺著眉頭說,“看來我的事情不值得與娘娘談交易了。” 劉珠兒微微一笑,將他的那只短刀交給了他,說道,“其實(shí),你可以去查啊!” 畢竟她是沒有辦法親自查的,只能依照別人來查。 可是…… 白靜軒會答應(yīng)嗎? 白靜軒楞了一下,瞧著劉珠兒,“娘娘,這……”他知道,自己查不到,不然也不會叫這件事情等待了這么多年,直到這件事發(fā)生在今日才會找劉珠兒做交易。更何況,他所知道的事情身為劉家人的劉珠兒豈能不知情呢?! 劉珠兒瞧著他,知道他的為難,可是他白靜軒有一定的條件,譬如現(xiàn)在這個叫人大開眼界極具特色的酒樓,“白公子,其實(shí)依照你的條件完全可以查到一些事情,自古事情傳遞的對快的地方便是酒樓這樣的地方。現(xiàn)在是這個陰陽閣的老板,只要i一改從前的做生意方式,招攬賓客,為此,來往的人多了起來,很多事情你不想知道怕是也會傳到你的耳朵里。只是……”劉珠兒瞧著白靜軒的臉色,猜著了他來這里也只是為了來找她做交易,其實(shí)壓根不指望這個酒樓,可是事已至此,他不得不從了。 “娘娘,不瞞娘娘,我來此只是為了尋個有厲的時機(jī)與娘娘合作,并非想要將這間酒樓做大?!?/br> “呵呵……”劉珠兒滿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你倒是很有誠心??涩F(xiàn)在的情況上來看,怕是你不依照本宮時候的來辦也不成了。首先……”劉珠兒站起身來,將心中的疑慮一一說了出來,“本宮也是一個女人,很多事情不方便,尤其本太子妃似乎也沒有那么大的本事,你說該如何是好呢?更何況,是你先提出來的條件,可如今你卻沒有拿出叫本宮能夠與你做交易的東西??!” 白靜軒的臉色一白,那張本就沒有特別表情的他只是多了一層陰霾,垂著頭,一時間沒有說出話來。 “娘娘容許在下思慮些時日如何?” 劉珠兒對他微微點(diǎn)頭,而后瞧著香丁,“走吧,事情的始末你也都聽到了,回去好說啊。而且,你是回太子府,本宮要去劉府?!?/br> 香丁的臉色一白,跟著劉珠兒的腳步就頓住了,可當(dāng)初了白靜軒的遠(yuǎn)門,香丁沒有急著走,跟上了劉珠兒的腳步說,“娘娘,那個人來路不明,您……要小心才是。” 劉珠兒微微蹙了一下眉頭,回頭瞧著那個小小的遠(yuǎn)門,半開半掩,像此時院子內(nèi)那個人一樣,一半糊涂一半清明,她突然微微瞇起眼,對香丁說,“不管是真是假,他對一些從前的事情都了如指掌,說明他來這里的目的不光是為了接近本宮。而且,本宮相信,他會同意留下的。這樣……”她湊近香丁,神秘一笑。 香丁愣了一下,回去后將那神秘的一笑對溫熙玄說了又說,還是沒能明白劉珠兒的那聲笑是為何意。 溫熙玄將被子拉高一些,目光深邃,低聲說道,“給你去查那個人的底細(xì)的時間?!?/br> 香丁一怔,僵硬著神情瞧著溫熙玄,“殿下,屬下愚鈍?!?/br> 溫熙玄豈不會明白劉珠兒的意圖,說是賭氣,可那不過四故意氣他罷了,當(dāng)日便答應(yīng)了白靜軒的條件,豈不是就放走了這個人,現(xiàn)在留住他,絆住他,給溫熙玄一個徹底查處此人底細(xì)的時機(jī)。 “呵……狡猾?!?/br> 說的正是劉珠兒。 香丁卻以為說的是白靜軒,于是將當(dāng)日的事情又重復(fù)了一遍,“殿下,那人一直面如神情,不管娘娘說什么他從未表露出任何表情,實(shí)在叫人難以揣測?!?/br> 可這樣人能逃得過劉珠兒的眼嗎? 可見是不能的,不然在見到那只匕首的時候,劉珠兒為何要說是假的? 根據(jù)溫熙玄所了解,劉家的短刀確實(shí)一直行蹤不明,但是缺少幾只他不清楚,當(dāng)年的事情那白靜軒說的對了七八分,但不代表他就是白家人。自從那次事件之后,白家人便都消失了,突然冒出這個一個白家人,還真的很叫人懷疑呢。白家的牌位是否在劉家的山莊現(xiàn)在也除非親眼所見,不然誰人會知曉? 這個白靜軒要真的是白家人膽子也卻是勾搭,膽敢直接與太子妃會面;倘若不是,說明他對當(dāng)年的事情了如指掌,對現(xiàn)在的形勢更加掌握得當(dāng),尤其對太子妃的身世和她的事情一清二楚。 不然為何直接去找劉珠兒卻不是找劉兆坤? “利用劉家人的矛盾,呵呵……這個人不簡單。” 香丁微微蹙了一下眉頭,又問道,“殿下是說,此人不是王爺?shù)娜艘膊皇莿⒓业娜?,那會是??/br> “……”任何一方的人都有可能,在這個關(guān)鍵時刻,不容許出現(xiàn)這樣叫人琢磨不透的人,溫熙玄低吼一聲,“去查!”將他的祖宗十八代都查的一清二楚。 “是,殿下?!?/br> 回了劉府的劉珠兒就坐在院子里的亭子里小憩,花氏就站在她身邊,一臉的郁結(jié)。 “花氏,可是想好了?” “娘娘,這件事花氏做不得主?” “可是祖墳不移,咱們劉家也翻不得身啊。您沒看出來伯父這么多年一直事事不順嗎?想做什么事情都要受到阻礙,著跟風(fēng)水有很大關(guān)系。本宮剛剛找人算了一卦,就說風(fēng)水不對,尤其是說祖墳里面有些不干凈的東西?!眲⒅閮何⑽㈤]著眼,沒有仔細(xì)的去探究花氏聽到這些話的神情,但是從她一直閉口不說話的態(tài)度上來看,花氏是不想答應(yīng)的。 在剛剛回來的路上,劉珠兒便已經(jīng)想好了,山莊上的事情要立即著手去辦,才能盡快的將祖墳遷移過去,如此會有一個合理的說辭翻開祖墳查看,不知是否會再掉出來一只生銹的匕首來。 花氏很久沒吭聲,劉珠兒有些慵懶的挑開了一只眼皮,打量了她一下,繼續(xù)說,“或許,本宮可以與你做一樣交易?!?/br> 先折磨了她們一家老小,再帶著冷臉來做交易,這樣的“公平”劉珠兒覺得太叫人興奮了。 “娘娘,做交易談不上,都是一家人?!?/br> 事到如今,花氏還在表演著她自認(rèn)為會叫人接受的假誠意。 劉珠兒卻不吃這一套,直接戳穿,“休要作怪了,本宮不稀罕。本宮是不是劉家人花氏的心中應(yīng)該很清楚,在這里沒有必要說那些叫人鄙夷的話。還有……”劉珠兒終于睜開雙眼,站起身來,貼著花氏的肩頭,故意裝了她一下,許是因?yàn)轶w內(nèi)的內(nèi)力自己也有些收勢不住,所以力氣就大了,花氏“咚”的一聲就倒在了地上。 劉珠兒沒有去看她,繼續(xù)說,“花氏起來說話,沒有必要處處都要跪著。本宮說做交易,你跪下來祈求做什么?” 花氏的怒火“唰”的一聲就漲了起來,可她沒有發(fā)作,只瞪著一雙帶著恨意的雙眼瞧著她,坐在地上不吭聲,良久,“娘娘請說?!?/br> “嗯!與本宮合作,你只賺不賠,何必要掙扎呢?” 花氏深埋著頭,隱藏在袖子下的手緊緊的攥著,幾乎是咬牙說出來的話,“娘娘的要求,花氏不敢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