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假臉天團(tuán)的劉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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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月容被劉兆坤留在了宮內(nèi)獨自回來,這樣的爹還真是“百里挑一”的好呢!不過,這也肯定是經(jīng)過花氏的同意的。人都說劉兆坤懼內(nèi),一是因為花氏的確有頭腦,這么多年劉兆坤一定心有體會,二是因為劉兆坤對花氏確實很好。劉兆坤與花氏感情一直很好,劉兆坤更是向來聽從花氏的話的,那么櫻桃所說的兩個人關(guān)系變差也應(yīng)該不是真,不過是因為最近的事情將兩個人鬧到了一個僵局。 而且,劉兆坤所說的射殺兩個兒子也只是氣話。那個兩個敗家的劉家少爺,花氏是向來不看好的,如此一看,倒是花氏故意給兩個兒子設(shè)的局,叫他們誤以為自己已經(jīng)被劉家放棄,所以要逃走。也是怕兩人壞了劉月容的事情,卻不想,劉月容在宮內(nèi)遇到了被侮辱一事。 可她是在半夜被人送回來的,全身赤裸,要真的是想侮辱她也不過是拍拍屁股走人啊,怎么還給送回來了,依照劉兆坤和花氏的脾氣問清楚之后一定會上門去找,如此看來,那個玷污了劉月容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溫懿。 劉珠兒心底嘖嘖有聲,“嘖嘖,溫懿你的毒解了嗎?身邊豈會有這樣的高手呢?如若不然,你可哪里來的力氣調(diào)戲劉月容。不過依照劉家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溫懿應(yīng)該還沒有發(fā)現(xiàn)劉月容的不潔之身,將她送回來也是因為她還是個未出閣的丫頭?!?/br> “呵……”劉珠兒冷笑一聲,站起身來,走到了窗戶邊上。 初夏的早上已經(jīng)很熱了,毒辣的太陽射出的光芒將整個劉府照耀的灼烈不堪。 窗子大開著,空氣之中吹拂過來的暖風(fēng)將剛剛的那場雨水全都烘烤成了一層水汽,撲在臉上,溫濕難耐。 那邊的院子依舊傳來劉月容的哭號,不過似乎事情已經(jīng)平息,只聽得斷斷續(xù)續(xù)的爭吵。 劉珠兒抿著薄唇,看著偌大的劉府,想著他曾經(jīng)的輝煌,而如今卻被一絲隱瞞籠罩,她相信,只要她不死,劉府從今往后再無安寧之日。 “來人,將這個送到花氏的院子,就說……”她頓了頓,繼續(xù)說道,“是花氏的解藥。” 丫鬟上前接過劉珠兒手里的瓶子,微微欠身,全程之下,那丫鬟也沒有說一個字,若不是有腳步聲,劉珠兒還不知那丫鬟已經(jīng)走出房門。 她無奈的嘆了口氣,溫熙玄起初給她的丫鬟們還真是“好”呢,打死都會說一個字的啞巴??! 不多時,解藥送到,丫鬟們回來之后身后還跟著劉兆坤。 劉珠兒正側(cè)臥在軟榻上,有些百無聊賴的翻看手里的戲文,看著劉兆坤走了過來,她微微笑了一下,“伯父!” “娘娘……” 藥效肯定是起了作用,因為那瓶無色無味的解藥只需要靠近花氏的身就可以起作用。所以此刻,劉兆坤從不相信,到憎恨,瞧著花氏一下子能夠下床走動,變成了現(xiàn)在的可以完好如初,他的心情也變成現(xiàn)在的復(fù)雜,所以臉色有些不好。 依照劉珠兒現(xiàn)在看來,她覺得,劉兆坤一定是吃了難以下咽的狗屎。 “伯父,起身吧,都是家人,無需多禮?!?/br> 劉兆坤卻依舊跪在地上,有些神色恍惚的盯著光亮的地面,支支吾吾的很久才說道,“娘娘,我,我……哎……” 總是一言難盡的姿態(tài),叫劉珠兒都以為他現(xiàn)在所做的那張假裝討好的臉也多了幾分真實。劉珠兒笑了一下,“賜坐,將伯父扶起來?!?/br> “……”丫鬟們無聲的照做,劉兆坤繼續(xù)裝著臉上的不情愿,低著頭,許久才聽他說道,“娘娘,伯父錯怪你了?!?/br> 不是錯怪,而是恨透了。 劉珠兒在心底將劉兆坤的這句話好好的解說了一番,學(xué)著他的樣子說,“伯父說的哪兒的話,本宮也是看伯父身體一直不好的份兒上才親自將藥送過來。伯父何必如此見外呢?” 劉兆坤緩緩的點點頭,不置可否的繼續(xù)說,“不枉賤內(nèi)平日來對娘娘的照顧和關(guān)心。” 劉珠兒將他這句假的不能再假的話甩在地上使勁的踩踏了一下。 一家子的假臉。 你們是假臉天團(tuán)嗎? 對于昨天在宮內(nèi)與溫懿的事情他是眼前所見,知曉劉珠兒險些送命,可今日卻完好無損的出現(xiàn)在這里,他卻一點兒都不驚訝,反倒當(dāng)做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一樣,換做是從前,劉珠兒或許會以為劉兆坤是真的沒看到,可換成現(xiàn)在,她是真的對劉兆坤這副死扛著的假面有些作嘔了。 “呵呵,伯父說的極是。不知伯父前來,所為何事?。俊?/br> “??!”劉兆坤輕聲嘆息了一下,說道,“娘娘,這件事是伯父不對,所以……” 劉珠兒微微愣了一下,問道,“不知伯父說的是哪一件事?” “呵呵,自然是弟媳的死了!” 說道她母親的死?劉兆坤,你還真是活的不耐煩了呢,難道劉珠兒將解藥給他的緣由是因為劉珠兒以為她母親的死與劉兆坤夫妻沒有關(guān)系嗎?而如今,劉珠兒沒有死,所以她的仇就不需要報了是嗎? 劉兆坤,你真是愚蠢,并且愚蠢到極點了,相信,這次前來不是花氏叫你來的吧,而是你自己的意思,呵…… 劉珠兒在心底冷笑一聲,打量了一番劉兆坤那張因為有些為難而臉色難看的樣子,“伯父,您想說什么呢?” 她倒是想看看劉兆坤可以無恥到什么地步? “那件事全是誤會,只因你母親體弱,我不過多說了兩句,可誰想到你伯母就將你母親送走了。當(dāng)時我也沒有多想,本以為是不想叫你母親看到你的出嫁的樣子吧,畢竟將你送進(jìn)宮去是王爺?shù)囊馑?,我,我實在做不得主啊,哎……你這孩子也是倔強(qiáng),這樣的事情做什么要死撐著呢,不過現(xiàn)在好了,事情都過去了,咱們還是一家人,呵呵……” 若不是劉珠兒早上沒有吃東西現(xiàn)在想吐也吐出來,她真的很想將肚子里的東西都吐到劉兆坤的嘴里,叫他好好的品嘗一番自己說話的惡心滋味。 劉珠兒許久未回音,她要好好的將剛才那一段令人作嘔的話沉淀在肚子里,許久之后,聽得她一聲喟嘆,“伯父走到今天也是王爺逼迫的嗎?” 要是說是,那么就說明劉兆坤已經(jīng)看清楚了形勢想要倒戈投靠溫熙玄,他要是說不是,說明劉兆坤依舊只是膽小,想在兩個人之間周旋,卻又不敢得罪段王。 如此可悲的人,活著還有什么意思? 可是他死了,劉珠兒卻覺得倒是值了,為此她可不想叫劉兆坤這樣的人少了在世上的磕絆,既然他可以無恥到這種地步,就叫他繼續(xù)無恥下去吧! “呵呵……正是。不過,段王也是看在劉家是皇親的份上,不過這件事都過去了,總的來說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呵呵……” 簡直是綁腿加五個傻逼。 劉兆坤,你這樣會死的很難看的,溫懿盡管沒有瞧上你,更沒有重用你,可依照他的性格來看,還將你的女兒送了回來已經(jīng)是對你們劉家最大的認(rèn)可了,你竟然在這個時候突然倒戈,相信第一個殺你的人不是劉珠兒而是溫懿。 “伯父,如此說的話,劉珠兒倒是說不出什么來了,咱們終究是一家人,所以……” 只聽一個奇怪的聲音從安靜的房間內(nèi)想起,頓時一個與劉珠兒的衣袖子一樣的瓷瓶掉落在了地上。 劉兆坤一愣,神色頓時慌張了起來,他可不止一次從劉珠兒的身上見到這樣的瓷瓶了。 劉珠兒瞧著劉兆倫的腦門上頓時冒出的汗珠子,冷笑一聲,從臥榻上站起身來,抬腳將瓷瓶踢到了劉兆坤的跟前。 就兆坤猶如被電擊,渾身炸毛的跳了起來,臉色大變,那雙剛剛還是很沉穩(wěn)的眼一下子就變了樣子,“你,你要做什么?珠兒,咱們有話好說,不可,不可……” 劉珠兒冷嗤一聲,“伯父,都是一家人,何必見外呢,我站著你不比也跟著站著?!?/br> 劉兆坤連連喘息,不等再與劉珠兒說話,提步就要走。 不過只走出去兩步,劉珠兒的話猶如一柄鋼刀正橫在他的身上一樣,他僵硬著身子動彈不得,“伯父,別記得走啊,我還沒有說這個毒藥會給您帶來什么樣的痛苦呢。呵……”劉珠兒繞過劉兆坤,瞧著他的樣子,慢聲細(xì)語的說道,“動彈不得了嗎?很好!要說你的毒藥呢,還要從本宮所熟知的那個地方說起。那個地方經(jīng)常會有一種老年病,不過現(xiàn)在卻已經(jīng)接近青年了。就是老年癡呆,外加腦血栓。呵……不知道本宮的藥效是否真的有這么厲害,所以呢……” 劉珠兒又拿出了一個瓷瓶,“碰”的一聲,將憑塞子打開,說道,“為了叫伯父過得更痛苦一些,本宮還加了一味藥,就是您可以聽,可以看,可以想,尤其聽覺更厲害,味覺更大。可是呢……您卻不能動,連舌頭都不能卷動,所以您吃不下,睡不著,躺不下,就算是如廁也不知道。哎呀!” 劉珠兒突然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瞧著已經(jīng)因為驚嚇而尿了褲子的劉兆坤,“伯父,話沒說完,您尿的有些急了呢!” 劉兆坤說不出話,更害怕自己的毒性,所以此時的他已經(jīng)淚珠子和汗珠子成線一樣的往下落了。 劉珠兒溫暖的笑了一下,又說道,“對于昨日的事情本宮全都不放在心上了,畢竟您的女子沒教育好也不全是您的責(zé)任。但是呢……”她的話語一轉(zhuǎn),猶如將劉兆坤從溫暖的溫床之上扔進(jìn)了寒潭深淵,“女兒的過錯就要由父親來償還。至于花氏,我將她的毒藥解了,是因為我還有事情要她做,只能委屈您了。來人,將他送到花氏的院子,同時將這里清掃干凈。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