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看望花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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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珠兒笑了一下,“伯父,您別恨我,我知道您一直想要巴結(jié)王爺,想要攀上權(quán)貴,可您別忘了啊,我現(xiàn)在是太子妃了,是您一手cao控的啊,我現(xiàn)在的所有東西就是您給的。您瞧,不過一夜之間,您就跟皇親這么近,并且差了那么一步就成了皇上的平輩,呵呵……說來,緣分這個東西還真是奇怪,是不是?所以呢,現(xiàn)在金銀對您來說實在不重要,重要的是保護好你的小命,對不對?” 劉珠兒的話處處為他劉兆坤著想,事事都為他做好了鋪墊,該是一個多么孝順的孩子啊? “你,我……”劉兆坤已經(jīng)不知道要如何說話了,他說的話,做的事,都被劉珠兒堵住了退后和前進的去路,剛剛還沉浸在為何已經(jīng)死了的人突然完好無損的出現(xiàn)在了自己跟前的驚駭之中,現(xiàn)在卻又被這些來時匆匆的報復(fù)給擊倒在地,甚至莫名其妙的就成了她劉珠兒的平輩,自己的兒子多了一個奶奶,這里面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就在劉兆坤詫異的時候,劉珠兒又道,“伯父,我一切都給你們計劃好了,對你們絕對百利而無一害,現(xiàn)在太子殿下就在太子府上等著我這邊安排好了好將聘禮送過來。就算我與太子是萍水相逢,被人左右,被人陷害,被人嫌棄,被人擠壓,不得已而成親,可一切該準備的東西都應(yīng)該準備,您說是不是呢?伯父?” 劉兆坤木納的點點頭,口水和血水就從他的嘴里流出啦,完全不知道自己為何要點頭,直覺的瞧著劉珠兒那雙不斷對她說話的眼睛像是討好又像是威脅??傊?,他都答應(yīng),不住的點頭,淚水和鼻涕順著他的臉上一直往下流,全都流在了今日剛剛換洗好的那件灰色的外衫上面。 劉珠兒滿意的對他點點頭,還不忘將剛剛故意仍在他腦袋上的茶盞留下的茶葉沫子挑揀了出來,溫婉的說,“既然伯父都同意了,咱們這件事就這么定了。我呢,先去瞧一瞧我的伯母,聽說她昨天身體不好,呵呵……我剛才在府門外的時候說你們是房中玩鬧一事不要放在心上,劉珠兒還不懂事,伯父可不要在意?。 ?/br> 語畢,劉珠兒走出了房門,直奔花氏所在的院子。 沒走出多久,就聽的屋內(nèi)一陣亂響,劉兆坤終是因為精神備受緊張和壓迫而全身癱軟的跌落在了地上,碰倒了一旁的茶幾,茶幾笨重的身子就壓在他的身上,茶盞和茶壺全都堆在他的頭上。 劉珠兒淡淡的掃了一眼,當做沒看到一般繼續(xù)前行,不忘對著外面圍坐一團瑟瑟發(fā)抖的丫鬟們說,“劉老爺有些身體不適,你們還不過去瞧瞧,要是出了什么事你們可擔(dān)待的起?啊,對了,劉家的千金怎么睡在了外面你們也不管管呢?還以為是當年本宮嗎?本宮是受罰,你們?nèi)⌒θ⌒σ簿土T了,如今這是劉家大小姐,不能不管,快去!” 盡管話這么說,可誰都不敢上前。 劉珠兒也沒有理會,腳步慢慢,一直往花氏的院子方向走。 走在再熟悉不過的院子里,劉珠兒第一次感覺到劉府的風(fēng)景是如此的好,修繕的如此奢華,就算是花氏自己一個人平日午睡的小院子里面也被修繕的如宮殿一般?;B魚蟲,飛禽走獸,各種珍奇的植物和花草全都在這個不大的院子里。遠遠瞧上去,似乎已經(jīng)走進了異世界的桃園之所。 當她踏入花氏的院子之時,院子里的那些丫鬟和家丁紛紛驚叫,猶如見到鬼魅一般的瞧著她。 劉珠兒先是一樂,好笑的對她們說,“莫怕,我這個鬼呢不怕白天的太陽就說明我這個鬼是一只好鬼,所以你們也沒有必要大聲逃跑。就算我記得你們當初誰害過我,誰對我落井下石,誰曾經(jīng)背地里對我使壞,我現(xiàn)在也沒有那個閑心與你們爭辯了,你……”她指了指跑的比較慢的一個丫鬟說,“領(lǐng)路,本宮要去見花氏?!?/br> “啊,小姐,小姐。我……” “哎,還真是不懂事呢,我現(xiàn)在是太子妃,你應(yīng)該叫本宮一聲娘娘,為何還要叫小姐。”劉珠兒滿臉的和氣,伸出手要去抓那個丫鬟的衣服。可那丫鬟早就嚇的臉色慘白,瞧見她伸過來的手慘叫一聲,倒在了地上,昏死了過去。 劉珠兒無奈的踢了踢她,“沒定力,我不過與你打聲招呼就嚇成了這副樣子,哎……”她搖搖頭,邁著小碎步往屋內(nèi)走。 花氏似乎早就醒了,奄奄一息的樣子真是叫人憐愛,恨不能現(xiàn)在就幫她一把送她一程,早早的投胎去,可劉珠兒現(xiàn)在沒有這個閑心做個這樣的好人,她來只是想叫花氏明白一些道理。 一些早死早投胎卻不能投胎的道理。 比如,折磨她一番,比如奚落她一番,比如給她下下毒什么的。 瞧見劉珠兒走進來,花氏在一陣極度驚訝的驚駭之后還是鎮(zhèn)定了下來。 果真是不一般,姜還是老的辣,花氏可比剛剛屋內(nèi)的那幾個男人強多了。 她依舊端著極度溫柔的笑容走上前,“伯母!”聲音較弱,柔情似水,似乎面前的人就是她多年未見親的,親的不能再親的親人。劉珠兒熱情的走上前,抓起花氏的手左右瞧了一下,故意拍著她手上的傷口說道,“伯母,別起身了,身子骨不好,還是要多休養(yǎng)才是,我來看您來了。” 花氏只瞪著一雙不甘心的眼睛瞧著她,許久才從那張已經(jīng)蒼白的嘴唇上蹦出幾個字來,“你,你沒死?你當真沒死?你沒死?” “哎,叫伯母失望了,我怎么能死呢,我死了您要是想我可怎么辦?放心,我不但死不了,也叫你們活不成。哎,我來這兒還要多住幾日,以解伯母這一日對我思念之情。伯母,您,哎,怎么了?” 花氏突然掙扎著起身,伸著那雙滿是傷痕的手臂不甘心的瞪著她,嘴里支支吾吾嘟囔了許久,劉珠兒才聽得清楚她說,“賤人,你不得好死?!?/br> 劉珠兒非但沒有生氣,她還笑了,笑的如沐春風(fēng),猶在春光里,猶在雨幕下,叫人覺得她親切異常。她將茶幾上的藥碗端在手里。當著花氏的面將她之前“畫”出來的毒藥放在了她的面前,那塞著藥瓶的塞子輕輕拔出,頓時一股幽香從里面散發(fā)了出來,劉珠兒將那只瓷瓶在花氏眼前晃了晃,笑著說,“別怕,不過是毒藥。” 不過是毒藥,說的多么真誠而又情真意切啊,那不過是毒藥。 “伯母吃了一定會延年益壽,百毒不侵。啊,不過伯母一定過的不好,至于是哪種不好,吃了毒藥就知道。呵呵,我將毒藥放到伯母的藥碗里,這就喂給您喝下去,好不好?” 劉珠兒做完這一切將藥碗放在花氏跟前,用湯勺子舀了舀,待所有的藥粉都化成了一股清香與湯藥成了一體,她將藥碗放到了花氏的跟前,笑著說,“瞧,藥粉化沒了,喝了吧?!?/br> 花氏瞪著她,抬手就要抓藥碗,滿眼的血色,唯獨臉上血色全無。 劉珠兒將藥碗一挪,就躲開了花氏的手,語氣依舊誠懇而又坦然,說道,“您自己不喝的話我可就不知道要用什么樣的法子為給您喝了呢,最后的結(jié)果都一樣,只是這個過程會痛苦一百倍,伯母?” 花氏瞪了一眼劉珠兒,惡狠狠的目光似乎能吃人,她連連向著床內(nèi)后退著,最后伸出手要將藥碗打翻。 劉珠兒不過將花氏輕輕推開,她整個人就摔在了床上。因為昨日劉珠兒出手打她的時候也不知道自己用了什么力氣,或許因為太過傷心,或許她手中的鐵棍不是真的鐵棍,反正面前這個硬骨頭的花氏不但沒死,似乎瞧著也沒什么大傷。但是,劉珠兒知道,她表面上沒什么大的傷痕,身體內(nèi)部可就不同了。依照她昨日下手得力度和當時花氏吐出的血量來看,花氏的應(yīng)該斷了骨頭。 為了確信花氏真的斷了肋骨,劉珠兒還將手指放在花氏身上用力的戳了戳,瞧著她一副要死的樣子,確信她身上也不過幾根骨頭斷裂,再依照花氏如今不能爬起來的狀況,她肯定,花氏應(yīng)該還傷了內(nèi)臟。 劉珠兒想到,若是她的身子骨禁受不住自己的毒藥就這么翹了辮子,豈不是不好玩兒了?于是將手放在了袖子下,心中想著醫(yī)治好她內(nèi)傷的良藥,在手絹上劃了一圈,“碰”,藥瓶就從她的袖子里跳了出去。 花氏正在因為疼痛而猙獰著一張臉的趴在那里強忍受著,此時并沒有注意到劉珠兒的一舉一動。 不過當她對身上的疼痛有了些許適應(yīng)之后抬眼,就瞧見了劉珠兒走上前,還在用湯匙在湯藥里攪拌,而后坐在了她跟前,一臉謙和的將藥碗遞給她,“伯母,喝了吧,死不了人。不過要是你不喝,我怕我一生氣就將你掐死了,那你的女兒劉月容以后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尤其……”劉珠兒忽然將聲音放低,又道,“你要是現(xiàn)在喝下去,我保準不將你女兒不是貞潔之身的事情說出去,好不好?” 花氏瞪著一雙帶血的眸子瞧著她,兩人四目相對,仿似各自在各自的眼中瞧見了彼此的仇恨??苫ㄊ蠀s突然開口,說道,“好,我喝!” 劉珠兒滿意的一笑,說道,“這樣才聽話啊,喝下去,我們才好談條件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