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你這是在安慰我么?
書迷正在閱讀:第二異數(shù)、誘妃入帳:冷王的專寵毒妃、天降雙寶:總裁爹地寵上天、契約婚寵:總裁老公請接招、步步逼婚:帝少心尖寵、狂尊盛寵:廢柴小姐請入帳、總裁老公,晚上好!、美人如玉:總裁老公勾妻上癮、寵妻成奴、狂妃嫁到:皇上請翻牌
這時吳悠悠反而冷靜了下來:我還有什么能幫你做的嗎? 巫女這時已經(jīng)非常平靜了,甚至還感到了微微的一絲蜜意:幫我把塔頂?shù)哪侵徎?,栽種到萬紀山莊的愛蓮池中去吧。 她的心里又閃過些微的惆悵:當時,如果我相信他能知曉天命,聽他的話,和他走…… 吳悠悠正消化著這幾句話里的信息,巫女念靈的聲息便漸漸的淡到再也無從感應了。 石蓋已恢復了原樣,血晶仍然在石蓋中心,但是已經(jīng)深嵌了進去。 辛隨影嘆了一口氣:“我們走吧,在這里停留久了不好。其它的,到了外面再說?!?/br> 回到塔頂,那株倒在地上的靈蓮仍然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 吳悠悠輕輕把它拿起,在白玉的水盆里放好,心里非常沮喪:“辛總我是不是特別沒用?引狼入室,還害得巫女念靈灰飛煙滅了?!?/br> 辛隨影拍了拍她的肩:“沒有你,萬重山那幫人只會更加猖獗?!?/br> 這時吳悠悠腦子里才開始想巫女念靈最后的遺言——什么意思?!難道靈心臺最后一代巫女,和紀寒的祖上有過些什么?! 感覺最后不是個團圓結局的故事。 幸好自己在紀寒這件事上懸崖勒馬,沒有重蹈覆轍啊。 但是因為有巫女念靈的最后囑托,吳悠悠只好去聯(lián)系紀寒。 沒想到紀寒對巫女的要求一點兒都不奇怪:“知道了,我那個做過靈心臺大長老的的祖上,好像是和那一代的巫女有過一點什么?!?/br> 出于上次吳悠悠出了靈心臺被半路劫持的后怕,辛隨影親自送吳悠悠去了萬紀山莊。 紀寒見到辛隨影,雖然兩個人都是淡淡的樣子,但是他們之間的默契依然很深厚。 反而吳悠悠有些手足無措的緊張和拘束。 紀寒伸手碰了碰吳悠悠緊緊抱著的蓮花:“就是這個?” “嗯?!眳怯朴瓶戳丝茨侵暄傺僖幌?、只剩下兩瓣殘瓣的蓮花,“不知道能不能活過來啊?!?/br> 紀寒指了指前方:“跟我走吧,愛蓮池在前面?!?/br> 辛隨影伸了個懶腰:“你們倆去吧,我要好好休息一下了?!?/br> 吳悠悠低著頭,抱著放蓮花的瓷盆,落后了紀寒半步,一起往萬紀山莊深處走去。 紀寒轉頭看她:“今天怎么蔫蔫的?以前什么本事都沒有、還那么囂張,現(xiàn)在本事大了,反而地調了?” 吳悠悠無精打采的道:“以前不是無知者無畏么?!?/br> “現(xiàn)在就有知了?” 吳悠悠忍無可忍的抬起頭:“我現(xiàn)在心里很難受,你別再陰陽怪氣的嘲笑我、諷刺我了行嗎?” 紀寒伸手把她懷里的瓷盆強拽了出來,放在一邊:“怎么難受了?” 吳悠悠胸口起伏著:“還用得著說嗎?靈心臺現(xiàn)在這個樣子,還不都是我弄的?!?/br> “靈心臺現(xiàn)在怎么了?本來垂垂老矣、馬上就被競爭對手打壓到無法翻身,結果你從娛樂的角度下手,現(xiàn)在還有比你們更熱門的項目嗎?” “我只是提供了這么一個想法,都是梁維辰他們具體策劃、執(zhí)行、運營的,如果沒有他們,我的想法根本沒有可能落地?!?/br> “你說的那些策劃、執(zhí)行、運營什么的,除了梁維辰,市面上還有很多團隊也可以做。但是把記憶體驗的概念變成現(xiàn)實,并且在技術上實現(xiàn)這個構想,都是你完成的啊。” “也不完全是,具體的設備是辛總做出來的?!?/br> “那也少不了你啊,在這個世界上,沒人能單打獨斗,都是需要合作的。你和老影,才是這個項目的核心競爭力。沒有梁維辰,還可以有其它專業(yè)的團隊運營。但是沒有你,這個項目不可能完成?!?/br> 吳悠悠抿了抿嘴唇,沒有說話。 紀寒伸手把她面頰上落下來的一縷發(fā)絲別到耳后:“還不滿足?別人有你這樣的成就,早高興得上天了?!?/br> 他歪著頭去看她的眼睛:“吳悠悠,原來你是個紙老虎啊,表面上看什么都不吝,但是其實心里很自卑?” 吳悠悠狠狠瞪了他一眼:“那這件事怎么算?我自以為聰明,自以為是將計就計、環(huán)環(huán)相扣的,結果還不是中了別人的圈套?讓萬重山他們上了石臺,還賠掉了巫女念靈的命。” “陰謀詭計本來就不是你的強項,而且搞這些的人也成不了大事。你覺得萬重山、郝峰這些人還會有東山再起的機會嗎?你的核心競爭力無人能撼動,糾結在這些雜事上做什么?” 吳悠悠終于肯抬起眼睛看他了:“可是,可是……如果,如果……” 紀寒輕輕揉了揉她的頭發(fā):“沒有什么可是、如果。這么短時間,經(jīng)歷了這么多事,是個人都要崩潰了,別都憋在心里,找時間釋放一下?!?/br> 吳悠悠一時間有些動容,眼眶微微泛著紅,嘴唇卻緊緊抿成了一線。她偏過頭,迅速調整著呼吸。 紀寒嘆了口氣:“別忍著了,這里又沒有別人,想哭就哭出來,然后會舒服一點?!?/br> 吳悠悠微微仰著頭,滿臉的隱忍,聲音里卻已經(jīng)帶了哭腔:“可是,有你在啊。我,我,我,我不想……” 紀寒一把把她拽到身前:“我怎么了?你在我面前哭得還少?。俊?/br> 吳悠悠已經(jīng)順勢靠在了他的肩頭:“可是,可是你會嘲笑我的?!?/br> 紀寒一手攬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撫著她的頭發(fā):“那就這么想,你不哭我也還是會找別的茬嘲笑你啊?!?/br> 吳悠悠:“……你這是在安慰我么?” 紀寒輕撫著她的背:“雜念這么多?別想了,該釋放的時候就釋放一下。” 吳悠悠先是無聲的流淚,然后小聲飲泣,最后嚎啕大哭了起來。 紀寒開始只是輕輕拍著她的背,到后來也忍不住道:“你能不能小聲一點兒?別人還以為我把你怎么樣了?!?/br> 吳悠悠哭得更大聲了。 紀寒滿臉黑線,也只好從口袋里摸出紙巾,在她臉上輕輕擦著:“幸好我有備而來,不過只帶了一包紙巾,用完可就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