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很少有人的臉會是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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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莫為也過來了:“悠悠啊,你是專程來看我的對吧?不用理樓下這攤子事兒,去三層的休息室吧,那里有書有電視,比這里自在多了?!?/br> 吳悠悠戀戀不舍的看了一眼餐臺。 周莫為攬著她往上走:“等下我讓阿姨給你送點心上去?!?/br> 吳悠悠一個人坐在三層的搖椅上,手邊有書有咖啡有甜品,午后的斜陽從整面的玻璃窗里曬進來,她都快要睡著了。 朦朧間聽到附近有什么東西撞擊墻壁的聲音,吳悠悠茫然的睜開眼睛,很快清醒了。 不是做夢,耳邊是分明的悶響,一下一下,好像撞擊的是她的耳膜。 吳悠悠站了起來,接著她聽到了嘶啞的“救命”聲。 頓時她嚇傻了。 天哪,像紀(jì)家這樣源遠流長的家族,感覺就是應(yīng)該在墻壁里砌著尸體,后花園的桃樹下埋著骸骨,天花板上漂浮著鬼魂。 自己現(xiàn)在是撞破了什么嗎? 她緊張得在房間里走了一小圈,的的確確聽到了野獸一般的咆哮聲。 媽呀,自己的聽力是太好了。 突然間她手上的不知道哪個隨心環(huán)一閃,接著四周又安靜了下來。 吳悠悠側(cè)耳仔細傾聽,什么都沒有了。 但是還是太嚇人了。 吳悠悠輕手輕腳的往樓下走,樓梯剛走到一半,就看到紀(jì)寒皺著眉頭走了過來,手里一杯紅酒:“你不老老實實在上面呆著,想干嘛?” “我……呃……” 紀(jì)寒幾步邁上來:“你穿成這樣,就別到處走動給我丟人了。到樓下別人還以為你是來收垃圾的,到時候指使你干活兒?!?/br> 吳悠悠心頭不忿:“你們就是以貌取人,膚淺無知還洋洋自得。我愿意穿什么就穿什么?!?/br> 紀(jì)寒拎著她回到三樓:“那你就別和我們?yōu)槲椤!?/br> 吳悠悠推著他的胳膊:“我我我,我一個人呆在這里害怕?!?/br> 紀(jì)寒把手里的紅酒塞給她:“我在樓下還有事要談,要不你喝點兒酒吧,酒能壯膽?!?/br> 吳悠悠:“……” 但是很奇怪,紀(jì)寒離開以后。她心中的恐懼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悲憫和熟悉的感覺。 吳悠悠坐回到了搖椅上,周身沐浴在融融的金色陽光中。眼前是別墅區(qū)的大片草坪,框在玻璃窗里,好像一幅畫一般,有一種真實又游離的感覺。 漸漸的,吳悠悠感覺自己腦海中的記憶浮現(xiàn)在了眼前,也是那么一個陽光融融的下午,也是那么一張搖椅,也是氤氳著咖啡的香氣。 只是面前的玻璃窗沒那么大,被斑駁的窗框分成了好幾擱,但是玻璃擦得精光熠熠。有些陳舊的家具上竟然也擺了下午茶。 只是繡花的臺布破了洞,又被精心的縫補好。描金的小瓷碟磕掉了一個口。方糖罐的蓋子不是配套的原配。 有拮據(jù)的窘迫,又有篤定的從容。 一個溫潤的聲音道:“你不能喝咖啡,那是大人喝的,思思阿姨給你熱牛奶好不好?” 吳悠悠聽到自己的聲音:“我都上中學(xué)了,是大人了?!?/br> “哎呀,是大人了,那思思阿姨送你一樣首飾好不好?” 突然間,眼前的玻璃上映出了一個可怕的影像。 一個穿著長袍的女人,臉上全是灰敗的皮膚,已經(jīng)完全看不出面孔,好像是僵尸一樣。 這是記憶還是幻覺? 吳悠悠定了定神,認真看向眼前的玻璃。 好像不是幻覺,在她的肩膀后面,真的有一張布滿了深深淺淺灰色皮癬的臉。 吳悠悠不敢回頭,她也不想回頭——因為一旦真的用雙眼看到了,那么這個可怕的人就不再是幻象。 她不動,她身后的人竟然也不動。 突然間,吳悠悠想起來了,雖然從來沒有仔細看過這張臉,但是,很少有人的臉會是這個樣子。 這不就是,精神病院里的那個重生者?! 吳悠悠猛然回頭,卻發(fā)現(xiàn)直接在這個人的眼睛里讀出了話語。 “你一直跟著紀(jì)寒,可惜了啊。還是學(xué)學(xué)我的本事吧?!?/br> 吳悠悠傻了,類似的情景發(fā)生在她剛?cè)レ`心臺的第一晚,和那個白色的女人虛影。 這時門口傳來了周莫為的一聲尖叫:“你怎么跑出來了?別嚇到人!” 瞬時間,那種心靈的直接聯(lián)結(jié)斷掉了。 周莫為撲上來,把那個看不出面容的女人拉走了。半晌才回來:“不好意思啊,這是我的一個住客。嚇壞了吧?” 吳悠悠遲疑著道:“我之前,好像在精神病院里看到過她?!?/br> “是啊,她是我的一個親戚,很多年前走失了。沒想到在精神病院里,我就把她接回來了。” 吳悠悠現(xiàn)在覺得紀(jì)家一定很有來頭,已經(jīng)出了紀(jì)寒和那個親戚——兩個重生者了! 周莫為拉了拉身上的披肩:“客人們都走了,老頭子也回城里處理公務(wù)了,今天晚上你和紀(jì)寒陪陪我吧。” 吳悠悠遲疑著。 周莫為立刻道:“有好吃的哦?!?/br> 吳悠悠頓時繳械投降。 晚餐是淮揚風(fēng)味,清淡又精致,但是吳悠悠吃得心驚膽戰(zhàn)的。 周莫為不斷的詢問她和紀(jì)寒的家常,吳悠悠也拿不準(zhǔn)什么可以說什么不可以說,不住的拿眼睛去看紀(jì)寒。 紀(jì)寒表現(xiàn)出一副“白癡,連句得體的話都說不出來”的厭嫌神態(tài)。 要不是旁邊還有周莫為,吳悠悠都想跳起來打人了。 最后周莫為都看不下去了:“紀(jì)寒!你做這些臉色給誰看呢?女朋友要哄的知道嗎?唉,也是,我一個老太婆問這么多私事,小姑娘家害羞不肯講的?!?/br> 晚飯后周莫為又請吳悠悠去三樓的臥室,吳悠悠規(guī)規(guī)矩矩坐在一張貴妃榻上,眼觀鼻鼻觀心的。 周莫為拿出一個小錦盒:“喏,送你一塊小寶石,不是很貴重,就是祖上一直傳下來的小東西。沒有鑲嵌,怕老樣式你們年輕人不喜歡。” 吳悠悠只好接下來,試探著道:“那個,周姨,您的那個親戚,我覺得挺可憐的。所以,我能和她說說話嗎?啊,我以前修過一點點心理學(xué)方面的課程,保證不會刺激到她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