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 帶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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竇云熙抓住我的手,問道:“你真的不認識他?” 又想起那些夢,我掩飾心中的不安和困惑,隨意搖了搖頭,“真就做夢夢到過,我也覺得挺奇怪的。你也不想想,我要認識他還有你什么事兒?!?/br> “周二!”他突然吼道。 我瞪他,“吼什么吼!喝粥!” 炸了毛的貓一摸就好,我跟他說,“不可否認的,那只黑心棉繡花枕就是長得很好看啊,又救了我的命。不管他的背景到底是什么,目的是什么,他都沒想過害我們,這一點,你也清楚才會讓容他靠近的,不是嗎?我更不否認,這段時間我確實有些神經(jīng)錯亂,如果你還愿意,我們回國就把證領了,然后到挪威造小木屋去,接著生幾個孩子供咱倆使喚。” 他挑眉道:“你這是在向我求婚?” “是啊?!蔽掖罅x凜然道:“你嫁不嫁?” “嫁!” 我拿勺做扇,挑起他的下巴,輕浮道:“進了我的門,就要聽我的話,要寵我,愛我。我可以三夫四郎,你敢心猿意馬,我就把你浸豬籠!行是不行!” 竇云熙噗嗤一笑,接著一頓咳嗽,直呼被我逗得肋骨癢。 我鼻子哼哼,“我就這么點兒條件,不愿意也是可以的?!?/br> “我一個人就能把你喂飽,要這么相公做什么?” 我想了想,“開枝散葉,光耀門楣?” 竇云熙嘖了一下嘴,搶過勺子敲了一下我的腦袋:“那些男人產(chǎn)子的女尊小說不要再看了,神經(jīng)本來就夠錯亂了,回頭再得了癔癥,我真該哭了?!?/br> 我眼睛一亮,“我還沒見你哭過呢,哭個給我看看?” 他力持鎮(zhèn)定,像小孩子一樣發(fā)脾氣拿被子蓋住頭,逸出兩個字:“不要!” 洗碗的時候,呆呆地看著鍋里的排骨粥好一會兒,想了又想,我還是拿起手機發(fā)信息給黑心棉發(fā)了信息。 “粥抵奶茶,可以嗎?” “不用” 手機銀幕上的兩個字看著挺落寞的,鬼使神差地我問:“喝粥嗎?不抵奶茶?!?/br> 他說:“好” 他知不知道這樣發(fā)信息,標點符號都要哭了! 我本想著把鍋端給米婭就能功成身退,沒想到開門的卻是裹著浴巾的黑心棉。 非禮勿視! 可就是手管不住眼睛,腳管不住哈喇子。 有肌rou線條的奶油大冰棍!軟軟的頭發(fā)上濕漉漉的,耳鬢的劉海發(fā)尾還掛著水珠,每一個細節(jié)都是在勾搭我的視覺神經(jīng)。 “等等!你怎么都沒傷的?” “他是外傷,我的是內(nèi)傷,你看不出來而已。”他嘴角勾起邪魅的弧度,“你準備端著個鍋站多久?廚房里有碗,幫我盛出來,可以嗎?” 我很震驚,震驚的不是那句內(nèi)傷,而是可以嗎?這么自大一個人,居然會說,可以嗎? 腦子里還沒理清,粥已經(jīng)盛好房桌上了,體貼地連勺子紙巾多擺在一邊。 清凜的香氣縈繞在我鼻尖,我輕嗅著,熟悉...... 心里的不安,躊躇,甚至帶著一點期盼。 “木佑......”這個名字不知道為什么就從嘴里吐了出來。 我猛地回頭,看到黑心棉怔怔地站在我的身后。 四目相對,久久...... “你,想起來了?”他努力控制著聲音,淺色的眼波出賣了他的期盼。 他在期盼什么?我該想起什么? 氣氛太曖昧了,總歸不是什么好事!我真是腦子昏了頭,才會進這個門! 我縮了脖子,不著痕跡往后退了兩步,“那個,你趁熱吃哈,鍋是酒店的,留你這兒就成。我走了!” “逃!你除了會逃,還會什么!” 椅子砸到大理石璧發(fā)出的突兀響聲把我嚇了一跳。 “我說了有我不要怕,你寧愿去相信一個外人,也不相信我!你把所有的柔軟都留給那些人,唯獨要用硬刺對著我。哪一次不是我服軟給你臺階下,就一次,哪怕就一次......可你就連死都要死在別人的懷里。這就是你的愛?你覺得誰會放過你?我告訴你,不會!你就算逃回這里,他們也不會放過你!” 我的頭很疼,支離破碎的畫面充斥著腦海?!拔恕钡匾宦?,眼前一黑,我伸手抵住門,不知道為什么痛,那種痛就是不容抵抗地往每一根神經(jīng)里頭鉆。 “木佑......” “師父,師父,我們做個游戲吧。” “不要吵,為師正在思索,需要封住哪些xue位為你止血。果真奇怪,又沒人傷你,怎會流這么多血?” “師父,師父,我們做個游戲吧。” “二戒,你講折子戲給為師聽吧。昨日講到魏嬰被親。” “師父,我給你講個大型古典浪漫玄幻仙俠故事吧?!?/br> “不要。我在等引之出場?!?/br> “師父,師父,我們做個游戲吧。” “好吧。” “師父,師父,你好厲害.....” “師父,我們成親吧?!?/br> “相信那條龍,你不會有事的。” “我欠木佑的太多,不想成為他的軟肋,再拖累他?!?/br> “剝離魂魄會很痛,你,也許受不了?!?/br> “放心吧,什么樣的痛我都經(jīng)歷過了,但我不想讓木佑痛,他會恨我的。這邊的我只有死了,他才會真的解脫。” “十二,幫我?!?/br> ...... “全都是冠冕堂皇的借口!你回來就是為了那個男人!小心翼翼藏在心里十幾年,終于再見到了,你是不是很開心,嗯?又要成親了,是嗎?又要給別人生孩子了,是嗎?你就想跟他兩個人過一輩子,是不是! 什么一雙一世一對人!就算我為你放棄一切,你也還是會想方設法逃走,你從來都沒有相信過我!從來就沒有真心愛過我,是不是!” 西式的木椅,一把接著一把地砸得七零八落,碎肢殘骸落了一地。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對不起,我想不起來了。 身體從背后被人抱住,狠狠地被撞在門上。 “你一直想要的,我給你!” 肩膀上的劇痛蓋過了被侵入的痛,我全身都在顫栗。 他的身體,同樣在顫抖。 歸去來兮,莫失莫忘。 一滴滴濕熱落在肩膀的齒痕里,混合著血液痛到靈魂里,我說:“木佑,我好累,帶我走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