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章 出院奔海
書迷正在閱讀:守山人、以甜謀妻,邪少獨寵、第二異數(shù)、誘妃入帳:冷王的專寵毒妃、天降雙寶:總裁爹地寵上天、契約婚寵:總裁老公請接招、步步逼婚:帝少心尖寵、狂尊盛寵:廢柴小姐請入帳、總裁老公,晚上好!、美人如玉:總裁老公勾妻上癮
我被哽地?zé)o語,送他一個大白眼兒,“誒,我說,咱倆是不是有啥愁有啥怨,我怎么總感覺你跟我玩兒針對呢?我好歹是付了上百萬的vip,里頭還有你十九萬四千四呢,現(xiàn)在是在跟你做心理咨詢,你對我態(tài)度好點兒?!?/br> 黑心棉雙手插進白大褂的兜,靠在椅背上,“我是神經(jīng)內(nèi)科醫(yī)生又不是精神病科醫(yī)生,這種關(guān)于人格分裂的心理咨詢我可給不了意見,回頭再把你耽誤了,這個鍋我不背。” 眼前這個人頭發(fā)軟軟的,劉海遮住半邊額頭,走得是日韓的小鮮rou風(fēng)格。我仔細盯著他的臉,愣是沒找到一點瑕疵,這么俊美有邪氣的人居然做了大夫,還真是匪夷所思。 好吧,我為我的偏見感到慚愧,人美心善,為醫(yī)療事業(yè)燃燒自己,我還暗地罵他黑心,真是夠了。錢都是醫(yī)院收的,到他口袋里的稅后估計連十分之一都沒有。 “好看嗎?” 我誠實地點點頭。 他似乎對我的誠實很滿意,站起身,露齒一笑,“怎么說,我也算你的救命恩人,出院后請我吃頓飯吧?!?/br> 我愣了一下,讓我請吃飯?就算十九萬四千四不是進了他的口袋,也有他不可磨滅的大功勞不是! “我都在破產(chǎn)邊緣躊躇徘徊了,您可真開得了這個口。奶茶吧,我頂多請得起這個?!?/br> 他還真是能屈能伸,取出手機晃了晃微信二維碼說等你約。 約? 約奶茶? 不是說傲嬌大夫有點毒嘛,黑心繡花枕,你的人設(shè)在幻滅了,你造嗎? 竇云熙回來的時候就告訴我可以出院的好消息,我心道,為了一杯奶茶,黑心棉還真是舍大為小啊,這么輕易就放了我這只大肥羊。 出院之后,竇云熙直接把我接回了家,明明是我家,進門的時候我卻挺局促的。 一進門,我就知道那種心慌慌的感覺從何而來了,這哪兒還是我的家,分明就是鈴蘭批發(fā)市場么。 貧窮限制了我的想象,哪兒有這么糟踐鈴蘭的,鈴蘭是招了什么災(zāi)惹了什么禍,長得好好的,非得被人掐斷生機鋪了我家一屋子!自個兒遭殃就夠了,拉上玫瑰一起是什么意思! 我爹媽,寶哥和她男人抱著娃,還有那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君子人渣蘇瑞各個都是心情愉快的期待模樣,我感覺自己像一只穿金戴銀的波斯貓正在走向金字塔頂端準(zhǔn)備受人膜拜。 別! 千萬不要是我想的那樣! 當(dāng)竇云熙抓著我的手單膝下跪的時候,我腦子里就一個念頭,要不,跑吧? 趁他沒說話,我先發(fā)制人,抽出手,一拍大腿,“瞧我這腦子,我手機還在車上!我先去拿下哈!”轉(zhuǎn)身摸了玄關(guān)柜上的車鑰匙和手機就跑了。 剛進電梯就被堵在里面,竇云熙沒說話,電梯里的氣氛陰郁地駭人。他拉著我上車,車開了好久,我的心情沒什么波瀾,就是吧一上車就想睡覺。 睡醒的時候,就看到他靠在車頭獨自抽著煙。 我以前很喜歡聞他身上tomford和煙草的混合木香,那是屬于他的味道,讓我安心的味道。 透過車窗玻璃,我看到他身前的一片蔚藍。他置身于這片蔚藍,安靜而和諧。我突然間感覺自己的心是真的被狗啃掉了,不然,我怎么會對這樣一個堪稱完美的男人突然失了愛呢。 我下了車,把他蓋在我身上的外套披在他背上,靠在他身旁,欣賞同一處的海景,但我知道,我倆的思緒絕對不在同一個頻道。 一根煙抽完,他把手里的文件袋遞給我,“里面裝著最不堪的我,你也許想認(rèn)識?!?/br> 我接過文件袋,從他的褲兜里掏出打火機,找了條通向沙灘的路,一鼓作氣跑下去。用文件袋挖了個坑,最后在這個坑里把文件袋給燒了。 “這打火機不錯?!?/br> 好在有錢人的打火機都是防風(fēng)的,不然我還真不知道怎么收這個場。 埋了?不現(xiàn)實,萬一被人挖到了,分分鐘上頭條。扔進大海做漂流瓶?拜托,大海都被污染成什么樣了,我還添上罪惡的一道,太丟火星人的臉了。 我看燒的差不多,就用腳扒拉沙子把黑乎乎的坑給埋了,書里有黛玉葬花,現(xiàn)實中有周二寶埋沙。 我很總裁地看著他,特別鄭重道:“誰要抓住你的軟肋,你就打斷他的肋骨,讓他半身不遂。既然你能站在這里,就證明里頭只是些無關(guān)緊要的東西。別玩兒深沉了,咱們......去吃海鮮吧。” 大老遠跑來海邊,沒理由只是吹個風(fēng),少幾張紙,海鮮才是精髓所在! 即使文件袋被我燒掉了,竇云熙還是跟我講了他和阿比還有max認(rèn)識的過程,果然是不打不相識。 我說你們?nèi)齻€華夏子孫跑人家地盤上打黑拳拿獎金也算為國爭光,算什么黑歷史。 他很委婉地說,拳腳無眼,上了臺生死不由命。 當(dāng)我那么多哥特小說白讀了?我當(dāng)然知道地下拳場是什么樣,每一場比賽都是拿命在賭,或為了錢,或為了發(fā)泄。 場上的血腥是為了滿足看臺上有錢人扭曲的感官刺激,每一具光鮮亮麗的軀殼里藏著的都是腐爛腥臭的rou體和靈魂。只有在滿是惡臭的血rou沉淀的泥濘里,他們的靈魂才能得到救贖。 我說,大難不死必有后福,你小子一回國就被妞兒相中,那得經(jīng)過多少鮮血的洗禮才積攢的運氣。 他說,是啊,繞了多少路才能找到你,比老趙家的牛蛙店還要多走九曲十八彎。 在刮著咸魚味道海風(fēng)的沙灘上,竇云熙緊緊抱著我抱了很久,鬼使神差地又親了很久。 他很滿意哼著小歌拉著我上車,我卻抓耳撓腮恨不得抽自己大耳刮子,左右開弓,各抽兩百下。 一邊想逃得遠遠的結(jié)束這段關(guān)系,一邊抵不住美男的勾搭跟他卿卿我我,這不是賤骨頭呢么! 哥德巴赫猜想實在過于復(fù)雜,為了安撫自己的三兩小腦仁不再胡思亂想,這頓海鮮我吃定了! 竇云熙說得遵循醫(yī)囑。 我大抵就是被食=色=沖昏了頭,拿出手機,就給黑心棉發(fā)了信息,問他,木大夫,螃蟹,龍蝦,青口,鮑魚,和涼拌海蜇頭能吃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