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3章 寶哥說,安生躺著 別嗶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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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一個用最干凈的感情包裹住的水晶身軀站立在自己眼前時,怎么可能有定力再將那份干凈繼續(xù)下去。 這份相互隱藏的感情,相互掩飾本質(zhì)的情感一旦碰觸在一起,注定撕去偽裝,注定糾纏在一起,充斥荷爾蒙最原始的味道,注定把積壓在心中的邪惡都發(fā)泄出來,注定將對方的所有火熱和腥甜吞入腹中。 糾葛不清的感情,纏繞在一起的身體,最終像懸崖邊上延伸的藤蔓,不能斷,斷了,便是粉身碎骨,墜入萬劫不復。 ==== 一團煞白的光團包裹著我,在我睜眼的時候猛地縮成一個漩渦,如一顆熾熱的隕星墜入我的瞳孔。 吞噬過多靈力經(jīng)脈具裂般的那種痛經(jīng)歷過一次又一次,哪一次醒過來不是憋到新境界,接著一瀉千里,渾身輕松,哪有像這次一樣像被人套麻袋狠揍一頓,渾身無力還動彈不得的。 “醫(yī)生,你看,她的眼珠剛剛好像轉(zhuǎn)了!”耳邊傳來女人呱噪的聲音,聽著有些耳熟。 “眼珠轉(zhuǎn)動是深度昏迷患者比較典型的一種癥狀,是無目的的活動?!闭f著,兩根手指頭猝不及防扒開我的眼皮子,要多粗魯有多粗魯。 得等了一陣子吧,女孩的聲音怯怯小聲說:“我怎么覺得這眼神是在翻白眼兒呢?” 你說的沒錯,我就是在翻白眼兒,只是有點兒無力罷了。 醫(yī)生轉(zhuǎn)身解釋,“深度昏迷患者由于運動缺失,身體對疼痛,不適,興奮產(chǎn)生反應,眼瞼可以睜開,眼珠展現(xiàn)出凝視或者無目的活動。當然,這是一個好的現(xiàn)象,你們多陪她聊聊天,或許會有奇跡?!?/br> “那如果......她展現(xiàn)的是眨眼活動,眨了一下又一下呢?” 醫(yī)生回她:“照顧深度昏迷患者需要漫長的過程,作為家屬,你們要保持好心態(tài),不能給自己太大的壓力。希望是支撐大家走下去的希望,但......請各位還是要先做好最壞的打算?!薄拔姨孛炊紱]放棄希望,你一醫(yī)生就先放棄了?”我看見一根細細白白的手指頭點啊點啊點,“竇云熙個王八蛋特么找的什么醫(yī)院??!從哪個鄉(xiāng)下小診所找的庸醫(yī)!能不能行!不行咱們轉(zhuǎn)院,去美國!” “不去?!?/br> 邵家寶條件反射地轉(zhuǎn)頭,罵道:“沒你什么事兒,安生躺著,別瞎嗶嗶!” “哦?!?/br> 這一聲哦,哦進了多少人的心坎兒里。 我家mama咪和爸爸比趕來醫(yī)院的時候,邵家寶已經(jīng)把我從頭發(fā)絲兒到腳指甲罵了個遍,醫(yī)生勸她不要引起病人太大的情緒波動,她又掐著腰把那個放棄奇跡又擁抱奇跡的醫(yī)生從外到里又罵了遍。 經(jīng)過她的一番諄諄教導之后,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我大致理出了一二三的狗血劇情。 擁有財富與天賦的男主少年喪母,被送去國外獨自求學,煉出一身反骨跟火眼金睛。 我心說,能一眼相中妞兒,可不是火眼金睛,嘿,嘿嘿...... 一輩子就倆好基友,一風度翩翩假君子,一流里流氣真痞子,三個人不打不相識,發(fā)現(xiàn)了彼此之間的共鳴,倆字兒,有錢。 更重要的是,三個人下手都黑,還都是專門往自個兒家里黑。三劍相抵,大喊:“我為人人,人人為我”,為了一個共同的奮斗目標,劫了老本家的富,濟了三劍客各自的貧。 那場對外的婚禮就是壓垮竇家的最后一根稻草。 那個給我下安眠藥的送奶老大叔投案自首,指認蛇蝎心腸的竇后媽買兇殺人。天還沒亮,新娘她娘就被請去喝咖啡提神。 買兇殺人確實說得有點過,可我想,那些藥可不是殺了竇云熙無數(shù)計的子孫呢,不然娃娃早就造出來了,他也就沒精力搞出那么多事兒了。 因果循環(huán),天理昭昭,有錢真好,那么久前的事兒也能查出來,還能讓人突然良心發(fā)現(xiàn)投案自首,且,投地五體投地,心甘情愿。 寶哥說,證人證據(jù)某人早就準備好了,只等最后一擊全盤拖出,達到最佳效果。 后媽前腳剛被帶走,后腳這個竇云熙沒見過幾面的后媽跟司機大庭廣眾玩兒貼面,跟健身教練玩兒vip,跟富太團去三亞開趴等視頻照片就出現(xiàn)在各個知名的與不知名的網(wǎng)站上。 一段疑似新娘和某帥哥的全程無馬賽克現(xiàn)場直播,也被打上重點馬賽克上了頭條。 竇氏控股的股票持續(xù)跌停,在跌停的第九天,竇氏控股董事長竇梟召開記者會宣布退出竇氏。經(jīng)董事局開會商議,竇云熙成為竇氏新一任董事長。消息一出,竇氏的股票像坐了神州十一號,直飛沖天,直到今天依舊處在開盤漲停。 當天新郎確實是去參加婚禮了,邵家寶帶著化妝師攝影師等一眾婚慶工作人員上門的時候,就看見我沉在浴缸里,長發(fā)跟水草一樣在水里飄啊飄,飄啊飄。于是乎,婚禮差點兒變喪禮。 “你怎么玩兒得這么高端呢???!我每天一閉眼就是你自殺變水鬼的鬼樣子,一輩子的陰影??!多少恐怖片都沒有你的樣子可怕,你知不知道!我以后還怎么看恐怖片,麻蛋,你去做演員得了,就接恐怖片,保證紅的發(fā)紫連你自個兒都不認識!”邵家寶罵著罵著又哭了。 我無力道:“我沒自殺,就喝多了?!?/br> 邵家寶從身邊的人形茶幾手上抽過餐巾紙,醒鼻涕道:“你丫別嘴犟,穿著睡袍泡水里喝酒,你怎么不去海里吃火鍋呢!” 這主意好嘿!妞兒好像還真的這么干過...... “誒,我剛剛做一特帶勁的夢,就.....有帥哥,很多,很多帥哥,帥得那叫一個慘絕人寰,一塌糊涂?!?/br> 啥夢來著?有些記不清了,但我確定的是,結(jié)尾一定是個銷魂的春天的夢,饜足! “做你個大頭夢!你都睡了半個多月了!一醒就帥哥?你丫腦子睡癱瘓了吧?啊!良心呢?要不要做個心電圖,看看有沒有被生理鹽水泡爛啊!” 一場屬于邵家寶針對周二的批判大會在她一聲軟軟甜甜的“叔叔,阿姨。”和一聲怨氣極深的“你個王八蛋來這兒干嘛!滾滾滾滾!”中結(jié)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