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不記得沒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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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每一個消息都能擾亂我的情緒,我不喜歡那種煩躁的感覺,所以我比他們更想殺了你??烧嬲姷侥愕臅r候,我卻忍不住想去靠近你,想占有你。看到你身邊跟著的兩個人,我就想著管他們是誰,一定要了結(jié)他們的命......圣悠悠這個名字是誰幫你取的?是我,還是你自己?為什么是悠悠?......圣悠悠,斷你手臂不是想殺了你,我只是想把你關(guān)起來據(jù)為己有,最好別人看都看不到......你倒在我懷里的時候,我的眼前是無窮無盡的黑暗......” “感覺很奇怪,為什么會這么痛?”他緩了一口氣,呢喃道:“你會活過來的吧.....如果你死了......” 他的嘴角勾起,不合時宜的笑容讓人一看就深陷其中,不可自拔。但我太了解這貨了,這笑......又是誰要大難臨頭了! 一剎那,我的眼前一片白光,亮瞎了我的眼,靈魂像被鎖鏈捆綁住,一直向下墜落。 精純的靈力在體內(nèi)流淌,修復著心脈和殘軀,靈力順著相連的手傳到元齊拓身體里,助他修補經(jīng)脈。 我們的身體被兩種完全不同顏色的靈氣包裹,我一鼓作氣抓住圣曜的肩膀,催動吞噬道義將他的真氣吸了個干凈。 吞噬來的真氣補充己用當存貨是原因之一,我更害怕的是這貨看到我醒了又干出什么變太的事。 圣曜真氣流失地太快竟昏了過去。 元齊拓呼吸勻稱,心臟聲噗通噗通,失而復得的心情讓我感覺大好。 我半蹲在圣曜身邊,伸出手指輕輕地描繪他溫潤精致的五官,薄而潤的唇曾親遍我的每寸肌膚,漂亮的眼睛里曾裝著滿滿的愛戀和占有,高挺的鼻梁......嗯? 從我這個角度看,有根不乖的鼻毛好像要造反,特立獨行地沒有服帖在鼻腔粘膜上。 這種感覺就像看到痘就想摳,看到黑頭就想擠,看到美男就流口水一樣,我鬼使神差伸出兩指捏住那根不乖的鼻毛....... 圣曜一睜開眼,正對著一雙清澈俏皮的瞳孔,嘿嘿嘿沖他的鼻孔笑,然后...... “放肆!” 一拳打得我眼冒金星,那根鼻毛被我捻在手里,圣曜的鼻腔酸爽,我的更酸爽,兩行熱流緩緩流下。 圣曜愣了一會兒,嘴唇翕動,估計在醞釀情緒。 我才不會給他生氣的機會,撲過去,捧著他的臉,對準嘴唇一頓啃,“你不記得沒關(guān)系,我記得就行。曜,我愛你,我不會再離開你。要是還不放心,找條鏈子把我拴著,我走哪兒你牽到哪兒?!?/br> 圣曜抓住我的兩只手,向兩側(cè)掰開,盯著我的眼神充斥著說不清道不明的復雜感情,有茫然,有憤怒,有凄涼,有歡喜,還有一些掙扎。 我傾身就要去親他,他偏過臉,“我傷了你,你不恨我?” “恨!我怎么不恨!”我伸出舌頭舔掉流下的鼻血,皺著鼻子吸了一下,憤怒道:“我花了九年才把你娶到手,你說忘就把我忘了。九年吶!人生有幾個九年!我們的美好回憶啊......不過沒關(guān)系,我既然能讓你愛上我一次,就一定可以讓你再愛上我?!?/br> 我緊緊盯著他,忍不住就想多看兩眼,把這張魂牽夢繞,日夜思念的臉印在腦海里,刻進骨髓里。 圣曜突然問:“你是不是特別......愛我?” 我不遺余力地點頭。 圣曜一把甩開我的手質(zhì)問道:“既然你那么愛我,用了那么多年將我娶到手,為什么還會和別人有牽扯?白羽晨,華悅懌,夏之,逍遙桀,木佑,還有,”他掃了一眼元齊拓,“還有他!你所謂的愛到底有多廉價,可以分給那么多人?嗯?” 不是什么都忘了嗎?現(xiàn)在又吃哪門子醋! 我暈暈乎乎,倒在他懷里,臉窩在他的脖頸,趁機親了兩口,無力道:“曜,我暈?!?/br> 圣曜其實是最好順毛的,不管錯沒錯,只要示弱哄一哄,說兩句好話就能蒙混過去。他一向最見不得我可憐兮兮的樣子,嘿嘿嘿嘿...... 既然吃醋鬧別扭這件事能印在骨子里,那么對我的示好一定也無從抗拒。 我就像個孩子一樣坐在他腿上,勾住他的脖子,把頭靠他的頸,討好道:“曜,別生氣了。天地可鑒,我最愛最愛的就是你?!?/br> 果不其然,圣曜假意推搡了兩把,冷聲道:“好好說話!別以為你這樣,我就會當什么都沒發(fā)生過。我現(xiàn)在不想糾結(jié)你我之間的過去,把真氣還給我......別用這種‘我什么都沒干’的表情看著我,我知道是你?!?/br> “不是我不想還,是根本不會好哇。”我苦笑道:“我修煉的功法是治愈系的,你要是受傷......呸呸呸,你可不能受傷,我會心疼死的。要是誰受傷了,我可以拿真氣給他治傷,但是說還真氣.....臣妾真的辦不到。”我眼睛一亮,“不對呀!你的真氣沒了不是好事嗎?破而再立,重新修煉的時候不僅水到渠成,還能更近一層樓,突破原先的境界?!?/br> 我懵懂懂看著他。 圣曜冰著臉理所當然道:“我忘了。” 我咬牙切齒道:“說,是誰封印了你的記憶,還塞了個女的跟你練功,我要放過他,我跟他姓!” 圣曜看著我煞有其事道:“你本來就姓圣?!?/br> 其實妞兒姓周,你只是忘了而已。 我抱著他的脖子咯咯樂道:“對,我是你的妻,當然姓圣?!?/br> 麻蛋,姓圣的,沾親帶故,不太好下手啊,還怎么打擊報復。 對付男人么,無非就是軟的不行來硬的,硬的不行,那就來無賴的。在圣曜面前,尊嚴神馬的早就喂了熙熙,變成有機肥沃了菜,又被自己吃了,再被拉出來沃了蘿卜.....如此循環(huán)反復。 環(huán)保么,從我做起。 正當我準備再啃幾口的時候,就被圣曜一把薅起來,退了好幾步。他的長臂自然而然攬住我的腰,帶著毫不掩飾的挑釁看向元齊拓。 元齊拓身上的穿著的已經(jīng)不能算是衣服了,破衣條子掛著姑且能這遮住重點部位,濃郁的殺氣包裹著全身,“放開她?!?/br> “拓,沒事兒的?!蔽覄傄堕_圣曜的手,就看見他瞄向我的眼神充斥著“你敢過去試試。” 我下意識慫得縮了一下,他嘴角的挑釁更加肆無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