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都是無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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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著身形的敏捷,硬是被我沖出重圍,跑了出去,我拔出匕首一邊揮舞一邊大叫道:“安顏!帶我出去!我是......” “寒寒?”沙啞低沉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這一刻,相思全化作了水霧凝結(jié)在心頭,我害怕了,不敢回頭,生怕是自己在臨死之前的幻聽。 “寒寒,是你嗎?” 我緩緩回頭...... 麻蛋!果然是幻覺! 傅錢江提刀向我砍來,喊道:“這家伙是東禹的jian細(xì),殺了他!”幾十名官兵聞聲拔出刀。 “我看誰敢!”安江聞聲飛身而來,拔刀將我護(hù)在身后,上百名官兵相后拔刀。 草!會輕功的?那昨晚是在跟我玩兒老鷹捉小雞嗎? 瞬時間,大坑邊上的人分成了四派,一個要殺了我的,一個想保住我的,一個中立的,還有一個抓住我拿匕首的右手從身后緊緊抱住我的。 “我了個去!”我一個反肘頂?shù)剿亩亲?,在他弓腰的時候,狠狠拽住了那根鳥,“我看你是活膩歪了!妞兒不發(fā)威.......” “寒寒,是......悅懌.....放手......”那人疼得眼冒大水花。 我松開手,再抓重幾分力氣,怒道:“敢冒充我家悅懌騙我,找死!” 一身破衣爛衫的壯漢忍著痛狠狠把我鎖住,拿出那枚掛在胸前的銅錢,哭腔道:“寒寒,我是小白兔,是你的小白兔.....” 公二哈抱著公博美...... “啪踢通” 我聽到鐵刀落地的聲音。 我松開手,轉(zhuǎn)過身,打量眼前這個一身腱子rou的壯漢,伸頭抖動鼻子嗅了嗅,正常的臭汗味。 他看出了我的遲疑,將我再一次摟在懷里,哭腔道:“悅懌不臭了,悅懌已經(jīng)不臭了,我就知道寒寒不會死的,寒寒一定不會死的?!?/br> “你.....再不......放手,我就......真......死了!”再勒著我一定會死的。 悅懌慌忙放開手,抓著我的肩膀,邊流眼淚邊笑,不停地叫:“寒寒,寒寒,寒寒......”仿佛要把一輩子的名字都叫完。 我拽著袖子擦掉他臉上的泥土,嘴角咧到了與太陽齊高,呵呵呵呵.......(花癡笑中)要是在現(xiàn)代,我的眼角膜一定可以捐出去,這雙發(fā)掘美男的神奇之眼啊! 每一個胖子都是潛力股,彭老公誠不欺我! 瞧瞧,這雙內(nèi)斂有神的眼睛,瞧瞧,預(yù)示著大鳥的高挺鼻子,瞧瞧.......欲要展翅高飛的大鳥。 哦吼吼....... 興奮的我都把劍拔弩張的現(xiàn)場拋之腦后了。 傅錢江的刀鋒朝向安顏,道:“安顏,這小子叛國通敵,證據(jù)確鑿,想你公正無邊,勤勉半生,應(yīng)該是被這個小子蒙蔽了,你們放下刀,把這小子交給我,我三姑一定會給你個公道的。” 安顏道:“你克扣糧餉,縱容下屬jianyin百姓,凌虐尸體,將人rou做豬rou給眾官兵食用,這些事情你三姑能擺平嗎?” 此話一出,除了拔刀的官兵,其他士兵喧嘩開來,最多的聲音是“嘔~”“嘔嘔~”“嘔嘔嘔~” “抹了個巴子的!” 媽的爸的祖宗十八代的生兒育女以及排泄器官用無數(shù)個語言形式被表達(dá)了出來。 “傅胖子!老子跟你拼了!”剩下的官兵通通拔出了刀。 傅錢江驚恐道:“你們別聽安顏瞎說!誣陷!安顏是要造反,你們不能聽了他的謠言!” 我站出來,加了把火道:“骨頭全在林子里埋著呢,是不是造謠,你們?nèi)タ?!傅胖子,你就不是個人,都是南蜀的百姓,你不僅殺了,還把他們的rou喂給大伙兒吃,笑嘻嘻在一旁看著,看誰吃得最歡......” “寒寒......”悅懌突然拉住我的手,埋頭小聲道:“寒寒.....對不起?!?/br> 我笑了笑,捏了一下他腹包裹肌的皮,“一家人說什么對不起。哦,對了,你怎么在這里?” 悅懌低下頭,呡著嘴唇不說話。 我把頭伸過去,悅懌的溫?zé)岬臏I珠打到了我的眼睛里。 我揉了揉眼,悅妹又咋了? “雨應(yīng)寒,好久不見?!?/br> 我看了看悅懌,再看了看來人,嬉皮笑臉道:“姐,都是一家人了叫得這么客氣干嘛?聘禮收到了嗎?” 什么意思?無間道?對不起,其實我是南蜀人,我的真實身份是......我去! “寒寒......”悅懌喚道。 我應(yīng)該冷靜,可是腦子里亂哄哄的,我怒了,“別叫我!” 華麗勁裝的女子微微一笑,道:“今天的事情與悅懌無關(guān)。我是來看他的,他在這里挖了月余的石頭,怎么勸都沒有用。請你相信,他對你的情是真的。聘禮我收到了,還有,悅懌的事,謝謝你?!?/br> “情是真的?”我冷笑,搖了搖頭,道:“那哪些是假的?你們的身份?悅懌死活要跟著我的理由?一開始全是假的,現(xiàn)在跟我說假戲真做?” 我對悅懌冷靜道:“你挺厲害的,比我們館子里那些公子都要厲害。我把你帶出了,真是可惜了了,草館界的一大損失啊。” “不是的,寒寒,不是的,悅懌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的手緊緊握著匕首,悅懌靠過來,腹部抵在了匕首尖,沁出的血染暗了灰黑的布袍。 我沒收回匕首,感受到匕首刺入腹部的柔軟,冷冷道:“這具身子是我拿命換來的,如果你不想要了,現(xiàn)在正好還給我。活著,我還能想起你的背叛,死了,我一定不會記得你。” 悅懌怔了下。 曾經(jīng),我喜歡極了悅懌的眼淚,可,現(xiàn)在,留下的淚珠顆顆化作了火苗,炙烤著我的心,小火慢烤的時間越長,心越疼,越堅硬。 含雪輕嘆一口氣道:“雨應(yīng)寒,就算是死囚也還要三審過堂,跟我走,路上我解釋給你聽?!?/br> 遠(yuǎn)遠(yuǎn)地,幾十匹輕騎飛奔而來。 含雪不禁輕皺眉頭。 “圣莊主!”唐田高聲喊道。 人一下馬,安顏帶頭收刀做禮道:“下官參見唐大人。” “唐大人!”收刀的聲音整齊劃一。 傅錢江的汗涔涔往下滴,握刀的手一直抖,最后往地上一扔,跪在地上,“唐......大人.......圣......莊主.....” 我看向安顏,忍不住再一次為我捉襟見肘的智商感到悲哀。 來吧!趕緊找個人戳戳我的腦袋問一問,蠢不蠢!蠢不蠢! 人家做了三十年的捕快!修的是刑偵學(xué)!我還自己傻呵呵地送上門,給人家講什么國家大義,早暴露了! 夜白總說我蠢蛋蛋,小傻子,夯貨,現(xiàn)在看來,絕對是最貼切的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