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再見木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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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怎么沒在計劃內(nèi)聽到我的名字呢?” 國師一愣,不自然道:“你的出現(xiàn)確實有些意外,且,你走過的地方都是意外發(fā)生之地。你六歲...不,附身在六歲的圣悠悠身上,混不嗇地過了九年,將一個連空氣都染著血的地方變成了世外桃源?!?/br> 我謙虛道:“哪里,哪里,都是人格魅力。” “呵...這不要臉的勁兒真當(dāng)和逍遙鈺翎當(dāng)年一模一樣?!彼中α?,“出島之后,迷暈影衛(wèi),獨自上路,竟然能讓木佑陪行整年。這個世上,可能唯你一人才能勾得木佑動情。有一件事你可能不知道,人魔一旦結(jié)合,他便再也回不了冥山,再也做不成魔族族長?!?/br> 一顆巨大的隕石跌入我的心湖,潮水漲起,淹沒了一切意志,直到隕石沉默,湖面才漸漸平息。 不知是驚,是喜,或是憂,是悲...木佑曾經(jīng)為了我差一點放棄了魔族族長的寶座?在深思了一晚上之后? 結(jié)果,我跑了?。。?/br> 好想哭......我應(yīng)該吃干抹凈之后再跑的! 這個消息太震撼了,有些吃不消,比我知道夜白是神,木佑是魔來得更為震撼。 “曲星黯,沒想到你還是這般多事的長舌男,難怪到現(xiàn)在還是孤身一人?!甭曇魪纳竦钗蓓攤鱽?,一身火紅蹲成一個火球,雙手撐著腮,勾著唇望著我,語氣帶些嬌嗔,“想為師沒有?” 唇,艷麗的紅色,嬌艷動人。鼻梁挺直若雪上之峰,微挑的眼尾多了戲謔,少了英偉。未束起的銀絲輕飛,多了一分精靈之態(tài)。 不,不是精靈,是妖精,狐貍妖精。 哪里還來得及想,哇靠,這貨的武功到什么境界了,咋來得?來多久了?我咋沒發(fā)現(xiàn)?草!白修煉這么久了,咋還是個戰(zhàn)渣渣! 我沒想,真的沒想。 這一系列復(fù)雜的心理活動都是在我吸著鼻涕點完頭之后想的。 木佑輕輕落在我的身前,那姿態(tài)就如鳳凰花紅艷散下一般迷人。 他溫柔地舉起手,悠悠打開懷抱... 照理來說,我應(yīng)該美人如懷,嬌滴滴說一聲,“我好想你。”然,我不是美人,我下一個名字叫伊人。 我就如一只憤怒的小母雞,掄圓了翅膀砸在他的胸膛,一拳:“為什么不告訴我你是誰!” 第二拳,“為什么要喜歡我!” 第三拳,“為什么要在我面前跟別人卿卿我我!” 第四拳,“說好的不久呢!怎么到現(xiàn)在才來找我!” 木佑就那么靜靜站著,“不打了?” 鼻孔著熱氣,道:“你皮厚,我手疼,不打了?!?/br> 木佑勾起邪魅的嘴角,輕柔的握住我的手,放到唇邊,呼氣道:“你喜歡的是我,不在乎我是哪個我。至于為什么會喜歡你...也許真的是因為,你烤的小鳥好吃...嗯,烤的兔子也好吃,烤的魚也好吃。哈!”他一驚一乍看著我,“為師有個好主意,不如我們?nèi)ラ_家餐館,你來烤rou,我來收銀子怎么樣?” 我嘴角抽抽,“你認識銀子嗎?” “那就雇個人來收銀子,你覺得這個想法怎么樣?” “呵...”木佑掃了曲星黯一眼,曲星黯挺直了腰身,繼續(xù)孤冷地望向遠山。 我眨眨眼,道,“我覺得我自己收錢就夠了,你可以殺rou,皮子還能賣錢。” 心沒來由的跳快,無名的幸福涌上心頭。 當(dāng)他的手還上我的腰時,我窩進了他的懷抱,傾聽著屬于他的心跳,是等待,是思念。 “為師不過躺在別人身側(cè)吃了粒龍眼,你便這般吃味。那你可知,我看到你對別人大獻殷勤的時候是什么感受?聞到你身上有別人氣味的時候是怎樣的心痛?” “對不起。”除了這三個字,我真的不知道還能說什么了。 “為師想聽到的可不是這三個字。” 可我依然要說,“對不起?!庇蛩哪抗猓覜]有躲閃,“我是一個自私鬼,害怕在乎,害怕失去,所以我要的很多,很多,我盡可能抓住一切能夠抓抓住的??晌沂且粋€小氣鬼,只要攥在手里的東西就不舍得丟掉。 我錯,怪我意志不堅定,受了娶一個是貧農(nóng),娶十個是富豪的蠱惑,看上一個愛一個,愛上一個就想收一個。對不起,木佑,我是真的愛你。我知道你一定不會接受我的多情,可...我不知道未來的路有多兇險,我害怕,我與你之間,最遠的距離就成了生與死,你卻不知道我愛你。木佑,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生離死別后,你不知道我愛你,而是想你想到痛徹心扉,卻說不出口....” “噗~呵呵...”我幽怨的眼神飄向星黯,這貨也忒不地道了。 我都這么浪漫表白了,居然還有旁白笑場,有沒有人性!還有木有人性!這絕對是人性的扭曲,道德的淪喪! 只見曲星黯雙手攏在袖中,邁著磁懸浮的腳步,緩緩向我們走來,“房中蜜語還是找個隱蔽的地方說來比較好,我一個單身漢聽到這些話不免羞臊地緊。二位,不如先回海悅樓小聚一番再入宮面圣。”曲星黯的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我不禁雙腿一軟。 果然,他一張口就讓我差點跪在地上,“圣曜,柳千羽已到邦隴半月有余,傳信言,甚是想你。” “好呀,那就讓本宮感受一下兄弟情誼?!蹦居訂问汁h(huán)住我的腰,嘴角滿是挑釁。 我小心肝兒雀躍,這是...要同意我...花...呸!博愛的意思啦? 實際上,回海悅樓的路上,木佑壓根兒就沒有給我好臉色看,不管我怎么擠眉弄眼,講段子,他都是閉目養(yǎng)神,聽而不聞。 然,一下車,他就將我攏在懷里,宣示主權(quán)。 “悠悠!” 我突然發(fā)現(xiàn),圣曜絕對不是我最怕的人,也許因為他已經(jīng)屬于我的緣故。我竟然不敢跳到他的懷里,給他一個大大的親親,而只是攥住他沒什么溫度的大手,小聲說:“曜,我好想你。你的身體怎么樣?武功恢復(fù)得如何?” 圣曜本來緊繃的面容變得柔和,再一看身后的木佑,嘴角勾了勾,絕對是要下冰雹那種,“這幾個月,你和他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