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上輩恩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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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遙鈺翎淡淡一笑,如蘭花般優(yōu)雅綻放,又如冬日紅梅般孤冷,更帶有雛菊的調(diào)皮。 同是身為女人,妞兒這刺激受大發(fā)了。 逍遙鈺翎擺了下手,道,“坐下,陪朕用膳。” 我呆呆愣愣,反應(yīng)半天,“哦”了一聲,坐下來,猛地抬起頭,道,“吃冷的對身體不好,您還是吃些熱的吧?!?/br> 逍遙鈺翎繞有深意看著我,淡淡道:“倒還真是個知人冷暖的家伙?!彼龑ι磉叺呐畬m使道:“這桌菜撤了賞了那些個宮里的,傳兩碗熱面來,這里不需要人伺候?!?/br> “喏。”宮侍們恭恭敬敬將桌上的菜一個個送出去,就跟螞蟻搬家般整齊如一。 豪氣的五米長桌上,只剩下兩杯輕香裊裊的熱茶。 逍遙鈺翎輕抿一口,直言道:“朕不管你用什么方法,讓小九死心?!?/br> 我搖搖頭,看著她,堅定道:“只要他心里有我,我不會再離開他。昨晚,我經(jīng)歷了三次生離死別,這種感覺太糟心了。我不想再感受一次,同樣的,我也不想再讓逍遙桀傷心了?!?/br> 逍遙鈺翎放下茶杯,冷冷道:“你還真是個不怕死的,你要知道,違抗圣旨,是要掉腦袋的?!?/br> 我發(fā)揮著厚臉皮不要錢的精神,嬉皮笑臉道:“您真想讓我死,我還沒進邦隴,就成一具死尸了。您既然容我在邦隴興風(fēng)作浪,還暄我進宮,同您一起吃飯,我覺得,你是不想讓我死的?!蔽彝蝗徽酒鹕?,不著邊際,道:“周二,二零一八,京都?!?/br> 逍遙鈺翎低頭嘆了一口氣,扶額,嘴角勾起,聲音帶了些無奈,“你怎么知道是我的?” 我嘻嘻笑道:“我倩幽都查不到的消息,除了婆婆您有這能耐,天下誰有這本事?” 逍遙鈺翎伸出手,做了個打住的手勢,“別!我用了這么多年,才讓花盤的男人有了地位,你休想我逍遙鈺翎的兒子會嫁給你!”她正色道:“我今天叫你過來,不是跟你討論穿越的話題的。你實話跟我說,你是不是神族血脈?” 我狡黠一笑,問:“我說是,你就能讓逍遙桀嫁我嗎?” 逍遙鈺翎淡淡一笑,“如果你是天選的神族血脈,為了血脈傳承,你不可以同普通人孕育后代,也不可以給他一個正式的名分,你覺得我會同意讓小九跟你在一起嗎?” “如果我是普通人呢?” 她玩味地看著我,“如果你只是個普通人,有什么資格娶花盤國的九皇子呢?” 我輕嘆一口氣,“婆婆,您能直接跟我談條件么?這么繞著彎的說話,要死很多腦細(xì)胞的,您都不怕掉頭發(fā)的么?!?/br> “哈!還真是歲月催人老?!卞羞b鈺翎爽朗一笑,直入話題,“神族,魔族都有秘法可以讓人起死回生,你幫我復(fù)活一個人,別說小九了,連花盤國我都可以拱手想讓?!?/br> 陰謀!赤果果的陰謀! 不!陰謀二字寫在了臉上,叫做陽謀! 關(guān)掉七年,五月,讓我查不到蹤跡,是此地?zé)o銀三百兩,引著我往鳳帝身上猜。木佑想讓我做鳳帝,圣曜也想著我做鳳帝...逍遙鈺翎現(xiàn)在說,可以把江山拱手相讓... 我竟真的有些糊涂了,到底誰和誰是一伙的? “夜白,有起死回生這回事嗎?” “人死不能復(fù)生,本尊同你說過,鬼蜮不在這一界面,除非...那個人的魂魄被鎖在魂爐里,且魂爐一直用神元之氣保存著。待你將魂識練至神境,散盡一身修為,也許可以做到她想要的起死回生。你且聽本尊說,不管她是出于何種目的,你的命運絕對是棄子一枚,別答應(yīng)她,但...先別否決她。” 聽完夜白的話,我猶豫問道:“您想讓我做什么?” “世人都知道逍遙鈺翎美男九宮,但是他們可能忘了一個人,凰后,也就是南行的父君。我這輩子最愛的男人,白羽墨?!闭f到白羽墨這個名字,逍遙鈺翎的臉上浮現(xiàn)出片刻溫柔,漸漸染上悲傷,“當(dāng)時的我縱情于權(quán)力和美男之間,直到遇到他,我才知道什么是真愛。 羽墨是這個世界上最完美的男子,桃花般妖嬈,夏花般熱情,秋葉般靜美,寒霜般孤絕,哪怕用世間最美的辭藻都形容不了他的美好。除了他,我誰都不想要,只想要他。不論他的出身,他的過往,我只想將全世界的美好都給他,我立他為凰后,讓他成為世間最尊崇的男子...” 逍遙鈺翎的雙眸黯然,染上一層薄霧,“可他的心里終歸有個忘不掉的過去,他的過去叫做圣天瀾?!?/br> 我大吃一驚,逍遙鈺翎淺淡一笑,帶些自嘲,“沒錯,就是江昊天,也就是圣曜的母親。圣天瀾是天選的大祭司,保四國安定,護天下蒼生。誰能想到這樣一個凌駕于四國皇權(quán)之上的人物,竟然會孤身出游四國。也就是那時候,她和羽墨相識,相愛??伤吘故巧褡宕蠹浪荆遣豢赡芙o羽墨名分的。她走得悄無聲息,沒有給羽墨留下只言片語。羽墨四處尋她,最后竟在忘憂崖尋了自盡?!?/br> 逍遙鈺翎微微失神,嘴角勾起,“那一日羽墨著一席白紗從天而降,我想都沒想,便伸手抓住他,結(jié)果...又一次跌入忘憂崖底。從抓住他手的那一刻起,我決定,這輩子都不會再松開那個人的手?!?/br> 水霧朦朧了逍遙鈺翎的眼眸,可是她還在笑,笑得悲涼,“我食言了,我還是松開了他的手,我沒有陪他一起葬身皇陵。我答應(yīng)他要好好活著,答應(yīng)他好好照護我們的南行,答應(yīng)他負(fù)起身上的宿命??墒撬趺崔k?我的羽墨該怎么辦!” “那時候,只怪我們太年輕,沒有足夠的能力保護自己愛的人。我是這樣,圣天瀾何嘗不是。后來我才知道,當(dāng)年圣天瀾是懷了羽墨的孩子,為了保護羽墨,她回到圣山閉關(guān)一整年,中途偷偷將孩子交給江源,躲過了祭司長老們的耳目。她找不到羽墨了,她當(dāng)然找不到。 直到我迎娶凰后...他們見面了。圣天瀾站在高高的祭壇上為我們祈福,銀面具下,我看到了猩紅的雙眼。我給過羽墨選擇的機會,即使他已經(jīng)懷了南行,我還是給了他機會。他緊緊握住我的手,笑著跟我說,余生只愿與我看盡世間風(fēng)起云涌,直至滿頭華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