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豬頭不敢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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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山里別有洞天,有塌有桌有櫥有火爐,有水有食物,整個兒一個單身公寓呀。 南行倒了一杯熱水遞給我,翻箱倒柜出一套同我身上一款的宮服,自覺地走出去,擋住洞口。 我迅速換上衣服,不經(jīng)意掃到那個開啟的箱子,最上頭擺著的竟然是我送給他的衣袍和鞋子。 我坐在榻上晃著腳丫子,晃了晃手中的銀杯子,壞笑道問,“有鞋子嗎?” “沒有!”話雖這般說著,他還是打開另外一個箱子,拿出一雙偏小的鞋子,和襪套扔給我,“十歲時穿的,記得還我?!?/br> 我將鞋子穿好,站起身,調(diào)笑道:“那你腳夠大啊,要是打扮成姑娘肯定得穿幫。” “啊切!”南行瞪大了貓眼,“你以為誰都跟你似的,樂忠于換裝!啊切!你...” 我將熱水杯遞給他,“怕死就別在這種地方吃東西,有些毒用銀子測不出來的?!蔽颐撓率持干系慕渲?,拋給他,“里頭有根細(xì)針,什么毒都能測出來,只要變顏色了,別管赤橙黃綠青藍(lán)紫,總之就是有毒?!蔽易叩蕉纯冢仡^道:“你趕緊換衣服,別著涼了。有事兒就去海悅樓找我,沒事兒也可以去,我現(xiàn)在叫圣悠悠?!?/br> 我擴散神識,找到夏老的馬車,一頭竄了進(jìn)去。 夏老看到我的反應(yīng)先是一驚,繼而淡定,接著捧腹大笑,甚是猖狂,猖狂到連神武軍也招了過來。 大家一看是夏老的馬車,轉(zhuǎn)身該干嘛干嘛去了。 我臉疼,胳膊疼,腿疼,哪兒都疼,不跟老頭一般見識,一覺睡到海悅樓。 許是睡得時間長了,總感覺看什么東西都模模糊糊的。 回到房間,我解開掀開帽子,解開披風(fēng),坐在銅鏡前... mama咪??! 這只臟豬頭是誰? 先不說亂七八糟的頭發(fā)和一臉的血泥,就說這一只紫眼睛閉著,一只青眼睛留著一條縫,紅通通的鼻頭,五顏六色的鼻梁,腫的老高的臉頰上由上至下六道血印...... 我想咧開嘴看一下能不能嚇?biāo)雷约?,結(jié)果一咧嘴... 悲劇了,锃開了結(jié)痂的六道血印,整張臉都冒出了滲人的血珠。如果哪個劇組要找索命惡鬼的臨時演員,我絕對可以無妝上演。 我一聽到房門口的腳步聲,暗道,不好。趕緊竄進(jìn)被窩里,拿被子將自己裹成一個蟬蛹。 “寒寒,是你回來了嗎?” 蟬蛹前后動了動。 “寒寒,我們?nèi)γ媛犝f書,好不好?” 蟬蛹左右動了動。 悅懌走到床邊,扯動被子。 他扯,我拉,他再扯,我再拉,然后他不扯了,直接說:“你再不出來,我就去找拓哥哥過來?!?/br> 我探出兩只不怎么看得清的眼睛,朦朦朧朧只見到悅懌跑到門口大叫一聲,“元齊拓!快過來!” 背信棄義的家伙!說話不算話! 我趕緊縮進(jìn)被子里,緊緊將自己纏住,這回,死都不能出去! 元齊拓的方法很簡單,很暴力。抬起被蛹抖吧抖吧,將我抖在了地上。使勁兒掰開我擋在臉上的兩只手。 目光如刀眼似劍,“誰打的?” “摔的?!?/br> 元齊拓知道我有心護(hù)著兇手,將我從地上拉起來,“這世上唯有你能摔得這般有水準(zhǔn),鬼見了都要怕三分?!睂⑽?guī)У剿柽?,對悅懌說,“你手輕,來幫她把臉清洗一下。我去拿藥?!?/br> 元齊拓走出門,悅懌從暖爐上拎來暖水壺,將熱水倒進(jìn)水盆的涼水里,“寒寒,你忍著點。” 悅懌的將面巾浸濕,擰干,輕輕擦拭我的臉,溫溫的,很舒服。每擦拭一處,便在傷口上輕輕呼氣,涼涼的,淡淡的桂花香若有若無,沁到心里。 悅懌的動作輕的像羽毛拂過,杏眼里隱約泛著水光,“寒寒,你能不能不要再受傷了?每次看到你受傷,我都心疼的要命,都要怨恨自己沒有能力保護(hù)你?!?/br> 事實上,不受傷是不可能的。我要聚真氣,練魂識。 身邊人的真氣不舍得要,壞人的真氣不敢要?,F(xiàn)世的每一套功法都要從武功身法開始循序漸進(jìn)得練,我這年紀(jì)開始練,估計練到死,都不一定能讓夜白歸元。 說來說去,說到底,我只有挨打這一條路了,光想想,就覺得自己的命好苦... 心里頭流流眼淚就算了,面兒上還得笑著說,“好?!?/br> 但我忽略了臉上的傷口,疼得倒吸一口氣。 悅懌的手一抖,滿眼都是自責(zé)和心疼,“不說話,寒寒不要說話。呼呼,不疼,不疼...” 幽幽的桂花香氣吐在我的臉上,幸福感慢慢的在心底騰起。 “寒寒,我曾經(jīng)討厭過他,即使我知道他陪著我,保護(hù)我,我有時候還是會忍不住討厭他,討厭他讓我變成了別人眼中的瘋子。在這個世間,你是第一個把我們當(dāng)正常人對待的,因為你,讓我覺得他的存在真好。他可以用我的身體幫你,真好?!睈倯拖骂^,認(rèn)真地搓洗面巾,半晌抬起頭,靜靜地看著我,認(rèn)真道:“以后讓他主導(dǎo)我的身體,讓他保護(hù)你,我只要默默看著你就滿足了。” 臉疼歸疼,我的嘴還能用。 屬于我們的初吻,絕對會讓這個小孩兒一輩子難忘,只求他不要有被鬼親的陰影才好。 我撫毛道;“我喜歡的是溫順可人的小白兔,我親的是一天到晚躲在我身后,時不時就要看寒寒在不在的悅懌。那個悅懌是很厲害,但是我喜歡的是你,是現(xiàn)在這個讓我親了會臉紅的悅懌。別再讓我說話了,真的很疼?!?/br> “你還知道疼呢?”元齊拓手里拿著兩個白色的小瓷罐走進(jìn)來,“夏老派人送來了止血化瘀還有去腐生肌的藥膏。從現(xiàn)在開始,我做回你的影,你去哪兒我都跟著。不許說一個不字!” 別小瞧我眼睛的那條縫,實際上我是瞪大了眼的,“要么做我男人,要么做我的影,自己選!空間,知道哇!空間!嘶~” “寒寒,別說話了,又流血了!”悅懌慌亂地貼上我的面,舔掉血珠。 我懵了。 元齊拓呆了。 悅懌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三個人的臉都紅了,然后世界徹底安靜了。 擦藥是安靜的,喂藥也是安靜的,吃飯也是安靜的。 直到... “把這里圍起來!”一群官兵將海悅樓圍了個水泄不通,“全部抓回去,反抗者就是兇徒,格殺勿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