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流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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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是雷。 對,如雷轟頂。 我趴在茶桌上,哀嚎道:“我可憐的南行兄弟呀!以后可咋論輩分呀!” 夏老一臉蒙圈,“怎么跟南行那個娃娃扯上關(guān)系了?你難道不為七子感到惋惜嗎?畢竟他和鳳帝差了那般大的年紀(jì)。” 我更是一臉蒙圈,“為什么要惋惜?他那個不靠譜的親媽都不敢將他放在西漠皇宮,讓他在外頭吃了那么多的苦。放眼天下,能保護(hù)小七的除了花盤鳳帝,還能有誰?再說了,鳳帝也是個癡情種子,天下人都知道,這十五年,她只在九宮里轉(zhuǎn),沒有再往宮里塞一個人,這回一定是動真情了才會動了迎娶小七的心思,我該為小七感到高興才是。至于年齡么...”我停頓下,“一個年輕氣盛,一個如狼似虎,搭在一起多和諧?!?/br> 得虧我還戴著幃帽,不然臉上生動的表情一定得把老頭羞死了。 夏老捂著額頭,身子往后一靠,擺擺手,“你趕緊走,趕緊掙銀子去。明日早點多加一碗豆花,給老頭我清清火,走,走,走。你再不走,我這老臉都要掛不住了。” 我喃喃道:“那小七...” 夏老橫了我一眼,“能活著送早點來就帶你去?!?/br> 甚是疑惑呢,老頭兒這是受啥刺激了,我也沒說啥。 四目相望,老半天。 他疑惑道:“怎么還不走?” 我厚臉皮道:“你不送我到門口,我咋走?” 我這番高調(diào)盛裝出行,為的不僅僅是引出小魚小蝦,更是要讓所有人都知道,倩幽是排在鳳帝那一隊的。 即使退位也位高權(quán)重的老國相,親自將某女子送至馬車,光這件事,就讓整個朝堂有了想象的空間。 某女子在哪兒? 馬車離開千植堂徑直行到去兮樓,京城最大的公子館。 邦隴的來兮樓少了幾分清雅別致,多了幾分富麗堂皇,朱紅倚閣,金漆木雕,金碧輝煌間搖曳著琉璃五彩的光輝。 會結(jié)成總,倆字兒:有錢。 作為掛名的土豪,我,正坐在最豪的包房里,等待獵物的來臨。 “莊主,刑部尚書之女方若逸,吏部侍郎柳扶風(fēng),左龍武軍參將...” 我擺手,打住紫衣女子的話,“流寒的一杯酒一千兩,你去問問她們,莊主我的一杯酒值多少銀子。記住,一個一個問,報價到一萬兩以上的,你逐個帶到屋里來,記住,先收錢。哦,對,還有,再打一壺普通的酒來。”我將酒杯湊到鼻前,幽幽桂香,“我相公的酒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喝的?!?/br> 千羽果然神機妙算,連我會來公子館都算到了,哎呦喂...人家還有什么小心思可言呦。 “喏?!弊弦屡討?yīng)道,恭敬退出門,轉(zhuǎn)身剎那,臉上便多了一分淡淡的優(yōu)雅的笑容。 這般高挑秀美,清雅高貴的女子,竟在去兮樓做老鴇,可想而知,去兮樓是如何做到全國最紅的公子館的。 去兮樓的公子們各個都是草中翹楚,纖柔病嬌的,威猛剛勁的...總之,你想要什么樣的,這兒都有。 “莊主,需要流寒為你奏上一曲嗎?”輕聲似水。 坐在我身邊,替我倒酒的是去兮樓最貴的公子。 一個比女人還美上兩分的男子,光臉上吹彈可破的肌膚我就自嘆不如,更別說如若無骨的手了。 他的長發(fā)如夜晚的黑幕,閃耀間散發(fā)璀璨的光,秀挺的鼻梁下,唇瓣如粉桃般水潤。 尤其是那雙眼睛,一雙說清多少柔,道不出多少情的眼睛。 但我看到的是什么? 假象! 大家知道哇!都是假象! 那雙如若無骨的手,不知道撥了多少動物的皮,那雙白皙透明的手,可以將生rou片成綢布般薄。 至于他的手藝是怎么練出來的,得感激一個人...我。 是我夜以繼夜帶著元齊拓廝殺在山林里,是我的拓,每天扛著一堆rou去給他們練習(xí)解剖,是我們倩幽小縱隊經(jīng)常聚在一起吃火鍋。 我曾經(jīng)好奇,是誰的刀法這般精妙,能把rou片的這般薄。元齊拓帶我去到熙熙的院子,我看到了啥,我看到的是一張因剝皮而微笑的眼睛,還有眼尾那顆因饜足而閃亮的紅點。 而他,現(xiàn)在,坐在我的身邊,柔軟的指尖劃過我的手背,細(xì)蛇劃過肌膚的冰涼。 我不禁一抖,威脅道:“你再摸我,我今天給你挑十個女人,且,不收銀子?!?/br> 流寒淡淡一笑,“流寒本就是莊主的人,您想讓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修長的身子靠在我的身上,一絲甜膩的花香鉆進(jìn)我的身體。 我一手摟過他的腰,用食指挑起他的下巴,輕聲道:“兩年不見,膽兒肥了哈。還敢給我下藥,難道你不知道我百毒不侵么?” 他的臉上浮出得意的笑,“總算也戲耍了你一回,剛剛只是普通的香粉罷了?!?/br> 他將手環(huán)上我的腰肢,在我耳邊輕聲道:“現(xiàn)在,才是真正的藥...” “咚,咚,咚” 有節(jié)奏的敲門聲打斷這片刻的曖昧。 “進(jìn)。” 流寒頓住了動作,替我展平衣服,端坐在一旁,優(yōu)雅高傲,哪兒還有一點兒輕浮的影子。 門打開,隨紫月進(jìn)來的是一名四十幾歲的女子,保養(yǎng)的相當(dāng)?shù)皿w,看起來稍顯年輕一些,但是脖頸的皺紋還是沒能瞞住年紀(jì)。 她的眼神從流寒身上驚艷而過,定在我的身上,見我沒有站起身迎接她,口氣里有些怒氣,“好生無理的小娃兒!” 我點了一下頭,紫月將手中的酒杯斟滿酒遞給她。 她疑惑道:“這是什么意思?” 紫月的臉上始終掛著淡淡的笑,平靜道:“去兮樓做的是酒水買賣,魏大人既是使了銀子,那紫月是定要為大人斟上一杯好酒的?!?/br> 魏清燕,吏部尚書,由公孫懿一手提拔。我有些疑惑,被我順了兩個錢莊的印章和四萬兩的銀票,咋還這有錢呢? 魏清燕看了看酒,擰起眉頭,仰脖,一飲而盡,眉頭擰的更深,“本官有事要與你商談,可否清了旁人?” 我一把摟住流寒,將他貼在我的身上,舉起月光杯,湊到他的唇邊。 他嬌羞一笑,輕啟粉唇,含住杯沿,微微揚起細(xì)長潔白的脖頸,喉結(jié)緩緩的鼓動,撩撥的卻是空氣中的紅色分子。 魏清燕看得愣住了神,不自覺間咽下口水,仿佛那口水就是流寒唇齒間的清泉,能生生滅掉一腔的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