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魂境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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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祀一族一直恪守本分,人魔二界相對安穩(wěn)了三千年。就在二十幾年前,大祭司圣天瀾在四國與魔族之間挑起戰(zhàn)亂,人間殺伐四起,民不聊生。上神決定以殺止殺,上神七尊各自抽出一縷神識,連同守衛(wèi)血統(tǒng)將圣天瀾一伙斬殺清除,但仍有余孽隱匿躲藏在世。 祭祀一族從此沒落,剩余的守衛(wèi)血統(tǒng)艱難維系著四國的平衡。當(dāng)年神魔一役,上神七尊的魂識殞沒的殞沒,受損的受損,至今都未能打開結(jié)界召喚上神,回元凈界。 從那時起,四國之間的爭斗從未停止,四國之間硝煙四起不是最可怕的,可怕是魔族的封印日漸薄弱,如若魔族侵犯人間...” 我將手指頭剩余的餅渣嘬干凈,看著他欲言又止的表情,猜測到:“那就要出大岔子了是不是?” 夜白橫了我一眼,叫囂道:“啥叫出岔子!本尊遇到你才叫出岔子!洗碗去!” 我不樂意道:“我做了點心,該你洗碗,這是規(guī)矩!別跟我橫,把我惹急了下冰雹砸你頭上信不!” 夜白深深嘆了口氣,“如若哪一天你能控制魂境,本尊就算天天洗碗都行?!?/br> 可憐兮兮地望著我,有一些期盼,有一些茫然...滿滿都是算計的味道。 祭司的事情我多少知道一點兒,每一任鳳帝身邊都有一位祭司庇佑,在花盤國,那位傳說中的祭司大人位居國師,說是無權(quán)無爭,但是本是大的很,不光武功深不可測,就說她的一句傳達(dá)天命,天命所歸就夠唬人的了。 現(xiàn)在聽起來,確實是在唬人,這些掌權(quán)者為了維系皇權(quán)的一個幌子罷了。 但說到魔族... “你說的魔族是不是封印在冥山?” 夜白點點頭。 我倒吸一口氣,瞇眼道:“你丫的別告訴我,指望我?guī)湍闳シ庥∧ё?!我不姓孫,不會打妖怪噠!” “魔是魔,妖是妖,鬼使鬼,妖鬼都不在這一面世界。本尊跟你說,魔很簡單的,和人的區(qū)別也沒那么大,就是五感強(qiáng)點兒,力氣大點兒,武功高點兒,心腸硬點兒。事實上,還有一種更簡單的方法,擒賊先擒王你應(yīng)該聽說過吧?!?/br> 這副賤兮兮的樣子,明顯沒有好事。 我裝沒聽到,問道:“魂爐是什么?” 夜白撇嘴道:“這不重要,就是個能裝精魂的殼子罷了。你且先聽本尊說...” 我捂耳道:“我不聽,我不聽!心情不好,不想聽!” 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這是千年來更古不變的定律。 “關(guān)乎你相好的生死,你聽是不聽?” 我立刻放下手,問:“哪個?” 夜白壞壞一笑,挑胃口道:“你不想聽,本尊自是不多說來得識趣?!?/br> 關(guān)乎自己,與他人無關(guān),關(guān)乎天下,與我無關(guān)。 關(guān)乎相好的,百分百得與我有關(guān)! 我傾身上前薅住他的脖領(lǐng),威脅道:“說!不然...我醒了就找人散了內(nèi)力,保證自己以后不再受傷,還有,還有,把那只該死的貓給宰了!” 除了這幾種情況,我實在想不出自己究竟是怎么來到這兒的。 夜白瞇眼道:“本尊就不說。你習(xí)慣做個廢物,有沒有魂識之力于你來說沒什么區(qū)別。至于受不受傷...本尊就沒見過你這么夯的,還迎著鞭子往上湊的,本尊都替你打開神識了,你就沒看到鞭子上的內(nèi)力?還有,你知不知道,鞭子纏著火毒噠?不過,打死你正好,本尊還有機(jī)會重尋魂爐。至于六戒,你想宰就宰咯,一個充當(dāng)耳目的魂介罷了。” 如果不是我穿越了,如果不是我又出現(xiàn)在這個夢幻之地,如果不是親耳聽到貓咪說話,我一定認(rèn)為他是在胡言亂語,要么就是我神經(jīng)錯亂。 然,內(nèi)力,真氣是真實存在的,這個地方和外面的地方都是真實存在的。 好想罵人,好想跺腳...我靠! 人...我知道。 魔?長啥樣?聽起來像是黑不溜秋傻大個。 神?就夜白這樣? 這...也太不著調(diào)了吧! 然,關(guān)乎我男人生死,我得妥協(xié),“你丫就是憋著壞想跟我講條件,這樣你先跟我說說是哪個相好的要出事,我再考慮要不要和你講條件?!?/br> 夜白思量著,輕輕逸出,“悅懌?!?/br> 哦~悅懌呀。我跟他也沒認(rèn)識多久,感情不是很深...應(yīng)該不深,不深。 我淡定道:“生死各有命,就這樣吧。我去睡了,等醒!” 說罷,恢復(fù)高人淡如清水的面孔,站起身,優(yōu)雅地拉了拉衣服,走進(jìn)木屋... 當(dāng)我從門內(nèi)偷偷摸摸探出頭的時候,夜白正翹著二郎托撐著肘,握拳抵臉,姿態(tài)慵懶,像看一個玩笑一樣看著我,悠哉道:“想知道就過來求本尊,本尊自是有辦法救他一命?!?/br> 我真是病的不清,竟然要去求這么個不著調(diào)的神~識! 憑什么! 憑,犧牲小我完成大我,沒什么大不了的。 憑,死我一個不少,活兩個悅懌劃算。 我扭扭捏捏走到夜白身邊,慷慨赴義般坦言道:“革命道路漫漫其修遠(yuǎn)兮,就讓我做那燎原的一粒小火花吧。你想咋地,說!” 夜白抬起手摳指甲玩兒,嘚瑟道:“本尊有些餓了,你先去做個全魚宴吧?!?/br> 才吃了那么多的餅,你現(xiàn)在跟我說餓! 哼!我是堅決會承認(rèn)我也沒吃飽的! 至于腸胃為什么配合著咕嚕咕嚕翻滾...妞兒表示,茶喝多了! 我捏緊拳頭,咬緊牙關(guān)道:“那你去抓魚先!” 他坦言道:“本尊懼水。” 我回道:“我不會抓魚。” 他肯定道:“你會水!” “可我不會抓魚?!?/br> “你會水怎么不會抓魚!” “青蛙也會水,你問它會抓魚不!” “青蛙?虧得你抬舉自己,你頂多是只蛤蟆!” ...... 我的手有些癢,怎么辦! 求人要有求人的態(tài)度... 我的態(tài)度...就是把他薅到了河邊。 “別怪我給你機(jī)會,你到底說不說!哼哼...這次要是把你扔下去,誰救你誰是王八孫子!” 他大爺?shù)?!都說不會抓魚了,還不依不饒搞得跟個小男人似的,就這樣的神?呵呵,怪不得天下大亂! 夜白臨危不亂道:“先不說你不敢把本尊推下去,就算推了,一會兒準(zhǔn)得做本尊孫子。再者說,兩個悅懌的命...你真舍得?” 我壞壞一笑,軟軟綿綿,糯唧唧叫道:“王八爺爺~” 一抹恐懼劃過夜白的眼底,哪兒還剩下什么深不可測,“你...想干嘛?本尊警告你...啊!...” 人家想玩兒水,你還不成全他,太不地道。 這一次,我站在水里掐好點兒,五,四,三... 我忽略了一點,溺水的人一般會胡亂撲騰,然后亂抓。于是,他很成功地抓住了我的腳。 一個踉蹌跌進(jìn)水里,撲在他懷里,他像一只八爪魚一樣抓緊我,扭來扭曲,我們二人柔軟的長發(fā)飄蕩纏繞,如水草般妖嬈舞動。 其實...只要他能冷靜下來,站起身來,也就得救了。 然,他偏不。 他使勁兒扒拉著我,就是不順著我的力站起來。 為了不和他做一雙死在淺水池的同命鴛鴦,我捧住他的臉,將空氣渡了一些給他。 真虧得我作為周二,水性好,要換了小破身子,我們倆只能呵呵噠,做一對苦命的亡命鴛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