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拓,是一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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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句普普通通的話,像坨臭棉布一樣堵在我的心口,沒來由地鼻子一酸。 江心兒躺在大金床上我姑且氣得要發(fā)瘋,疼得心碎。千羽默默喜歡了我這么多年,我的心里卻只有那個人,身邊躺著的也只有那個人。 剛成完親,蹦出了一個悅懌就算了,又跳出一個逍遙桀,別說洞房了,就連現(xiàn)在的同榻而眠都是第一次。 我狠狠地將他抱住,再不敢用力,怕把他揉碎了,擠壞了。 這個一直在身后等待我的男人...... “千羽,對不起。”我抬起頭,堅定道:“我就是個睜眼兒瞎,以前的日子都活到狗肚子了。等雁城的事情一結束,我就帶你去一個地方,那里青山綠水,桃紅柳綠,可能日子會過得清淡一些,但我會好好照顧你的?!?/br> 桃花村風景如畫般美麗,似是與世隔絕般的安寧祥和。炊煙裊裊而生,孩童溪邊戲耍,老人房前曬日。 我們在山上的木屋更是與世無爭,這樣平淡無奇地過一輩子,光想著都是一種幸福。 輕柔的吻如花瓣落在我的發(fā)間,“明知你在哄我,我依舊甘之如飴。” 心塞,我的話就這般不可信嗎?夫妻之間這點信任都是沒有的么。 伸出兩指掐住他的的耳朵,手指微微使勁,順指針一擰,憤恨道:“你娘子我向來是個誠實的孩子,吐口唾沫都是個釘,你居然不相信我?從小到大,妞兒有騙過你么?” 他抓住那只作惡的手,五指交扣,牢牢握住,一字一字緩緩吐出“新年的賭注?” 啊~怎么有點兒心虛呢...不就幾個金豆子么。 “千羽相公,我們都是一家人,你的就是我的,錢財之事,不要那么計較?!?/br> “去年的中秋?” 我好像是說過,每年的中秋都要和他們在一起,人月兩團圓。 咳咳... “我錯了。” “你離島那天說好的等我呢?” 嗯,我家相公記性真好。 假裝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抱緊了他,將臉貼在他胸前,含糊道:“千羽相公,睡吧,中午飯就別叫我了。一大早就被嚇個魂飛魄散,我得好好回個魂?!?/br> 柳千羽輕嗅著我的發(fā),道:“你的這顆小腦瓜里到底裝了什么?簡簡單單裝什么都不知道不是挺好,為何非得拿自己做餌將人引出來呢?” 他的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再裝傻是不是不地道。 “被那么多雙眼睛盯著的感覺不好,他們伺機而動,我就給他們創(chuàng)造機會咯,反正有元齊拓在,我怕什么。就是這家伙吧,太不地道,非得得我嚇到半死才出來?!?/br> 柳千羽用白皙修長的手指捏了一下我的臉蛋,道:“扮豬吃老虎說的就是你,你是什么時候知道他來的?” 這是一種感覺,覺得安心的感覺,拓跟在我身邊那么久,這種氣場再感覺不出來,也真是枉費了我對他的一番姐弟情誼,情誼...誼...呀。 我老實回答,“昨晚,不然大清早的我哪兒敢一個人出去瞎溜達,只是...有人殺逍遙桀,我想得通,可為什么會有人來殺我這么個水靈靈的老實孩子捏?” 柳千羽被我的話噎住,思慮好一會兒才開口道:“娘子,在扮豬吃老虎這件事情上,你絕對是本色扮演。” 我不服氣道:“別瞎說,你見過我這么瘦的豬么,這話一年前可以說,現(xiàn)在絕對不行。想我弱質芊芊,細腰翹臀,好歹是個做狐貍的好苗子?!?/br> 柳千羽捂臉,胸腔震了好幾震,“你是想笑死為夫再多娶幾個進門嗎?狐貍要是都像你這般,早就滅絕了。能不能認真點,你當真不知道誰要殺你?” 我搖頭,表示不知。 猛然間想起,“西中蜇,那個枇杷糖說的,我沒聽懂,元齊拓也不解釋給我聽?!?/br> 柳千羽細細琢磨著,閉眼小憩。 我琢磨著他可能累了,也不再去詢問些什么,腦海里開始出現(xiàn)一副模糊的脈路。 濃烈的藥味掩不住他獨特的蘭香,一絲一絲鉆進我的鼻腔,順著血管偷偷流進心里。 陽光透過窗紙昏黃地打在房間里,安靜地只剩下兩人平緩的呼吸和心跳。 “千羽,我不會再離開你,不會再讓你等我。”我輕輕呢喃著,第一次在他的氣息縈繞下安心睡去。 再醒來,身上已經(jīng)套上了柔軟的細棉衣褲,身邊卻是冰涼涼,空空如也。 一種莫名的失落和不安涌上心頭,跳下床,光著腳飛奔到門外。 院子里很安靜,一個人都沒有,穿過走廊,踩在潤滑的鵝卵石上,腳底心傳來的舒爽沁入心頭。 就是,就是,請問“曉苑”哪兒小啦? 還有,人哪? 枯枝弱柳垂在河岸邊,有氣無力地掠過河面,河畔邊野菊茂盛,一片一片五顏六色地隨風輕擺,空中偶爾漂浮柔軟的蒲公英,隨云一起浪跡到遠方。 有一日,若是飄不動了,還是要落葉生根的,是不是? 時間不止,生命不息,大自然總是能給人靈魂的感悟。 哎...我咋又傷春悲秋了捏。 健碩修高大的影背對著我,手里持著一根細長竹竿,貌似輕輕地拉扯,一尾閃亮的魚拍打著尾鰭拉出一條五彩的水珠,順著優(yōu)雅的弧度落到他的手里。 魚在水桶里矯情地撲騰了兩下,打出幾片水花落在草地上,便沒了動靜。 他放下手里魚竿,脫下外袍,走到我身邊,將外袍披到我身上,目光落在了我蜷著指頭撓草皮的腳丫子上。 扣著中指重重地彈在我的腦門上,“你這只豬,這次是睡迷糊了,還是走迷糊了?” 見識到他欺負人的力度之后,這一記腦殼殺,我,竟然覺得... 哇,我的拓好生溫柔啊。 我砸吧嘴,為我在抖m這條路上越走越遠而感到驕傲。 元齊拓脫掉鞋子,露出白凈的襪套踩在地上,單膝跪地,抬起我的腳,我習以為常地伸出手掌撐在他的肩上。 他用手輕掃腳底的草土,惹得我咯吱咯吱直笑,腳跟著不安分亂動。 “啪!” 他揮手一巴掌打在我的腳背上,嫩白的皮膚上瞬間變得粉紅撲撲,似涂了胭脂一般。 我一如往常抬起腳往他臉上踩去,小腳被他緊緊攥在手里,強行套進了靴子里。 動作還是熟悉的動作,但,怎么總感覺有點兒不對勁呢。 我順其自然抬起另一只腳,一陣河風吹過,鉆進腦門瞬間讓我清醒,我感覺自己的臉皮有些發(fā)熱。 他...有沒有看到? 為什么像啥子都沒發(fā)生的樣子嘞? 是不是沒看真切? 管他看了多少,反正我尷尬。 趕忙收回腳丫子,撒腿就跑。 令人氣憤的是,元齊拓的鞋子太大,剛跑出兩步,它就掉了,然后,就悲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