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都有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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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還有什么多余的憤憤不平,我不自覺喃喃道:“包子,我想親親你?!?/br> 等我再重回人間的時候,已經(jīng)是高床暖枕,包子身邊臥了。 我伸手戳戳他慘不忍睹的胸肌,小心翼翼地問:“你和江心兒怎么回事?” 他簡言意駭?shù)鼗卮穑骸熬湍敲椿厥隆!?/br> 我暴走,裹起錦被坐起身,一巴掌拍向他的胸膛上,慍道:“你這只臭包子,還想著她是不是?我就知道,你說的話都是哄我的,就是想讓我做你養(yǎng)在外面的小家雀,你說,是不是!” 他瞪我一眼,滿是嫌棄地說:“我怎么會喜歡你這么一個笨鬼,睡覺!別胡思亂想了,有些事情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睡醒之后,我就派人將你送回去?!?/br> “哼!圈養(yǎng)?你休想!”我抖開被子蓋在他頭上,剛下床就被他又拉了回去。 他無奈道:“怕了你了,你問吧?!?/br> 我坐起身,以一個教導(dǎo)主任的姿態(tài),居高臨下,問:“說!你和江心兒怎么回事?” 包子:“交易?!?/br> 我:“有感情成分沒有?” 包子:“有。” 我:...... 我究竟有什么資格問這個問題呢?明明自己的心緒都理不清,還來過質(zhì)問他,未免有些可笑。 有些心酸,有些鼻酸,有些想睡覺。 包子溫柔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她陪伴我走過一段很難熬的時光,該還的我已經(jīng)還了,往后我與她只剩下交易。具體的,我想你是不愿意去知道的?!?/br> 我的心一下子柔軟起來,“雁城的那些人命到底怎么回事?我不相信,只是為了得到一個男寵,姓崔的姥姥就敢接二連三殺到海悅樓去?!?/br> “那藍(lán)陀谷屠村的事情你可還有印象?” 我答:“那一看就不是他們的形式風(fēng)格,八成是栽贓陷害。” 包子淡淡一笑,道:“也就這會兒我還能看出你還有腦子?!?/br> 一個大白眼飄過去,他繼續(xù)說:“確實是江家栽贓陷害,開始的計劃是讓梁姚二城交界的幾個村落遷移,可他們手下人處理的方法略欠妥當(dāng),最后演變成屠村,他們順勢將這盆臟水潑給了那藍(lán)陀谷,好讓江家名正言順帶著自己人駐扎在那里?!?/br> 我疑惑道:“那個地方是有寶藏么?” 包子點頭,道:“算。” 我更加疑惑:“有寶藏不是該上報朝廷么?” “梁城姚城是公孫家管轄的,他們兩家不去上報,上面誰會知道?” 我點頭做理解狀,又搖頭,“死了那么多人,那藍(lán)陀不是跳出來把事情鬧大了么?朝廷怎么會不知道?” 包子淡定道:“逍遙桀與逍遙頌去暗中調(diào)查過,只不過無功而返,那里早就被掩蓋成夜不閉戶國泰民安的模樣?!?/br> 我恍然大悟道:“所以說,有人手上掌握著江家和公孫家聯(lián)合屠村的證據(jù),秉著寧殺錯不放過的原則,他們就把那些流民全殺了,順便栽贓嫁禍給我們,來個一石二鳥,是不是?” 包子摸了摸我的頭,欣慰道:“猜的差不離?!?/br> 然,邏輯不順。 我疑惑道:“說不通呀,那幫流民在雁城已經(jīng)呆了好久,為什么早不殺晚不殺,偏偏在我們救了小七之后殺?” “第一晚,崔成澤得到消息,梁姚事件的關(guān)鍵證據(jù)在那些流民身上,他們才會動手?!?/br> 一個算是清晰的畫面在我腦力里展開,不由得柯南上身陳案結(jié)詞,“真想只有一個,江心兒在挑事兒!” 包子拍拍我的頭,賞識道:“的確是她,你們出門沒多久,有人將某些書信的拓本投擲在他房內(nèi),附流民身上有證據(jù)的紙條。再加上你和那個假和尚羞辱了她,順手將你們處理掉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只不過她沒想到逍遙桀和我已經(jīng)在你們身邊放了那么多影衛(wèi),反倒讓她在逍遙家那兩個皇子面前現(xiàn)了行?!?/br> “第二日,我本在房里等你,卻被旁的事牽絆住不得不出去,待晚上赴宴就見你和逍遙桀恩恩愛愛...” 我立即反駁:“什么恩恩愛愛!誰跟那只大貓咪恩恩愛愛!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和他恩恩愛愛!” 摟著我的臂彎加大了力度,他的懷抱散發(fā)著前所未有的溫度,語氣里帶著前所未有的柔情,“周二,你要是愿意多去了解我一點,就會知道,不碰你是因為我自小練了寒凝功,一但碰了你,我的武功修為這輩子就再也沒有提升的可能,我想變得強(qiáng)大,是為了能守護(hù)你。 一次一次將你推開,見你傷心難過,我的心也是疼的。假如那個時候我能夠更加勇敢,更加大膽說出自己的心意,也許,你就不會去招惹那么多人。和柳千羽回島上去,乖乖等我回家,好嗎?” 我吸了吸鼻子,緊緊抱住他,在回味過前半段的情話之后,我反應(yīng)過來,這是,冰樹開花啦? 還是它一直開著花,是我眼瞎心盲,沒看到? 所以,一直是我在懷疑,在猜忌,在防范?對于這么要強(qiáng)的包子來說,武功修為再無提高意味著什么? 只不過... “你為什么要去修煉這么不人道的狗屁功法????!”我伸出手指使勁戳向他的傷口,強(qiáng)韌的包子一如往常,沒有閃,沒有躲,甚至都沒抖,“這些話為什么不早跟我說?!” 我哽了下脖子,縮了縮,心虛說道:“包子,我以為你不要我,心都空掉了,然后,然后...我接受了別人,試圖讓他們填滿你的空缺。對不起,我...” 他的語氣再次變得冰冷,“都有誰?” 能說嗎? 顯然不能。 他的胸口突突突地跳著,貼在有節(jié)奏的跳動上,我鼓足勇氣,說道:“好幾個?!?/br> 大于等于二就是好幾個,應(yīng)該就兩個..吧。 他冷哼一聲,松開手,轉(zhuǎn)身背對著我,淡淡道:“除了柳千羽,其他人不要再想了。睡覺!” 夜的黑,只剩下清淡的月光撒在床邊,一室清靜,只剩下兩人均勻的呼吸。 除了柳千羽?這是個什么意思? 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 “你想做的事是不是一定要和江心兒成親才能完成?” 他淡淡回道:“不一定,但是最為便捷?!?/br> “那一晚,你知情嗎?” “不知?!?/br> 不知,好輕松的兩個字。 最后一個問題,我小心翼翼問:“和我一起回去,好不好?” 他收緊了臂彎,淡淡道:“別鬧了,乖,睡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