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我想結(jié)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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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我沒再虎了吧唧跑陽臺上大喊大叫洗澡水,而是偷偷摸摸跑出去吩咐賽掌柜,叫他悄沒聲去準備。他破天荒看到我一副嬌羞害臊的模樣,愣了半天神,直到我走到大街上才反應過來我叫他干什么來著。 人世間最俗的戀愛橋段就是結(jié)婚,可是,我偏想和包子試一試。 對,我要和他私定終身! 他沒爹娘,我也沒父母。柳千羽算的上是我的娘家人,可他現(xiàn)在不在這里。雖說,黑大叔一定就在附近,可我不能平白無故暴露他的行蹤。 所以,一切從簡,等回到倩幽山莊,熱熱鬧鬧風風光光再辦一場,我要向大家宣布:我,周二,八年吃包子大戰(zhàn),最終還是勝利啦! 這個年代的婚禮...說實話,我沒見過,但是喜鋪我有路過,無非就是大紅喜袍,大紅綢子,大紅箱子,大紅蠟燭,大紅炮仗...俗,俗不可耐。 但是...妞兒好喜歡! 買了十來米大紅綢子,六雙大紅蠟燭,一面大紅金絲繡凰頭蓋,一對綠松戒指,我背著滿滿的幸福歡歡喜喜哼著調(diào)調(diào)往回走。 奈何... 我埋著頭,左躲一步他跟一步,右退一步他亦是跟上一步,這個一米八幾大高個兒近乎完美地扮演了一回礙眼,礙事,礙路的人墻。 終是,忍無可忍無須再忍,妞兒抬起下巴,對著人墻憤憤道:“好貓不擋道,勞駕您讓讓?!?/br> “貓?”他揚起一個痞氣十足的微笑,吊兒郎當?shù)镍B樣真想讓人抽他一頓,“晚上同江昊天一同出席宴席。否則,本王便揭發(fā)你是女子?!?/br> 我無所謂道:“去唄,多大個事兒?!?/br> 他收起笑,認真道:“你沒讀過什么書,或許不知道,花盤國律法第十五章二十三條:凡女子裝扮男子出室者,仗五十,坐十日監(jiān)。” 當我沒文化呢,沒學過歷史呢,中國上下五千年,前前后后,里里外外也沒有這樣的法律,我信了你的鬼才怪。 我隨手薅了一個路人,問:“咱這兒有女扮男裝要坐牢這條法律么?” 那人斬釘截鐵道:“當然有!”接著袖子一揮,鄙視地沖我道:“沒文化?!?/br> 托兒! 絕對是托兒! 確定,一定,肯定...大概是他手下扮演的...吧。 然,心在虛,腿在抖,諾諾道:“真的?” 大貓咪鄭重其事地點頭。 知道了哇,知道了哇!為什么大家都看不來我是個女的了哇! 仗五十?是要被打死的好哇!哪個挨千刀的代表提了這么條法條,以后走路上別讓我遇見你! 遇見了...我也裝作不認識! 深吸兩口氣,稍稍平復了下情緒,換上服務行業(yè)最標準的八齒微笑,頷首道:“好的,九王殿下,小的一定準時出席?!?/br> 他俯身靠近我的耳,吐氣輕聲道:“著女裝?!?/br> 妞兒收回微笑,吼道:“你丫腦袋是不是出門給門夾了,忘記帶出門了是不是?想看我怎么被打死就直說。這張臉這么出眾,誰會認不出來!” 路人3.1415926停下腳步齊刷刷看我,我甚是尷尬地把他拉到了一旁的巷子里。 做足了諂媚討好的模樣,“才華與智慧齊飛的九王殿下,您就把我當一個屁放了成么。您看,南行被打得這么慘無非也就賠點兒銀子。一戒是動手傷了江心兒,我這個做徒弟的頂包責無旁貸,可咱能不能商量一下私了么。我的屁股本來就不大,再五十板打下去非塌了不成,到時候就真沒法兒看了?!?/br> 他甚是囂張搖了搖頭,道:“不行!” 就在我想怎么卑躬屈膝求饒的時候,他繼續(xù)道:“只要你著女裝參加晚宴不被發(fā)現(xiàn),打人這事兒就算翻片兒,這樣總可以了吧。” 我立馬來了精神,確認道:“只要我不被他們發(fā)現(xiàn)女的我就是男的我,你以后就不再拿打江心兒的事威脅我,是這個意思嗎?” 他瞇著眼痞笑道:“是的?!?/br> “一言為定!拉鉤...”拉鉤都不會,真是夠沒童年的。 抓起他的手,掰出小拇指,鄭重其事道:“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誰變誰是大黃狗!” 要想別人認不出來還不簡單?當我不知道這個年代有一種東西要面紗,還有一種東西叫幃帽呢。 沒吃過豬rou還沒見過豬跑?我也不清楚為什么路上會有那么多人遮著臉,ph2.5超標?空氣質(zhì)量有這么不好么?嗅嗅鼻子,空氣里滿滿散發(fā)著一股炸rou餅的誘人香味... “本王派馬車來接你。” “行,那就晚上見!” 甩開他的手,以百米沖刺的速度奔向我的新房... 嘿嘿...包子!妞兒來了! 然,人去樓不空... 估計有什么急事要處理吧,無妨,布置房間先.... “春暖的花開,帶走冬天的感傷,微風吹來完美的氣息,每一首情歌忽然充滿意義...昨天已來不及,明天就會可惜,今天你要嫁給...嚇死我了,師父啊,你怎么走路都沒聲音的?!迸呐奈业男⌒目冢_定它沒被嚇的吐出來。 一戒伸手捏了捏床柱上幫著的大紅蝴蝶結(jié),眨巴眼睛疑惑道:“這是在做什么?” 我咧嘴開心笑道:“徒兒要成親啦!” 一戒坐下來,手撐腮歪著頭,問道:“和誰?” 我故作神秘,抿嘴道;“秘密!您明早就知道了。” “明早出發(fā)去邦隴,睡一覺你就忘啦?”小和尚嘴巴翹起來的模樣真的好可愛哦,萌萌噠。 “徒兒成親和去邦隴沒有沖突啊,說要去自是要去的?!蔽乙桶訋е依闲∫黄鸲让墼氯?,光想著嘴角就剌到了耳后根。 “好,為師等你?!闭f罷,走到陽臺背手一提足飄了下去。 纖塵不染的背影,伴著片片紅粉桃花瓣,構(gòu)成了一副顏色淡雅卻帶著一絲艷麗的水彩畫。 如果說包子是仙,一戒一定是個妖。 仙,儒雅俊美,俊的如冰如棱,讓人無法親近。 妖,邪魅狂狷,魅得如風如無,讓人趨之若鶩。 然,可惜了了,是個和尚,還是個什么都不戒就戒色的得道高僧。 ----- 這,這,這就是我想要的嬌而不媚? 都露了半拉兔子在外頭了,還叫嬌而不媚?! 云錦緞繡外袍,貌似還算正常。 可...里頭這件? 法式方領(lǐng),露出半胸半背,貨真價實的珍珠做扣,由胸間一直蔓延到齊地的裙尾,收腰的設計,寬大褶疊的裙擺,誰來跟我解釋下! 這回又是把賣不出去的衣服賣給我了吧,這年代誰穿這個? 法式?宮廷?復古? 不過...妞兒好喜歡。 熟悉的現(xiàn)代感,熟悉的鼻子發(fā)酸,原來這就是他鄉(xiāng)遇故知的感覺,好微妙,另一個穿越者,我愛死你了! 邦隴,去!一定要去! 好看,真好看,一點都顯胖,滿是西方小貴婦的感覺。 西方,復古,那我是不是好要卷個發(fā)? 呃... 想想就行了,實際cao作?還是算了,柳千羽不在,后面的頭發(fā)我自己卷不到。 要知道,柳千羽用炭鉗卷頭發(fā)的手法絕對可以開理發(fā)店去你知道么,那火候掌握得相當精確,且,洗頭的時候,用上他自己做的潤發(fā)液,一點都不傷發(fā)的。 當然啦,這個卷發(fā)技術(shù)是我傳授給他的,但是,在燒化他的一束頭發(fā)之后,他果斷選擇,自學,且青出于藍而勝于藍。 為師甚是驕傲啊... (-不要臉! -和豬圓比,我太要臉了好哇! -臉要的太厚了!) 總之,甚是欣慰?。?/br> 由劉海開始遍了一個魚骨辮搭在胸前,胳膊抬半天沒把我累死,呼呼喘喘化了一個精致動人的妝。 可以肯定的是,經(jīng)過美妝大師寶哥的長期教導,加上妞兒本身就天資聰穎(啊呸?。瘖y,有時候就是那么簡單。豈是這些個古代粗略畫法可比的,從上妝到定妝都是有順序有手法的好哇。 我已經(jīng)開始有些激動,這算不算也是有一枝獨秀的特有所長了? 么么噠! 美美噠! 好一陣臭美。 銅鏡里的小人兒,rou呼呼飽滿的臉上沒有一點兒瑕疵,水嫩透亮,布靈布靈的眼睛炯炯有神,靈動的雙眸若秋波的蕩漾,眼尾微翹的眼線,生生勾勒出一抹淡淡的撫媚,艷紅的唇將這一抹淡淡的魅化作一整幅濃艷,不可方物。 沒有丑女人,只有懶女人,這句話在我這里得到了完美的詮釋,別說遮著臉了,就算我現(xiàn)在這樣出去,保證除了包子,誰也認不得我。 或許,除了一戒,或許,再除了大貓咪... 閑來無事,縫些東西,等到太陽下山,我也沒等來包子,中間南行帶著童兒來敲過門,我沒開門,喊了兩嗓子在睡覺,就將他們打發(fā)了。 包子沒來,有些許失落... 這個時候,他應該去赴宴了,而我... 算了,說話要算話。 雖說,即使女扮男裝的事情被揭發(fā),包子會護著我,但是總覺得還是不要給他再找麻煩的好,畢竟民不與官爭,想著要欠雁王一個情,我就汗毛直立。 更何況,二十三口人命的債在我小七兒子的心里埋下了種子,我要不做點什么,他的那種自責會扎根跟著他一輩子,這樣是不利于青少年健康發(fā)展的,好么! 說法,今晚吃完飯就去討回! 所以說,大貓咪的這個宴席,我還是老老實實去參加的好。 話說,當日買胡蘿卜裝的時候,真的是定了兩副幃帽,不過不是一紅一綠而是一黑一白,黑白雙煞么。 然后,所里應當?shù)?,順了兩塊紗巾,誰讓我是大戶呢。 這套金粉套裝配上白色的面紗倒也合適,玩了會兒六戒,還是沒把它玩兒醒,揣上兩張銀票,幾粒小藥丸兒,將他一同搋進新買的斜跨小皮包里。 對了,還有戒指,待會兒悄沒聲兒給包子帶上,想想就好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