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當爺不會算數(shù)呢
書迷正在閱讀:守山人、以甜謀妻,邪少獨寵、第二異數(shù)、誘妃入帳:冷王的專寵毒妃、天降雙寶:總裁爹地寵上天、契約婚寵:總裁老公請接招、步步逼婚:帝少心尖寵、狂尊盛寵:廢柴小姐請入帳、總裁老公,晚上好!、美人如玉:總裁老公勾妻上癮
不亂于心,不困于情。不畏將來,不念過往。 如此,安好。 看著他們吃完兩大盆鹵料,我也生嚼硬咽下最后一口蘿卜。 這倆禽獸存心勾引妞兒...的食欲!吃的那叫一個香,看的我那叫一個垂涎欲滴,逼得我只能自我催眠:我嚼的不是蘿卜,是鮮香爽滑的牛rou,我咽的不是蘿卜,是世間最可口的... 自我催眠失敗,我特么啃得就是蘿卜味的蘿卜! 等著,有一天的,等姑奶奶把自己賣出個好價錢就把你們兩個綁起來,餓你們?nèi)?,然后當著你們的面兒使勁兒吃,看你們流哈喇子,饞不死你們?/br> 閻王爺問你們咋死的,你們還得跪著老實回答“饞死的!” 哼! 哼哼! 哼哼哼! “老板娘!買單!” “我是小店老板。客官,一共八十個銅板?!?/br> “好的,老板娘!”我從包里抽出一百兩銀票,遞給她,她懸空攤開的手,不自覺地哆嗦起來。 聲音也跟著哆嗦起來,道:“我是老板。我們...小本兒經(jīng)營,這么大...額的銀票,小店找不開?!?/br> 我很是疑惑地看看左手邊的一戒,問:“一百兩大么?” 一戒淡然自若,搖頭。 我很是疑惑地看看右手邊的南行,問:“一百兩大么?” 南行不以為然,搖頭。 我很有自信地對老板娘說道:“別欺負爺算數(shù)不好!一百減八十等于二十,對吧,南行?” 南行同樣胸有成竹地點了點頭,表示同意我的小學基本算數(shù)學得好。 老板娘哆嗦地更厲害了,像是遇到妖魔鬼怪一般:“三位爺,您們就被這么戲耍我了,我開一個小店兒不容易。一百個銅板換算一兩銀子,二兩銀子夠我家里老小開銷一個月的了。您這,拿出一百兩,大晚上的錢莊都關門了,您讓小店到哪兒給你換錢去?!?/br> 等一下,我算算,一百個銅板換一兩銀子,一百兩,就是一萬個銅板。剛剛,南行和一戒,一共吃了,兩盆牛rou,兩盆豬雜,兩盆鹵豆腐,一盆鹵蘿卜,八碗混沌面,十個鹵蛋,外加我的一根生水蘿卜是八十個銅板,那換算下來... 掰掰手指頭,讓我算一下哈...一五得五,二五一十,三五一十五...妞兒要算什么來著? “啥!”聲音那叫一個渾厚有力,撼天震地!“八十個銅板?!這些東西八十個銅板?!jian商!”靚衣軒龐老板絕對是個jian商!徹頭徹尾的超級大jian商! 老板娘會錯意,戰(zhàn)戰(zhàn)兢兢,愣愣的地說:“我們這兒可是小本生意,您要嫌貴,可...可以再...再優(yōu)惠點?!?/br> 我擺手,搖頭,抓緊了衣襟,痛心疾首! “二戒,你怎么了?”南行個二百五問,呆萌呆萌地看著我。 我擺手,搖頭,死死抓緊了衣襟,深深痛心疾首! “二戒師父,二戒這是怎么了?”南行個愣頭青問,呆萌呆萌地看向一戒。 一戒持掌道:“老衲法號一戒。” 南行砸吧著嘴,道:“二戒師父一戒大師,二戒這是怎么了?” 一戒持掌道:“老衲法號一戒,二戒是一戒徒弟,不是師父。” 我頭疼,我想靜靜,終是xiele盡趴在桌子上,道:“南行個二百五說的是二戒的師父一戒大師,師父啊,你是個得道高僧,怎么跟一般小老百姓一樣糾結(jié)老板還是老板娘的問題。一戒二戒都是和尚,老板老板娘都是收錢的?!?/br> “公子,這話您可說錯了?!崩习迥镆宦犨@話,來勁了,坐下來,把抹布摔在桌上激動地說:“老板,這個稱謂說明了誰才是一店之主,一家之主。老板娘,那是管不了事的女人才叫的稱呼。我們家兩個爺們兒要是能管得起這個店,我還用得著起早貪黑...” 等等? 啥? 兩個啥? 爺們兒? 我立馬來了精神,止住她的話,疑惑道:“停!你說的兩個爺們兒指的是?” 老板娘,不對,老板指了指邊上擦桌子的瘦子,又指了指那個切鹵rou的胖子,道:“就是那兩個。別看我家兩位夫相貌上不得臺面,但是他們手腳勤快,勤儉持家...” 啥? 兩個啥? 夫? “等一等!”我頭疼,我想靜靜!來,深呼吸,深呼吸,rou好香啊...我砸吧嘴,咽下口水,問道:“你們這兒女人可以娶?還能同時娶倆?” 除了一戒,老板和南行都像看白癡一樣看著我,同時點點頭,那叫一個默契。 這是什么神cao作?! 女尊?!嗎?! “你們這兒女人最大,是么?女人可以娶好多好多男人,是嗎?女人不用生孩子男人負責生孩子,是嗎?” 好吧,就連一戒都像看白癡一樣看著我,同時搖搖頭。 南行道:“自古以往,都是男女平等,女子娶夫,男子亦可娶妻。二戒,你放心,像我們這般人物,想娶多少女子都是可以的。至于那個,只要不喝婆邏草,男子是不會受孕的。” 怎么不按劇本走噠? 妞兒有些許凌亂,我舉手,問:“哪兒有婆邏草賣?” 早跟我說撒!妞兒這算是白白奮斗這么多年了嗎? 要知道世間還有這么好的東西,我就天天喂包子喝,然后使上浪里白條浪啊浪,把他肚子搞大,生他幾個,看他還怎么勾搭別人始亂終棄去! 南行低下頭紅著臉有些不好意思地回:“只有京都邦隴的千植堂才有的賣?!?/br> 為什么害羞?我猜大概妞兒的問題就像在現(xiàn)代公共場合公開問:“哪兒有避孕套賣?”一樣,且,還是在問一個未成年。 “哎...”一口氣嘆到后腳跟,都晚了,包子的心上人都已經(jīng)找上門把我趕出來了,現(xiàn)在哪兒還有什么心思去關心這個。 南行小心翼翼戳戳我的胳膊:“二戒啊,你可不能因為被女子傷了心就想不開喝那種東西把自己給糟踐咯。男子懷胎,除非夏家的人接生,否則活下來的機會小之又小?!?/br> 一巴掌拍向他的后腦,我吼:“還要爺說幾遍?你特么才被女子傷了心呢!誰閑的蛋疼沒事兒喝藥玩兒?!蔽颐榱艘谎垡唤?,小聲地問南行:“你們這兒男人穿女人衣服嗎?” 南行倒吸一口氣,很是厭棄地看著我,說道:“只有不正經(jīng)的人才會換裝!我們堂堂七尺男兒才不會穿女子服飾!” 鹵味店老板跟著點頭,認真道:“我們女子亦是!好好的漂亮裙子不穿穿什么短衣長褲大袍子!” 一戒的嘴角微上揚,雙手撐下巴,壞壞地看著我,只笑不語。 有些人,明明沒有誘人魅惑之意,偏偏勾得人心思蕩漾。一戒不懷好意地盯著我,眼神中的深意,令人膽戰(zhàn)心驚。 然,無人在意我,四周圍熾烈的眼神卻一起投向他。 風起云涌,欲罷不能。 就在此時,天降神兵,倒是出現(xiàn)一個解圍的,不過這個圍解的水平有待提高。 “jiejie,我餓~!” 一雙臟兮兮的小手拉著我的衣襟,糯聲糯氣地喚道。 所有人的眼神“唰~!”射向我!妞兒瞬間老臉通紅。 倫家不是不正經(jīng)的人,倫家正經(jīng)起來不是人好哇啦! 我轉(zhuǎn)頭瞪小不點兒,吼道:“我是哥哥!好看的哥哥!” 小不點兒立馬嚇怔,小手依然拉著我的衣襟,空洞的眸里瞬間噙滿了淚,水波漣漣的模樣惹人憐愛。 我一下子感覺自己有那么一丟丟,過分了。 一把抱住他,輕柔地哄道:“對不起啊,小弟弟,姐...”我心虛地看看四周,發(fā)現(xiàn)大家嫌棄地神情更深了一分,立即發(fā)飆,吼:“看什么看!沒見過像我這么有愛心又這么充滿母性的帥哥??!” 懷里的小不點兒一下子“哇!~~” 我慌忙地拍拍他的背,放輕了聲音道:“哥哥錯了,哥哥不吼了。你別哭,我們吃東西好不好?” 果然,美食的誘惑一下子就止住了他的淚。 小不點兒呡著嘴,胡亂地用袖子擦臉,越擦越臟,妞兒看不過去了,隨手從桌子上拿起一塊布,幫他擦,小家伙咽著口水道:“真香!” 我看看手里的抹布,再看看他,心都揪成一塊疙瘩,輕柔地把他抱到我腿上,問:“你想吃什么?” 小家伙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道:“都行?!?/br> 我笑,伸出食指,沖老板說道:“一碗餛飩面?!?/br> 沒等老板開口,她的胖夫很利索地將面條和餛飩一起下到沸水鍋子里,一副感動的表情看著我,一想起他是老板的內(nèi)人,妞兒的雞皮疙瘩都蹦出來了,真是有些莫名其妙。 小家伙扯了扯我的袖子,我伸過頭去,他才糯糯地問:“jiejie,能不能多點一碗,哥哥也餓?!?/br> 奇了怪了,所有人都沒看出來我是個女的,一個三四歲的孩子怎么看出來的? 我伸手捏捏他的臉蛋兒,道:“我是哥哥!帶把兒的!” “嗤~” 不用看,都知道是哪個不正經(jīng)的在笑話我。 我抬頭瞪了一戒一眼,繼續(xù)問小不點:“你家還有誰,漂亮哥哥多買幾碗給你打包帶回去。” “真的?!”璨若星辰的眼閃動著,妞兒怎么舍得說一個不字,我點頭。 小家伙開始掰手指了,自言自語說道:“有哥哥,有牛嬸兒跟大牛兒,二牛兒,小牛兒,虎子爹和虎子,大板爺爺,小三兒,菊嬸和小六子...”一下子說了二十來個人。 南行問:“這些都是你的家人?” 小家伙點頭,道:“大家都是家人?!?/br> 一家人?估計是某收容機構(gòu)。 我對小不點兒說:“你先吃飽了,然后哥哥們幫你把吃的帶回去叫大家都吃飽,好不好?” “嗯!” 此時,瘦夫?qū)⒚娑诉^來,很是體貼地為小家伙拿來一個小空碗,道:“將面擱在小碗里吃,慢點兒,不容易燙到?!?/br> 看著小東西因為一碗面而心滿意足的模樣,我不禁遙想...曾經(jīng)的我為了一碗rou而拼命cao勞的童年。 “老板,今晚的面夠嗎?不夠現(xiàn)做!爺有的是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