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神奇的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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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周二,今年23歲。 呵呵,也可以說,終年23歲。 半溫半冷的水沖進我的鼻腔穿過氣管直灌我的肺,嗆得我不想掙扎,也沒有力氣掙扎。 我的親情沒了,友情沒了,就連這最后一點微不足道的愛情也沒了。 我已經(jīng)醉了,或許一直睡下去也是種不錯的選擇。 閉上眼,那個聲音化作藍色的煙霧將我緊緊包裹:“你還沒告訴他。” 我說:“如果,我還醒得過來,便告訴他。” 溫暖的藍色漸漸被黑暗吞噬... ------ 一只大手把我撈起來,狠狠扔在地上,我想妞兒是疼醒的,他站在我的頭邊,或許是背光的緣故,我看不清他的臉。 我醒過來了,他卻又要走。 他不能走! 我伸手抓住他的腳脖,不去在意這個姿勢是有多卑微,他站在高處俯視著我,像極了一個高傲的王,而我,趴在地上,就是一個搖尾乞憐的乞丐。他本就是我的王,我要告訴他,我愿意卑微地活下去,只要他不要離開我。 “你別走,不要離開我。大家都走了,我的全世界只剩下一個你。外面的世界太冷漠太虛偽,灰蒙蒙讓人不敢直視。世上的人那么多,唯獨只有你能給我安全的歸屬感...“ “生命的路太長,你不要把我留在原地,我一個人走不下去...我的那些自憐自嘆的自尊心我不要了,我答應(yīng)你,我會改變,我會低下我驕傲的頭走出去,即使外面的灰塵吹得我睜不開眼,即使外面的人惡心的我想吐。只要你牽著我的手,好不好?“ “我受夠了孤單,受夠了一個人,我愛你,即使你不再愛我,也陪我走下去好不好?我不想再一個人...” 我一定是哭得太厲害,聲音細小得像蚊子嗡嗡叫,要么就是酒精的作用啞了我的喉嚨,該死的過期紅酒。 眼前漸漸又是一片黑暗... 我的肚子被架在一個什么上面,顛啊顛把我顛醒順便顛出幾口水。我想妞兒真的喝高了,竟模模糊糊聽到一段神奇的不著邊際的對話。 “少主,還埋了沃土嗎?” “不用了。這一副五六分像她的面容,養(yǎng)幾年送到邦隴的館子里或許能有大用處?!?/br> “那把她送到哪個院子?” “先帶回我院子?!?/br> “喏!” 主子與奴仆?竇云熙家可是蘇城首富,手下有一堆人伺候著也不奇怪。可沃肥是什么意思?邦隴的館子又是啥?我長得像誰?大哥,你能不能別顛了,再顛妞兒就又要暈啦! 暈啦暈啦暈啦... “我就知道都特么是過期的酒,你沒事兒做別再往家里弄這些七幾年八幾年的過期假紅酒,喝了上頭,聽到?jīng)]?”我的頭真的疼,伸出小手拍拍...我的親娘mama咪啊,這雙小rou爪子是誰的? 這是喝多了過期假酒酒精中毒啦?手指頭怎么萎縮成這樣了? 床頂上蓋著的金色蚊帳是個什么鬼? 這是在演繹現(xiàn)實版滿城盡帶黃金甲嗎?連床柱子都是金色的,金的...嗎? 突然間有一種忍不住想上去咬一口的感覺。 電視里不都是這么辨別真假金子么,手捏一個金疙瘩,咬一口,咬痕越深,金子越純。 “親愛的,你家太豪了吧。這床是真金還是鍍金?” “真金?!?/br> “那我得咬一口?!辨鹤罱K還是抑制不住自己的小小好奇心起身抱著床柱子咬了一口。 “嗷嗚~”第一聲是我張嘴咬柱子發(fā)出的聲音。 “嗷嗚~~!”第二聲是我咬完柱子靈魂深處發(fā)出的吶喊! 各位觀眾,辟謠環(huán)節(jié)到,千萬別特么再去用這種方法鑒別金子的真?zhèn)?,這種無根據(jù)探究真理的行為是會為牙科診所增加經(jīng)濟效益噠。 我的小牙牙,我的小下巴,呀...怎么?全小了! 妞兒80b 的兔子們不會也... 草泥馬! 一萬頭草泥馬在草原奔馳,狂奔! 低頭看了又看,摸了又摸,猶如晴天霹靂!我的兔子呢? 沒了? 嗯,好像是沒了… 掀開衣服找了又找,“啊!我不活了!真的沒了!” 二十幾年來,記憶里我只哭過兩回,一回家里拆遷下巴笑得脫臼,一回是在浴缸里悼念我的愛情,這是第三回。 哭得驚心動魄,撼天震地,金制的大床都跟著晃了兩晃,差點兒沒把上面鑲著的大珠子顫下來。 “哇...沒了...我喝了多少年豆?jié){才養(yǎng)出來的兩坨rou?。【瓦@么點兒存貨還被你的假酒造沒了,你怎么賠我?我的兔子啊,我們相依為命這么多年,就因為懶得出門買啤酒,喝了家里過期的紅酒,才讓你們打回原形。你們叫我怎么對得起這些年喝的豆?jié){和那么多那么貴的按摩霜啊。我還沒看到你們成長,你們就不見了。俄錯了,俄真的錯了...” “別嚎了!再嚎把你埋了沃土!” “你奶奶的!不是你放在家里的都是些過期酒,我...”我掀開蚊帳,準(zhǔn)備對竇云熙展開我的河西獅吼功... “我...我...我...” 這回,妞兒是激動的!對著一個陌生的小孩兒,我居然說出話了。 好神奇的竇家,看來我和竇云熙家親戚氣場挺合啊。 呵呵,這洗澡水喝得值! 怪不得她們總說什么女人三大絕招,一哭二鬧三上吊,男人跟在后面跑。 我不過就是滑倒在浴缸里嗆了幾口水,竇云熙就把妞兒帶他豪宅里來了,就是這宅太豪了讓妞兒的小心臟有點接受不了,大金床大珠寶,閃得叫人眼睛有些睜不開啊。 看來以后沒事兒就得哭,沒事兒就得鬧,沒事兒就得拿跟小繩上上吊,誰讓男人偏就愛吃這一套。 曾經(jīng)我有一個夢想,就是躺在人民幣堆成的大床上睡了就吃,吃完再睡??磥?,這個夢想妥妥是要實現(xiàn)的節(jié)奏啊。 大金床,純金的...要是和親愛的每天都在這樣一張床上嘿嘿嘿... 嘿嘿嘿.... 想一想,我都爽哈哈,樂歪歪。 哦哈哈... “小孩兒,你叫什么名字?”這床真不是一般的大和高,我挪挪屁股坐在床沿上,腳居然碰不到地。 小孩兒站在我身前,感覺,他很...高,真的很高,我目測,妞兒要是站在平地上也就到他的腰...部往下。 為了不刺激我的小心臟,我覺得還是應(yīng)該老實巴交坐著,這小蘿卜腿晃著可真不得勁兒,但,挺好玩兒。 它大爺?shù)?!妞兒估計是縮成侏儒了,阿彌陀佛,希望這種酒精中毒的后遺癥有的治。 此時此刻,我想慷慨成昂地抒發(fā)心中的吶喊:珍愛生命,關(guān)注食品安全。為了您和您愛的人,請不要食用保質(zhì)期外的食品及...酒精飲料! “你是誰?”他在俯視我,用一萬米高空坐在飛機上看螞蟻的眼神俯視我。 哈? 他為什么要俯視我? 不對! 他憑什么俯視我? 一個上高中的小屁孩兒哪兒來這么大骨子傲氣? 我果斷,站起身! 有點兒悲催啊,站起來都還沒他高... 不怕!身高不夠墊腳來湊。 我昂起下巴,兩手叉腰,囂張道:“小屁孩兒,別太拽哦。我告訴你,不要欺負jiejie酒精中毒個子變小哈,等治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天天跑你學(xué)校和你班主任聊人生和理想,呃...有點不現(xiàn)實。天天跟在你屁股后面礙著你談?wù)剳賽叟菖萱哼€是做的到的。” 他皺眉,眼睛里透著冰冷的寒光,再一個阿彌陀佛,得虧這個時候妞兒還不知道,什么叫殺意。 他自帶一股寒氣走到床邊,生氣啦? 我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笑若桃花開,括弧,我自認為的,嬌嗔道:“乖啦,不逗你啦。你是jiejie這輩子第五個可以對著說話的人,jiejie怎么舍得欺負你呢,愛你寵你還來不及呢。乖,給jiejie親兩口先?!?/br> 我撅起嘴巴上去就要親,只見他又皺眉,擰成一個小疙瘩,小小年紀(jì)喜歡皺眉可不是件好事情,很容易有皺紋噠,決不能不能因為川字紋而拉低了這張臉的顏值。 我放松嘴部肌rou,一手勾著他的脖子,一手伸出小rou指頭輕輕撥開他搭著擰的眉頭,細聲細氣地說:“小屁孩兒,別老學(xué)大人皺眉頭。你要是有煩心的事情呢,就得想辦法讓煩你的人更煩,讓他煩的焦頭爛額。你想,額頭都爛了,他就是想皺眉也不行。你覺得我說的有沒有道理?“ “呀,我覺得妞兒說的好有道理。哈哈,你別嫌我啰嗦,jiejie都一個月沒說話了,都快憋死我了。小孩兒,你長得真好看,妞兒要是早幾年遇到你估計就沒他什么事兒了。” 他握住我的手腕,停止我在他臉上卡油的不良舉動。 實話實說,這小伙兒長真的,好養(yǎng)眼!光滑的鵝蛋臉上沒有一絲胡須生長的痕跡,這皮膚細致得跟剝了皮的蛋似的,白白嫩嫩,劍眉星目有一絲冷酷的味道,不是一絲,是一條一塊,好酷,好酷哦~ 高挺的鼻子,竇家的小孩兒鼻子都這么好看嗎?嘿嘿,鼻子高挺,那活兒應(yīng)該也高挺,高中的男孩子應(yīng)該都發(fā)育好了吧? 妞兒的眼神十分虔誠地沿著他臉,胸,肚子看去,好吧,我承認,最終目的就是,肚臍以下... 這不經(jīng)造的小破身子,才不過想到高挺,剛看到肚臍,一股溫?zé)崴查g充斥鼻腔,緩緩流出。 我甩開他的手,挺尸躺回大金床,一手捏鼻子,一手揮舞:“趕緊的,拿紙給我!” 一個黑色的身影悄默聲蹭出,遞給我一張好像寫字用的宣紙。 “親,我要的是面紙,謝謝?!?/br> 給張畫畫的紙,是想讓妞兒以血作畫不成,咋想的! 我瞟了一眼床邊站著的一身黑,不敢轉(zhuǎn)頭,心里認定了我和竇家就是有緣。二十三年才遇到四個可以說話的,今天一天就遇到倆,這是幸運呢還是幸運呢? “你們嵐溪山莊的婚禮這么別致 呢?誰想出來搞古裝秀的?挺有創(chuàng)意哈,” “這里不是嵐溪山莊?!?/br> 一聲雷鳴,震徹天空。 轟隆隆... 打雷了,要下雨了! 好逼真的舞臺效果,這音效,這燈光... “那,這是哪兒?”我蹭地站起來,踮起腳尖平視少年,鼻血流到嘴唇上,我伸出小舌全數(shù)卷進嘴里咽下,妞兒現(xiàn)在虛著呢,得補補。 果然,新鮮的血還是要加鹽凝結(jié)塊之后下火鍋或者炒大蒜才好吃。 鮮血實在太過腥甜,不想再補,我俯身向前,伸出小rou手將黑衣人臉上的面巾一把抓起,仰頭,捂鼻一氣呵成。 哇靠,好酷的大哥哥,線條冷硬而絕美的五官洋溢著成熟男人特有的魅力,給人一股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的距離感。 酷大哥黑著臉,面無波瀾,道:“這里是倩幽山莊,你...” 小帥哥搶過話頭:“你是被我救回來的,以后,就留在這院子里服侍我的起居。” 我吼:“小孩兒,你知道打斷大人說話是不禮貌的嗎?還有,我干嘛要服侍你?我又不是小保姆,你以為你誰呀?” “今日往后,你和他們一樣叫我少主,別再小屁孩兒小孩兒的叫我,一個六歲的女娃娃哪兒學(xué)來的這么多怪言怪語。往后我會給你安排師傅,你跟著他安生學(xué)習(xí)琴棋書畫,詩詞歌賦,安生在這個屋里頭待著?!?/br> “我去你的!”這都什么年代了,救我一命,還要人家以身相許不成。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有病吧! 我瞇眼,手握拳啃指甲,甚是疑惑地打量這倆貨。 疑惑~ 他們怎么進的我家?怎么把我從浴缸里撈出來的?為什么要把我?guī)磉@兒? 還好,今天我是穿著睡衣泡澡的,不然,丟人丟到北冰洋了都。 不對!誰來告訴我,究竟是誰給我換衣服噠! 純棉的就算了,為什么是白的!搞得跟喪服似的,找我晦氣呢?! 這不行,絕對不行,回頭我得找物業(yè)好好談?wù)劊脖9ぷ鞯拈_展明顯在退步。 我跳下床,想邁開大步往外走去來著,奈何腿縮得有點短,姑且邁開小蘿卜腿往外走吧。 環(huán)視四周,我去,這屋子真大,陳設(shè)盡顯奢華,除了那張大金床,其余的家具一水兒是金光閃閃的木頭制品。 出門之前,我特地抱了一下圓桌邊上的凳子,使盡全力,沒抬起來。我確定,都是實木的,看來小孩兒家也不差錢,怪不得渾身上下,由里而外揮發(fā)著富二代囂張霸道氣焰。 “謝謝你救了我,但是jiejie我呢,現(xiàn)在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這樣,你給我留個號碼,難得你是我可以說上話的人,往后我一定會像寶貝一樣珍惜你的。乖,等jiejie事兒一辦完就打電話給你,請你吃火鍋啊?!?/br> 我轉(zhuǎn)頭,揮揮手里的口罩布對黑衣大哥微微一笑:“大哥,謝謝你的布,等我洗干凈了再還給你。吃火鍋你也要一起來啊?!?/br> 打開大門,一陣瓢潑大雨傾瀉下來,這節(jié)奏也把握得也未免太好了些。 我回頭,對著怔住的兩個人,咧嘴一笑,問:“有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