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認真的小師傅
“沒有,我現在跟一個小師傅,一個很小很小很小的小師傅,學掐指算卦呢!”曉曉說。 “?。堪」」毙“滓宦曮@異之嘆,就笑了起來,它越想越笑,越笑越大,笑著笑著躺在了桌面,而且還不停地揮胳膊,不停地伸腿。那笑聲仿佛嬰兒哭,娃娃魚啼叫,倘若是擱在夜間,人非得被嚇個半死差不多。 “你身旁是什么聲音?怎么那么嚇人?你在哪兒呢?”曉曉的母親反問道。 “我在永鵬家?。楷F在在笑的就是我的小師傅。”曉曉邊說著,邊揮舞著左手示意小白安靜。 小白雖不聽于她,但也慢慢減緩了許多。經過在心里與它交流,方知它的笑意不僅僅只是因為曉曉的撒謊之話,而是它聽到曉曉脫口而出的“小師傅”這個稱呼才笑的,并且它還當了真,很是喜歡曉曉這么叫它。 “哎呦!閨女呀!你學算卦就為了算你媽我呀?再說了,你女孩子家的學什么算卦呀!”曉曉的母親說。 “哈哈哈……媽呀,我就是為你學的,以后我天天算你?!睍詴哉f。 小白將起身而坐,一聽到曉曉這話音,當場就又躺了下來,一動不動,裝起了暈,擦起了汗,簡直就是一套現實般的表情包。 “咦呀!你這傻閨女!那成,媽現在問你,我身邊現在有幾個人?”曉曉的母親說著,打趣兒的試探了起來。 “哈哈哈……你難不到我,連你包含在內,還算上被抱著的那個小孩子,一共六個人,而且她們分別是……”曉曉緊盯著圓圈內的情形,都一一給報了出來。 曉曉這一說,可把她母親給驚呆了,就連她母親身旁的人也大都呆若木雞,尤其是她要好的姐妹??墒?,當那個抱著孩子的年輕女性說房子內一定有監(jiān)控探頭時,她們又大都改變了主意,各個搖頭拜耳,說什么也不相信她閨女算這么準。 “閨女??!你還是別逗你媽了!監(jiān)控探頭你到底安在哪兒了呢?你不說,媽就把電話掛了啊!”曉曉的母親說。 看到此刻的她們,我忍俊不禁,心想看你怎么解釋。而小白又何嘗不是跟俺想的一樣,在看曉曉的笑話呢! “媽,我真的沒有安裝監(jiān)控探頭!你看,這樣行不行,你們出去換個地方,我再算一下,你不就知道我有沒監(jiān)控你了嗎?”曉曉說。 “哦?對呀!”曉曉的母親甚覺有理,就捂著手機向身邊人小聲解釋了起來:“你們也都聽到了吧?她說沒安監(jiān)控探頭,要讓我們出去換個地方,她再算一下?!?/br> 身邊的人交頭接耳,竊竊私語,也甚覺有理,于是她們都統(tǒng)一了意見。她們都走出門外,到門口時,張阿姨怕曉曉的母親給曉曉通風報信,就干脆把手機接在了自己手里。 “曉曉,你算一下,你媽現在在哪兒?”張阿姨接過手機試探道。 小白再次征求了我的意見,我即應。于是小白就全力配合曉曉,并把呈現在我們面前的圓圈中的另一半——曉曉父親的情形,給去掉,就將她母親身邊的情形于圈中完整呈現。 曉曉得意不已,嬉笑不止,更與她們較起了真兒。這情形還真像我當時給曉曉看手相掐算的那般狀態(tài),想想當時的情形,我都暗自偷笑。 “阿姨,我媽現在就在你身旁啊,你們也都在外面了?!睍詴钥粗χ械那樾握f道。 “哦……”張阿姨應著,就示意年輕的女人將孩子,悄悄遞向了另一個阿姨,“曉曉,你再算一下,小孩子現在在哪里?”張阿姨接著試探。 “小孩子現在被王嬸兒抱著啊?!睍詴岳^續(xù)應答。 曉曉這話一落,她們各個都站不住了。但那個狡猾的年輕女人,這時走到張阿姨身旁,接過手機說:“既然你會算,那你能算一下我明天要做什么嗎?我明天有好事還是壞事呢?” 曉曉愣住了,她連忙捂住手機,輕聲問小白能否呈現明天之事。小白點了一下頭,但看了一下我,就又搖起了頭。 如果是要通過透視感應那個年輕女人的心思,來呈現年輕女子的明天,俺的確有點不情愿。萬一那樣做的話,讓曉曉想到我給她看手相的事情,甚至讓她知道了,她又該怎么看俺呢? 我于心間問了問小白,除此之外,有沒有其它辦法能呈現出一個人的明天之事。小白說有,但是現在不行,說是需要通過一道門就能做到。它一說門,反倒提醒了俺,俺問它是不是通道內的那道門。它說是,正是靈渡口的那道三界之門。 曉曉覺得小白可能做不到,就不再為難于它。于是便對電話中的年輕女人說:“這個我還做不到,我現在正在學呢!” 年輕女人并不太失望,說是等曉曉學會了,再讓曉曉算。說完,便將手機交給了曉曉的母親。曉曉的母親那是夸贊之言,不絕于口。就連曉曉欲想結束與母親的通話,她母親都不讓,而是好奇的向曉曉追問起了小師傅是誰,她想去擺放一下它,讓它算一算她的后半生。 曉曉一聽,都快崩潰了,“哎呦喂!我的媽呀!你就別迷信了,好好給你的姐妹們玩吧!我掛了哦?”她無奈地說。 “別掛,別掛!你這閨女快說??!她們也都等著呢!”曉曉的母親著急道。 “哎呀!媽,等我回去了,我再告訴你吧?”曉曉話落,果斷地掛了電話?!鞍ィ∵@若是回去了,媽若是讓我算這算那,怎么辦呢?”曉曉無奈地感嘆道。 “咳!你這個玩笑的確開大了?!蔽医拥?。 “主人!主人!你愿意讓俺給她當小師父嗎?”小白突然當著她的面,向我問道。 “哈哈……她隨口而說的‘小師傅’,可不是你所說的‘小師父’。更何況,你這個‘小師父’也不是我愿不愿意讓你當,而是她愿不愿意向你拜!” “呀?對啊?我若是拜你為師,那你是不是就能幫我了呢?”曉曉恍悟地問。 小白面對于我,通過心間又詢問起了我的意見。我說當然可以了,但我也不忘提醒它,怎么幫,怎么做,不能擅自做主張。 “你怎么來看他呢?他說不行就不行啊?我們都是一家人,你聽他的也得聽我的。不然,我不拜你為師了。”曉曉說。 “這么說,你現在就算是俺家的人了?!?/br> “哈哈哈……你這悶瓜,想的美!沒有八抬大轎,本姑奶奶才不是呢!當然,讓本姑奶奶用八抬大轎迎接你也行啊……哈哈哈……”曉曉笑道。 “咿!臉皮子可真厚!”我咕噥著嘴感嘆道。 “你說什么?”曉曉反問。 “咳!沒說啥,我的意思是,小白都等急了,你還是趕快磕頭拜師吧!” “真拜???”曉曉問。 “你以為呢?” 小白高興不已,在桌面蹦來蹦去。曉曉縱有萬般不肯,但也只能勉而為之。她笑著,于沙發(fā)緩緩起身,她的笑很是不好意思。小白停止了蹦跳,走到桌面的南端正中央,面朝南向的門口而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