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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倒省了他的事情。 “夫君,明天陪我去上朝吧!” “嗯,好?!毖﹃荔蠜]有拒絕。 章珩琰眉眼彎彎,他已經(jīng)讓人在他龍椅旁邊加了一個位置,他說過,他要和薛昀笙共享這片天下,臨朝夫君怎么能不親自去一次呢。 更何況他不想據(jù)這薛昀笙就在后宮那片天地里。 他知道薛昀笙的抱負是什么。 只要在他眼皮子底下,章珩琰不介意讓他的夫君展翅翱翔。 薛昀笙答應去上朝,其實是好奇,他還真想親眼看看古代朝堂的樣子,還有他面前可甜可鹽嬌嬌柔柔做作的少年,在朝堂之上的樣子。 第二天,薛昀笙穿著隆重華貴的蛟龍袍子,看著明黃金龍騰飛的龍袍裹身,看著就氣度不凡,威儀的少年。 這一刻他才認識到,他的少年,是這大政的天下之主。 他手里掌管著大政著整片天下。 “夫君,看什么呢?”看著薛昀笙目不轉(zhuǎn)睛盯著他看,章珩琰低頭看了看自己,還和以往一樣呀。 “你真好看?!毖﹃荔险f著。 “那我經(jīng)常穿給夫君看?!闭络耒Σ[瞇的說著。 因為薛昀笙夸獎了他,章珩琰看著平日極為正常的龍袍,看著也更順眼了。 等待上朝的大臣們知道今日側(cè)君后,之前的低賤侍衛(wèi)會跟著上朝。 這就坐實了后宮干政的事實,有不少大臣看著陛下今日越來越昏庸的舉動,都在哀嘆著江山之禍,江山之禍啊。 近日雖然捷報頻傳,可耐不住章珩琰偏偏要把這藍顏禍水往朝廷上引啊。 大臣們互相嘀嘀咕咕,面色凝重至極。 “陛下,君后駕到!” 傳聲的那太監(jiān)受到指示,已經(jīng)把側(cè)字去掉了,不少大臣們已經(jīng)注意到了太監(jiān)的傳話,眼神傳遞著訊息。 薛昀笙上朝沒忘記帶著他近日的新寵,那根戒尺,戒尺已經(jīng)成了最近薛昀笙走哪帶哪的東西。 章珩琰看到那東西,頗有自己砸自己腳的感覺。 他只是想讓夫君快點消氣,結(jié)果卻成了夫君警告他的手段。 章珩琰其實不怕打,相反他十分享受這種夫君明明知道他是帝王了,還是把他當成自己的夫郎,該打打,該罵罵,該寵的時候?qū)櫋?/br> 這就是他們的情趣。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在外聚餐,先更了,大家可以去我的微博玩哦!和筆名同名的哈!哈哈哈哈《$TITLE》作者:$AUTHOR 文案: $DESC ☆、疼我 只要薛昀笙不時常瞧著那戒尺又瞧瞧自己,就好啦。 章珩琰覺得,如果不是自己現(xiàn)在懷有身孕,恐怕夫君的戒尺,已經(jīng)打在了他屁股上,而不是手上。 因為他已經(jīng)不止一次看見夫君悵然的摸著戒尺躍躍欲試的小手了。 他給自己埋了一個坑。 帶著戒尺,薛昀笙和章珩琰同時上朝,滿殿的大臣跪了一地。 “陛下萬歲萬萬歲,側(cè)君后千歲千歲千千歲。” “都起吧?!闭络耒鼱恐﹃荔系氖?,把他帶到龍椅旁邊齊平的一張騰飛的鳳椅上,才坐到自己位置。 看著滿殿跪了一地的朝臣,這便是大政的主心骨,果然夠震撼的,比在電視里看見的要震撼百倍不止。 朝臣們起身,小眼睛瞅著前面坐的穩(wěn)穩(wěn)當當,手里還著一根戒尺模樣的棍子。 朝臣你瞅瞅我,我瞅瞅你,似乎都有話要說。 “有什么事情就直說,別在哪賊眉鼠眼?!闭络耒鼧O為不耐的看著下面大臣們偷偷摸摸的行為,說完便笑盈盈的扭頭看著薛昀笙,“夫君,你看看什么,我讓他們給你表演!” 知道薛昀笙是來看看的章珩琰一副昏君做派,簡直是把朝臣當戲子了。 他們說話的聲音極小,不過前排還是能隱隱約約聽得見,所以首當其沖的丞相大人聽見了。 心思百轉(zhuǎn),一時間看鳳椅上的那人也多了些深意。 薛昀笙聽見章珩琰如此不負責的話語,那戒尺頂了頂少年的腰間,讓他別胡鬧,“別管我,上朝。” 而眾朝臣只看見側(cè)君后犯上的那戒尺頂陛下,實乃大不敬也。 下首的孫儒真其實一顆心跳的可快了,看學生那樣子顯然是已經(jīng)知道了事情真相,那么他還這樣對待陛下,恐怕陛下也樂在其中吧。 就怕陛下新鮮勁過了,他這可憐的學生…… 一想到這個學生腦袋里的學識淵博,現(xiàn)在又被帝王看中,心中的惋惜和哀愁便充滿一顆心。 “回稟陛下,近日叛軍已連連潰敗,我軍神威,取得極大勝利,想必叛軍一檔很快就會被誅滅!” “嗯?!边@件事他比任何人都先知道。 “陛下,側(cè)君后乃后宮之人,怎么干政!”更何況側(cè)君后還是一個爺們! 不知是那位大臣頂著所有人的目光,大義凜然的站了出來。 “噢?!闭络耒樕蠏熘粗俏淮蟪?,頗有看死物的眼神,“怎么,朕的后宮,又讓各位卿家不滿意了,這次是要弄死還是弄殘呢!” 一時間,章珩琰也就忘了薛昀笙還在旁邊,語氣也極為的不耐和危險。 薛昀笙看著格外囂張的少年,看著被章珩琰說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格外瑟瑟發(fā)抖的大臣們,果然他還是個帝王,嗯,特別任性無比的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