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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文氏端著繡品簍子帶著薛云柳去別家做繡活去了,這家里就剩下一只貓了。 三花窩在他床上,睡的四仰八叉,薛昀笙瞧了忍不住擼擼三花肚子上的毛,三花迷迷糊糊清醒后,嗅著熟悉的味道,直接順著他垂著的長袖往上爬,直到落戶于肩膀,乖乖蹲在上面。 頂著一坨貓的薛昀笙去廚房找了找,那天做的貓飯還有,用油紙包著,扶了扶三花,就出去喂野貓。 河岸邊草叢里野貓頗多,平日里也無人喂養(yǎng),就吃些殘羹剩飯,抓些鳥兒活著,薛昀笙無意間碰見后,就一直放心不下,經(jīng)常自制一些貓飯,喂養(yǎng)著。 三花之前就是其中一只流浪貓,喂熟了之后就賴上他了,薛昀笙就帶回了家。 說來也奇怪,三花這小子,別的不親,就親他,連柳哥兒都碰不到它一根毛,平日里傲的很,他去書院時就從窗戶里跳出去和流浪貓一起玩,下學(xué)后就從窗戶里回來,晚上睡在他腦袋邊。 “咪咪——”薛昀笙清亮的聲音一喊。 窸窸窣窣的聲音從旁邊草叢里傳了出來,不一會兒,草叢里冒出一個又一個貓頭,歪著頭打量著他,似乎在判斷著是否危險。 “喵嗚!”三花爬在薛昀笙的肩上,呼喚著它的貓朋友們。 “喵——” “喵嗚——” “咪嗚——” 瞬間如同炸了鍋一一般,竄出來無數(shù)只貓,仰著頭沖著薛昀笙叫喚。 一些小貓仿佛嗅到了食物的味道,夠著薛昀笙長袍的邊,奮力想要往上爬著。 “都餓了吧,哎,小心一點(diǎn)。”薛昀笙趕緊把食物分成三份,放到三個位置,所有的貓貓們爭先恐后的埋頭進(jìn)食物里,連三花也摻和進(jìn)去了。 看著這些貓貓吃著飯食,薛昀笙眼里柔和一片,他是個絨毛控,控所有毛茸茸的生物,無論是貓貓還是狗狗,還是其他生物,只要是毛茸茸的,手感極佳的,他都喜歡。 貓貓進(jìn)食的時候,除了關(guān)系非常親密的貓貓,才能上手摸,不然會被認(rèn)為是爭奪食物,會遭到攻擊。所有薛昀笙在等貓貓吃完,給他擼。 吃完飯的貓貓們習(xí)慣性的蹭著投喂他們的金主大人,薛昀笙不僅伺候著十幾只貓的吃喝,還管著它們的身體舒適。 這種行為叫——擼貓。 擼一只,很爽。 擼兩只,非常爽。 擼三只,非常非常爽。 …… 擼N只,痛苦并快樂著。 果然一直擼貓一直爽,所有貓貓都成貓餅攤在他周圍舔毛的時候,薛昀笙把罪惡的手伸向吃完食,就爬到他肩膀上做出一副農(nóng)民端,老神自在的瞇著眼睛的三花身上。 三花仿佛懂薛昀笙的意思,從肩膀上跳下來,爬進(jìn)薛昀笙的懷里,蹭著他的手,動作仿佛在說著:擼吧。 薛昀笙感受著三花的熱情,當(dāng)然毫不客氣的擼了上去,太可愛了,薛昀笙就差亮眼放光。 擼完一批貓神清氣爽的薛昀笙,抱著三花準(zhǔn)備離開,卻聽見草叢里一只黑煤球搖搖晃晃,身上的皮毛還濕噠噠的,打著噴嚏出來了。 “咪……”那一聲貓叫非常虛弱,仿佛在求救一般。 薛昀笙走過去蹲下,黑煤球看是人類,本想跑,身體卻搖搖晃晃支撐不起,最終摔在了地面上。 薛昀笙一摸,貓貓的身體非常的燙,而這只貓渾身也濕噠噠的,仿佛在水里浸泡過一般。 三花也朝著黑煤球嗅了嗅,扭頭對著薛昀笙喵喵叫,“喵嗚?!?/br> “我知道,我會救它,別擔(dān)心?!卑参苛艘幌氯?,薛昀笙抱起黑煤球。 這只和黑煤球一樣的野貓,虛弱的在薛昀笙懷里動了動,“喵……奧……” 三花小跑著追逐著薛昀笙的腳步,薛昀笙把黑煤球帶到一家有些診治牲畜的人里,給了幾分錢讓診治一下,拿了些計(jì)量小的藥劑回了家。 拿毛巾把黑煤球擦干凈了,在廚房生了火,把黑煤球抱著坐到灶臺口,給黑煤球烤毛毛,順便燒點(diǎn)水。 這畫面就是名副其實(shí)的烤貓了。 薛文氏帶著柳哥兒回來時,看見自家煙囪升起裊裊炊煙,薛文氏大概知道怎么回事,立馬推開門跑到廚房。 果然薛昀笙就坐在灶臺前。 “阿笙,不是和你說了,別進(jìn)廚房,你怎么不聽呢!”薛文氏數(shù)落著。 “阿爹,我就烤只貓?!毖﹃荔习涯侵缓诿呵蛏旖o薛文氏瞧了瞧,黑漆漆的一片,剛剛薛文氏進(jìn)來的急,還沒瞅見薛昀笙手里的貓。 “怎這么漆黑,不仔細(xì)瞧還看不見?!毖ξ氖相止玖艘痪?。 “噗嗤。”薛昀笙一笑,低頭看去,確實(shí)黑漆漆的,就像一個黑煤球,全身上下沒一點(diǎn)雜色。 “黑貓,不吉利,等會兒就放走吧,別留在家里?!笨辞宄呛谪埡?,薛文氏有些忌諱。 “阿爹,這只貓不知是誰給扔河里了,放出去附近的孩子看見,貓又生病了,跑不遠(yuǎn),保不齊又給扔河里淹死,好歹也是一條命,留家里養(yǎng)好再說吧?!?/br> 薛文氏知道最近兒子喜歡貓,猶豫一會點(diǎn)點(diǎn)頭,“也行,隨你吧。” “謝謝阿爹。阿爹真好?!?/br> “就會嘴甜?!毖ξ氖先逖诺哪樕细‖F(xiàn)一抹紅,嘴里說著,卻甜到心坎上,兒子的濡慕和撒嬌,他是受用得很。 “阿爹,你拿的什么?”抱著已經(jīng)烘干的貓,鍋里的水也燒熱了,薛昀笙滅掉火,抱著黑煤球出來的時候,看見薛文氏壞了抱著一個類似于牌位的東西,好奇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