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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看去,楚毓就得出一個結(jié)論——他碰上個比他還摳門得家伙了。 “宇烈有沒有說他們此行的目的?”楚毓問了一句,不過答案他已經(jīng)想到了。 “回陛下,尚未透露,不過,臣正在打聽。”一個人道。 楚毓擺擺,“算了,不必多問了?!弊笥业鹊綄Ψ匠敛蛔獾臅r候,自己就會說。 不過,即使不說,可能性也就只有幾樣,楚毓仔細(xì)想了想,都不是什么不能解決的□□煩。 “去擬一份回禮名單,他們怎么送,就怎么回,若是誰覺得東胡可憐,想要幫助,朕也不阻止,只是他得自掏腰包?!?/br> 有這話,誰還會有那想法,紛紛道:“臣等明白。” “行了,下去吧?!?/br> “是?!?/br> 打發(fā)走其他人,楚毓才開始看剛剛暗衛(wèi)給他送來的消息。 自東胡使團(tuán)進(jìn)了城門開始,楚毓便一直派人跟著這些人,并且在暗監(jiān)視。 然而楚毓越看越有些皺眉,這些人的行為……為什么怎么看怎么像想和親? 和誰? 總不能是個還沒長大的小屁孩兒吧? 想了半晌,楚毓才后知后覺想到了自己。 “……” 令人無語的cao作。 不過,無語歸無語,在這種時代,和親好似確實(shí)是一種普遍的、通用的維和方式。 不少國家之間的和平合約簽訂都是因?yàn)楹陀H。 從古至今,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 等等,不能太發(fā)散思維,八字還沒一撇,他就想了這么多,萬一只是自作多情呢? 還是靜觀其變的好。 思及此,楚毓便暫時放下了這件事,去朝陽宮看孩子了。 不怪他太過心喜,主要是因?yàn)榫咆偹坪鯐_口說話了! 為什么說似乎? 當(dāng)然是因?yàn)槌箯膩頉]聽說過。 然而奶娘卻信誓旦旦地說小王爺真的會說話了。 但等楚毓再問孩子說了什么,她們又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這要讓楚毓怎么相信。 為了驗(yàn)證九貍是不是真的會說話,他最近去朝陽宮地時間rou眼可見的增多。 之前待得這么久,還是在九貍沒滿月,身體不好,怕夭折,他才天天守著。 好在,在守了幾天后,楚毓終于真的聽見了大兒子說話的聲音。 然而那個字是……笨。 看著九貍笑嘻嘻地說著發(fā)音為“唄”的笨字,楚毓額頭青筋直跳。 楚如珍更是此地?zé)o銀百兩,慌忙搖著小腦袋說:“爹爹,不關(guān)珍兒的事!珍兒沒有說弟弟笨,也沒有說爹爹笨!” 楚如玉:“……” 楚毓:“……”好了,破案了。 就在這兒子終于回說話卻只會說笨的事情,楚毓終于接見了東胡使團(tuán)。 宇烈看著楚毓,眼滿是羨慕。 既羨慕對方擁有著大楚這樣地廣物博的國家,還羨慕對方如今年輕的身體,未來還有無限可能。 可他不行了,他年紀(jì)不小了,打算給兒子的路卻還沒鋪好。 第一次見面,雙方并沒有深交,楚毓僅僅作為東道主代表大楚表示對東胡的歡迎,并且詢問對方在這里的生活如何,有沒有什么不方便的。 或許是因?yàn)橛星笥谌?,居于弱勢,宇烈態(tài)度很好,并沒有表現(xiàn)出對朝廷的安排有任何不爽的地方。 對此,楚毓的態(tài)度也好了許多,無論所為何事,他看到了對方的態(tài)度。 至此,他也見到了那位東胡公主,今日面圣,宇霜并沒有戴面紗。 她的容貌堪稱上等,且因?yàn)橐还僧愑蝻L(fēng)情,頗有盛京閨秀所沒有的氣質(zhì),靈動的雙眸散發(fā)著自由的氣息,是位極品美人,否則宇烈也根本不會帶她來。 可楚毓匆匆看了兩眼便沒再多看,畢竟,被現(xiàn)代娛樂圈還有各種整容技術(shù)所洗腦的楚毓并不是沒見過世面的傻小子。 在現(xiàn)代,各種類型的美人、別說少數(shù)民族,就是外國美人都一抓一大把。 所以楚毓至今還沒見到過令他吃驚的絕色容貌。 額……蕭逸算一個吧?大概……咳咳! 半晌,楚毓回神,繼續(xù)和宇烈交談著,而他也注意到,期間屋里那個叫宇安的小崽子是不是往他的方向看了好一會兒,動作太明顯,令楚毓不想注意到都不行。 終于他沒忍住,轉(zhuǎn)過視線與那小孩兒對視,后者慌張了一瞬隨后又理直氣壯了起來,竟然還繼續(xù)看。 楚毓:“……???” “大王,您這位小王子是扭到脖子了嗎?怎么這么久腦袋都不轉(zhuǎn)一下的?”他不客氣地開口道。 宇烈威嚴(yán)地看向宇安,“吾兒若是沒事,就出去玩兒,不要在這里打擾父王與陛下?!?/br> 宇安抿唇不滿地看向宇烈,卻又無法違抗他的命令,最終只能很是憋屈地看了宇烈和楚毓一眼,“是,兒子知道了?!?/br> 知道他出去,心里還在不服氣,他不過是想看看那要搶人的夜叉長什么模樣,怎么那夜叉這么兇,連他看幾眼都不許。 還有父王,竟然也聽對方的話,這令宇安心很是不爽。 不過他已經(jīng)不是小孩子了,得學(xué)會顧全大局。 顧全大局是他父王教的,他不能丟父王的臉。 等他心情平靜下來,一抬頭卻發(fā)現(xià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