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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婉儀竟然成了突破口,這是他沒想到的。 只是這樣一來,豈不是要將王家牽扯進(jìn)去了? 哪怕王婉儀再不受寵,到底也是王家人,就算是為了臉面,王家也不可能什么也不做。 更何況……王相那個老狐貍,難道看不出來現(xiàn)在是對蕭家下,侵吞對方的好時嗎?又怎么可能無動于衷。 這樣一想,楚毓反倒覺得此時倒不好處置蕭家了,說不定到時候這好處還是花落誰家呢。 而且蕭家說到底也就是家務(wù)事,他有什么理由插上一呢? 蕭相是個不頂事的,可不要小看蠢貨,有時候,好好的計(jì)劃就是毀在蠢貨里的,所以能少用就少用。 至于蕭夫人…… 楚毓完全不想給她任何好臉色。 這么一想,最合適的人選就只有…… *** 之后,蕭家的二少夫人就“病了”,外人不知內(nèi)情,但每每問起蕭夫人,為何王婉儀沒有跟著她的時候,就能看見蕭夫人嘆息著說王婉儀因?yàn)樾‘a(chǎn)傷了身子,又過度思念未能出事的孩兒,精神也不怎么好,最近都在府里養(yǎng)著。 這種話聽一時還行,可長時間都這樣,就難免引起別人懷疑了。 沒多久,蕭家就迎來了一位客人。 初冬時節(jié),王夫人便已經(jīng)披上了狐皮大氅,那細(xì)軟的皮毛,只需看一眼,便能知道其柔軟與舒適。 “婉儀那丫頭年初才嫁為新婦,只怕有許多地方做的都不夠好,她在盛京也就我們幾個親人,前些日子聽說她身體不適,原以為不是什么大病,誰知這般久了還沒有半點(diǎn)好轉(zhuǎn)的跡象。” 王夫人說話聲音溫柔又悅耳,很是動人,即使是同為女人的蕭夫人聽了,也覺得很是舒服。 “我也想著這孩子是怎么了,明明之前身體都好好的,結(jié)果一個小產(chǎn)……唉,估計(jì)還是太傷心了,傷心傷身?!笔挿蛉藝@息道。 “這么久了,婉儀還沒好,我便自作主張,去宮請了御醫(yī),想著,御醫(yī)總是要比府醫(yī)好些?否則這么久了怎么婉儀卻沒有絲毫起色?” 蕭夫人皮笑rou不笑道:“本不該阻攔王夫人去見見婉儀丫頭的,不過,王夫人久病纏身,不好再與病了的婉儀接觸,不如這樣,夫人就在外間等著,只讓御醫(yī)進(jìn)去診脈如何?” 王夫人愣了愣,想了想后便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樣也好?!?/br> 御醫(yī)看著病床上瘦削得不正常的王婉儀,也有點(diǎn)被嚇到。 不過他很快回過神來,開始望聞問切。 片刻后,他出了外間。 王夫人問:“如何?” 御醫(yī)回道:“并無大礙,夫人就是小產(chǎn)傷身,加之優(yōu)思過重,又飲食過少,這才病了?!?/br> 王夫人不著痕跡蹙了蹙眉,似乎對這個答案并不滿意。 “婉儀,伯娘來看你了,你真的沒事嗎?” 內(nèi)間的王婉儀膽戰(zhàn)心驚,可感受著脖子上冰涼的觸感,她被嚇得落下淚來,卻依舊只能強(qiáng)裝鎮(zhèn)定道:“我沒事伯娘……” 蕭夫人笑著看向王夫人,“婉儀可高興夫人來關(guān)心她了,如此,夫人可放心了?” 半晌,王夫人才微微笑了笑,“給蕭夫人添麻煩了?!?/br> 等她帶著人走了,蕭夫人讓人關(guān)上門,這才走進(jìn)內(nèi)間。 便見王婉儀看見她就被嚇得往后縮,而放在她脖子上的匕首也被人拿開了。 “你、你們……你們不能殺我……”王婉儀驚恐道。 作者有話要說:蕭逸:“請記住我,繼謝奕后第二個坑自家的人?!?/br> 王則虞(心情復(fù)雜):“你們都這樣搞,讓我情何以堪。” 楚毓:“你要不也考慮考慮?不這樣搞的估計(jì)得被作者發(fā)盒飯?!?/br> 王則虞:“……” —— 謝謝“雅雅卷卷”投的地雷x1~愛你么么噠~(づ─)づ 第64章 蕭夫人笑了笑:“婉儀你在說什么?伯娘怎么可能殺你呢?” 王婉儀一直往后縮,直到退無可退。 “你們、你們……” “你和二郎有什么誤會,就夫妻倆自己說清楚,伯娘可不管你們的事,但你要是像之前那樣污蔑蕭家,給蕭家抹黑,那就別怪伯娘教導(dǎo)教導(dǎo)你要如何聽話了。”蕭夫人冷冷道。 她連笑容都懶得掩飾了。 王婉儀驚恐地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蕭夫人怎么會這么做! “他要?dú)⑽?!你們都看見?他想殺我!”王婉儀驚恐萬狀,“你們怎么這樣!” 蕭夫人抖了抖衣袖,平靜道:“二郎是想喂你喝藥,你誤會了,和他起了爭執(zhí),他失才差點(diǎn)犯錯,婉儀,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和丈夫說話怎么不說清楚呢?這樣冒冒失失的,可不就出事了?” 王婉儀艱難地露出個不敢置信的笑,“喂藥?對!對!沒錯,是喂藥,可那是碗再也不能讓我生孩子的藥……我、我明白了,我上次流產(chǎn)也不是意外對吧?是他做的?他怎么能這么狠心?!虎毒不食子啊!” 王婉儀現(xiàn)在都不敢置信,蕭二郎那個窩囊樣,竟然敢做出這么可怕的事,她到底嫁了個什么人!這又是個什么樣的家族! 蕭夫人滿不在意道:“你若是聽話,那就還是蕭家的二少夫人,如果不想聽話,那我也不介意讓你‘病逝’,反正,你已經(jīng)‘病重’許久了,不是嗎?” 王婉儀被她這話驚得渾身一個冷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