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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楚毓對那些人也是相當?shù)牟豢蜌?,直接按律令處置,只有往重了判,沒有往輕了判的。 不過,奇怪的是,一些人所犯罪行加起來已經(jīng)足夠抄家滅族了,可楚毓卻怎么也不下旨殺人,像這種罪行,他全都是抄家流放。 對于這種罪人,楚毓表示:想死?有這么容易?不留著贖罪竟然還想死了一了百了,真是一群渣滓! 群臣們心頭憋了一口血,怎么吐也吐不出來,因為他們總覺得皇帝這話是在隱晦地說他們。 其實這還真是他們想多了,但免不了有人心里有鬼。 官員有許多種類,純臣、直臣、佞臣、權臣、貪官、清官、尸位素餐官。 大楚的選官制度是每年月瓊林院開放選官,參與選官的人將按以下要求優(yōu)先擇選: 第一、有名望者; 第二、有才學者; 第、有能力者。 截止年齡四十歲,入選人數(shù)五十。 從這個選官制度便能看出來,其選出來的人究竟如何。 雖然楚毓也并不覺得會考試有學識的人就能做好一個官,但是他覺得,只有曉百家明事理才能做好一個人。 為官的前提是為人。 如果僅僅以名氣大小判斷一個人是否如何,那么現(xiàn)代的那些記者水軍穿過來的話肯定能把自己捧成全國第一。 可事實上,他們只會cao控輿論,根本不會做官。 所以,選官制度的改革是必然的,朝堂上的那些人他都要慢慢更新?lián)Q代,所謂一朝天子一朝臣,不外如是。 *** 謝相回到家心情很糟糕,謝夫人本還想與他說說有適齡女兒出嫁一事,見狀也就罷了,她沒興往槍口上撞。 而謝奕作為謝相親自選定的繼承人,怎么也有些特權的。 “父親何至于如此動怒?” 謝相冷笑道;“你沒看出來嗎?陛下處置的那些人里,過半都是我們的人,這是擺明了要對謝家下了。” 謝奕淡淡道;“那又如何?” 謝相看著他。 謝奕給自己倒了杯茶,嘗了一口,又似乎覺得這茶太冷,便又微微蹙眉后放下了。 “一棵大樹想要長得茂盛繁榮,必然要修剪枝葉,兒子倒是覺得,陛下此舉,于謝家來說也并非壞事?!?/br> 他頓了頓又道:“況且,就像我們也會策反其他世家之人一樣,我們的人也在被其他世家策反,這其究竟情況如何,還不好說,借著陛下的清洗一番,也是個名正言順處理jian細的好會。” 謝相目光復雜地看著他,“你果然心思細膩,如今所能,已不輸于我?!?/br> 聽著對方的夸贊,謝奕卻并無喜悅之情,“父親不是想不到,不過是一時被陛下影響到了,等冷靜下來,自然也會明白?!?/br> 謝相搖搖頭,不再多說。 他是能想明白沒錯,可已經(jīng)比謝奕多花了時間,或許……他是真的老了。 “你真的打算放棄永樂公主這條線?” 謝奕看了他一眼。 “當然不,這么好的會,怎么放過?!?/br> “可你說……” “兒子不過是說不會讓謝家人娶永樂公主罷了,可兒子從未說過不會用她做其他的?!?/br> 他微微一笑道:“算算時間,王家那個二房之子,也應該在回盛京的路上了?!?/br> 謝相眉梢微動,“你做了什么?” 謝奕笑著道:“兒子并沒有做什么,不過是用了一點點小段,成就一段美好的感情罷了,王家二房嫡子,也是段很不錯的姻緣呢。” 可他眼看熱鬧的情緒卻是越來越濃烈。 他當然不屑于用一個女子來提高自己的勢力,可他卻不介意利用一下女子,來讓他看場好戲。 就是不知道在陛下這位好皇兄心,這位公主有多重要了。 罷了,就算是不重要,反正他也不虧。 *** 楚毓這段時間基本就去德妃與淑妃宮里,淑妃是因為之前他答應的話,而德妃,則是新奇。 與如珍如玉不同,這個可是他真正意義上的第一個孩子,楚毓也是人,還是個普通人,難免有些特殊對待。 另一方面,也算是安蕭湘竹的心,自己之前把鳳印拿走了,可不得用自己補償一二。 蕭湘竹懷相不怎么好,之前輕易動怒,也未必沒有這個原因,在這方面,楚毓愿意多遷就一點,小廚房隨時準備著。 但當他真的聽到蕭湘竹的要求時,卻皺起了眉。 “你想回蕭家?” 德妃或許也是知道自己的要求不怎么好,因此甚是低眉順眼。 “臣妾入宮至今,從未回過娘家,如今有此喜訊,臣妾想親口與父母說?!彼D了頓又道,“也想與母親說些體己話?!?/br> 楚毓喝著茶,掩飾著唇邊的冷笑,“你的意思是,朕不夠體貼你?” “臣妾不敢。” “你這是仗著朕現(xiàn)在不會拿你如何,才敢如此頂嘴吧?原來朕向來注重禮儀規(guī)矩的德妃,心里也有這么多不滿?” 蕭湘竹沉默良久,才道:“陛下生來便是天潢貴胄,無需做什么便有人將您想要的雙奉上?!?/br> 楚毓心里翻白眼,卻已經(jīng)不想聽她再說話了,“朕會派人隨行保護,若是你腹胎兒有半點閃失,你這個德妃也就不用當了。” “謝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