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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城并非修仙門派,原先跟修仙界沒什么太大聯(lián)系。 這個地方位置極佳,四面八方融會貫通,曾是某個小國的國都,后來小國被滅歸入如今的九州。 隨著時間的流逝,這個城市竟被一個沈姓家族管理的極好,成了大陸上赫赫有名的大都市! 它曾經(jīng)也只是修仙界私下里的大據(jù)點。而將之發(fā)展成修仙界不可忽視的重大要塞的,是前任城主的獨女葭飖。 葭飖原先也不是修仙人士,在管理沈城的路途上慢慢的跟修仙界有所接觸,如今,自然也是修為不低的修士。 雖說沈城又換了新任城主,但沈葭飖在沈城的地位是誰都無可取代的。 “早先便聽說過了,這位葭飖道長師承瀟湘隱,按輩分我們好像要叫師叔?!?/br> 眾弟子還未入城,沈城的熱鬧繁華便已經(jīng)映入眼簾。 他們自打入了流云宮之后,便極少出來,這般熱鬧非凡的景象自是難見,因而都比較興奮。 “這位女師叔真是太令人敬佩了,若非有她,我們修仙界幾時能有這么漂亮的城市?” 安十七回過頭來叫他們:“我們先去驛站落腳,安頓下來之后再出來?!?/br> “是!” 因為山高路遠,他們算到的晚的。城中四處可見身著門派服飾的弟子,有男有女,有老有少,都是為了天鏡歷齊聚于此。 但凡這樣的場合,總有商機,因而也不僅僅是各門派的修士,還有的是跨越族群界限輾轉(zhuǎn)四處的商販。 諸位弟子玩了兩日,便被聚在一處關(guān)起了緊閉,為天鏡歷做準備。 此次‘天鏡’的壽命是一個月,一個月后無論還有沒有人在里面,都會結(jié)束歷練。 優(yōu)秀者自然只會從找到生門或是表現(xiàn)非常突出的弟子里面選拔。 流云宮小隊人數(shù)不少、實力不低,自然是別的門派的重要敵手。 “看到那邊身著海浪躍涌服的人沒有?” “看到了啊,人數(shù)很多,比咱們只多不少!” “那是碧海潮生閣的人??!” 碧海潮生閣與流云惑月宮算起來離得是真遠,一東一西,一海一陸。但是,流云宮有弟子上千,碧海閣有弟子八百,人數(shù)少不多少,實力也差不多少。因而是修仙界鼎鼎大名的第二門派。 大概是這‘老二’的名頭掛了太久卻總也無法突破,每一次的天鏡歷,碧海潮生閣的弟子都是卯足了勁的跟流云惑月宮的弟子比試,誓要超過他們拔得頭籌。 于是,流云宮的弟子也總是認真面對,積極回應(yīng),每一次,兩個門派都搞得劍拔弩張。 多年來,各有輸贏,真真的差不多。 大概是平日里跟秦煜待得太久,對于這些事情弋染還是頭一次聽說,很感興趣。 幾個小弟子一看就知道他以前定然是毫不知情的,因而也講的興奮。 “說來咱們這兩個門派還有很深的淵源呢,咱們流云宮的師祖仙人跟碧海閣的師祖仙人,很久前就是相熟的摯友。兩個人前后相繼飛升,好像也是差不多時間?!?/br> “是的是的,不過,咱們師祖創(chuàng)山立派要比碧海閣的師祖仙人早一些,所以才發(fā)展的更好?!?/br> 真沒想到,這兩個門派淵源竟是在不存在之前已經(jīng)開始了。 “說起來你們知不知道師祖仙人是個什么仙?” “早聽聞碧海閣的師祖仙人人稱海神,咱們流云宮的師祖仙人卻不大清楚呢?!?/br> “我知道我知道,咱們師祖仙人是月仙!” “月仙?就是人間說的專管情愛的月老嗎?” “好像是,所以我聽說師祖仙人飛升時歷的是情劫?!?/br> “對對,我還看過關(guān)于月仙的話本子呢,講的就是飛升之前的愛恨情仇,那叫一個跌宕起伏、感人肺腑?!?/br> “這貨當時看的直抹眼淚,引得我都看了兩眼。不過我覺得人間流傳不足為信?!?/br> 話本子?竟然連師祖仙人飛升前的情劫都有話本子。 賀十九的小弟子不知何時看過來,見弋染發(fā)愣湊了過來:“弋染,你是不是也很感興趣?順便告訴你,不只有師祖仙人自己的話本子哦,還有他跟小師叔的,你肯定感興趣。” “?”弋染不解的看過去:“跟小師叔什么關(guān)系?” 只見眾人相視而笑,都一番很懂的樣子:“咳咳,這個你自己看看就知道啦。不過咱們現(xiàn)在要準備天鏡歷,這些話本子等出來了我們借給你?!?/br> 不知為何,一股異樣的情緒在他的心頭緩緩蕩漾開來。有一種很不好的念頭。 第8章 執(zhí)手仗劍 天鏡歷進行的極順利,弋染作為流云惑月宮斬妖除魔數(shù)量最多、帶領(lǐng)剩余弟子找到生門的人,自然又是拔得頭籌。 碧海潮生閣屈居第二。 領(lǐng)完了獎勵,那得了第二名的碧海閣弟子走近了,對著他恭敬地行了個平禮:“聽聞閣下是玄鈺小師叔座下愛重的弟子,卻沒想到閣下劍術(shù)了得。此次是我碧海閣輕敵了?!?/br> 竟然連這個都打聽到了?所以他們便理所當然的以為他與秦煜一樣嗎? 那弟子又道:“這次是我碧海閣輸了,下一次我們定不會如此了,還請流云宮認真對待!” 弋染睨了他一眼,目視遠方道:“下一次,也不是我同你比了?!?/br> 說完,便向著前面等著他的流云宮弟子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