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侄兒拿我毫無辦法_1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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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明瀾道:“他在密信上說,你的祁山舊部雖已被他召回安撫,然則以他的威望不能服眾,致使軍心渙散,無法形成戰(zhàn)力?!?/br> 我頓時心頭一緊,蹙眉道:“裴山行這個廢物!既然如此……” 謝明瀾淡淡截口道:“你要親自前往?” 我被他的淡然口氣搞得有些不明所以,但仍是執(zhí)拗道:“可以嗎?” 他終于緩緩轉(zhuǎn)過頭,很慢地挑起劍眉,道:“好巧,裴山行也是此意?!?/br> 我一怔,心道:謝明瀾這是又起了疑心,也是,此事看起來實(shí)在像是我與裴山行事先編好的一唱一和,我這一去,在他看來豈不是放虎歸山? 但僅管如此,我仍是直直望著他,堅定道:“可以嗎?” 此時時至深夜,目光所及之處盡是黑漆漆一片,我眼中只有謝明瀾一人,好像一天一地間只有我與他二人了。 然而謝明瀾卻久久不語。 他不置可否地像是在思忖什么,面容雖然平靜,然而不難想見他心中如何天人交戰(zhàn)。 此時什么話都是多余的,我靜靜立在原地,等待著他的判決。 直到謝明瀾的聲音終于像是從很遠(yuǎn)的地方傳了過來,他說:“可以?!彼D了頓,又道:“君無戲言,這是朕應(yīng)了你的?!?/br> 是嗎……原來那三劍點(diǎn)在我的左肩上,并不是一時興起,不是房中嬉戲,而是他作為君主的承諾,當(dāng)真全心全意地相信我了嗎? 我一時百感交集,喉頭發(fā)堵,不由自主握住他的袖口道:“明瀾……” 謝明瀾撫上自己的唇仿若走神,他的目光閃爍半晌,忽而命令道:“吻我?!?/br> 我又是一愣,不明白為何軍國大事竟然會跳到這種兒女情長之事上了。 還不待我想完,他微微低下頭看著我的雙眼,不容我躲閃目光,他道:“忘了么?你也應(yīng)過我的,讓我看看吧,你有幾分真心待我。” 說罷,謝明瀾一把將我拉上那最高的臺階。 天色即將破曉的時候,趁著第一縷光還未破開黑暗,我離開了齊國軍營。 謝明瀾礙于他顯眼的身份,無法前來相送。 他只是為我親手系了斗篷,他的動作很慢,很仔細(xì)。 甚至不忘將兜帽翻了上來,仔細(xì)壓住我的眉眼,最后只道了兩個字“去吧?!?/br> 這樣說著,他卻又扯下我的兜帽,一手狠狠托上我的后腦,極用力地吻在我的眼尾上,當(dāng)這個吻結(jié)束的時候,他才似驚醒般猛然回過身,負(fù)手立在帳中,他的身形筆直,再也沒發(fā)一言,只是倉促地?fù)]手,做了個讓我離去手勢。 我深深望了他最后一眼,道:“我定會守諾?!?/br> 說罷,我也不再多言,被元貞引著離去了。 元貞手執(zhí)令牌,一路暢行無阻,直將我送到隴西關(guān)外才分別。 黃沙狂風(fēng)間,此間只有我一人一馬,我回首向隴西關(guān)望去,竟不敢相信如今我當(dāng)真重獲自由,那是一種如夢似幻的不真實(shí)感。 我翻身上馬,控制不住力道,用力一勒韁繩,馬兒揚(yáng)起前蹄,發(fā)出一聲長嘶。 我張了張口,從喉嚨中擠出一聲:“駕……” 馬兒被我驅(qū)使著小步跑了起來,仿若清思殿內(nèi)那匹馬駒,畢竟在那個地方,再快也是不能了。 我被顛簸著,環(huán)顧這四周被黃沙所覆蓋的殘垣斷壁發(fā)怔,不知怎的,我像是找回了自己的聲音,逐漸放開了些許,又道:“駕!” 馬是好馬,它放開步子跑起來,端是又快又穩(wěn),我的耳邊又響起那熟悉的馬蹄疾馳聲。 我終于再也壓抑不住內(nèi)心激蕩,一揮馬鞭,放聲大喝道:“駕!駕!駕??!” 我一路飛馳日夜不歇,行了幾日,終于回到了祁山。 再見裴山行,所見到的一切卻完全不似我來前所預(yù)料的。 老裴見了我,頓時又驚又喜,握著我的肩大笑起來,不待我問,他便帶我巡視軍營,只見這支精兵早已整裝待發(fā),兵士各個目光炯炯,哪里有他上報毫無戰(zhàn)力的模樣? 裴山行仿佛生怕我不信似的,召集了兵將演練,他立在高處,陡然一揮令旗,立時一聲鼓響隨他而起,下面黑壓壓的騎兵回應(yīng)他的是一聲殺氣騰騰的“殺!” 他二揮令旗,只見原本一字排開列出沖鋒隊列的騎兵飛快地變了陣,以十人一組飛快地散了開來,老裴含笑對上我的眼神,他再揮令旗,只見陣型再變,騎兵改為三層,第一排持盾,第二排持長矛,第三排留在原地搭出強(qiáng)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