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侄兒拿我毫無辦法_1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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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明瀾仍是僵著不回頭,只道:“呵,萬金之體,上次朕在你嘴里聽到這個詞,你說的還是‘陛下萬金之體,不該與我這般的臣子獨處’!” 我愣了片刻,心道你怎么那么記仇,這事我都快記不得了。 故而一走神,我脫口道:“那我當時也沒說錯啊?!?/br> 一個意圖謀反的叛王會勸君主不要與他獨處,這叛王多少還有幾分良心罷? 聽到謝明瀾深深吸氣的聲音,我連忙將他環(huán)得更緊了些,安撫地吻了下他的鬢角,求饒道:“是我混賬,你別和我一般見識啊?!?/br> 謝明瀾緩緩挪過臉,瞥了我一眼,神色終于好看了些,道:“去把玉壺拿來。” 我頓時腹誹道:怎么,扯了這么多你還記著這事呢? 嘴上道:“你剛退熱,先好好休息?!?/br> 謝明瀾不冷不熱道:“嗯?還要朕說第二遍么?” 我無法,只得下床喚來了程恩,將玉壺捧了回來。 我正要再勸,哪知謝明瀾劈手奪了過去,他仰頭飲了一口,忽然一把拽過我的后頸,不由分說貼上我的雙唇,將酒強硬地渡了過來。 我又驚又怒,一手推在他的胸前,卻阻擋不住酒水灌入喉間些許,又有些許溢出唇角,浸濕了前襟。 他這才退開了些許,唇邊也掛著晶瑩水漬,不容置疑道:“不想用酒杯,便這么喝?!?/br> 謝明瀾說完這句,便定定地望著我。 我一時不知該說什么,本能地想出言譏諷幾句,話到嘴邊又見到他的神情中隱著一絲脆弱,于是我只得慢慢抬袖拭去了水漬,低頭不語了。 酒是烈酒,如同一團烈火滾過我的喉間。 很像謝明瀾這個人。 許久的寂靜后,我開口道:“李妃……” 謝明瀾卻截口道:“你與他luanlun時,難道想過我母后?” 他這話十成十是個挑釁的口氣,我卻生不起氣,誠摯答道:“想過。是我對不起她,我無數(shù)次想過,倘若上天要譴罪,便譴在我身上,因為這一切都是我強求來的,與他無關?!?/br> 見謝明瀾又要冷笑,我勾住謝明瀾的手指,又道:“你我之事也是一樣的,如果有天譴,也請譴到我身上?!?/br> 他的神色微變,卻仍是嘲諷道:“是么?你我叔侄之間,你倒是不是強求的那一個了!” 我認真道:“明瀾,的確……是我這個不成器的小叔叔親手傷了你,但我……我……在我心中,你比我的性命還重要?!?/br> 謝明瀾仍是盯著我的雙眼,仿佛在審視我這話有幾分可信,半晌后,他道:“你說這話,我信,只是我倒要問你一句,你這番真心是因為我這個人,還是因為我是他兒子?” 我……我答不出來。 謝明瀾慢慢別開眸子,道:“罷了?!?/br> “明瀾……” 他望著不知名地方,有些消沉道:“皇后愛的不是我,你以后不必為她抱不平了?!?/br> 我頓感震驚,忙道:“她為了你親手制了紙鳶,此番情誼如何做得假?這話難道是她說的么?陛下不可只聽信嘴上所言,也要……” 謝明瀾抬手打斷了我,道:“紙鳶并非是她親手所制,所制之人是她的貼身大侍女,你,明白么?她來討紙鳶,見到你們這種生人,難道還要對你將原委和盤托出不成?” 我猶自震驚,卻聽他繼續(xù)道:“我自幼不在父母膝下長大,與他們連面都不曾見過幾次,待我回宮已是他駕薨之后了,我見到我母后的孤獨凄楚,便下定決心倘若我的正妻注定不是我心愛之人,我便會選一個不會為我傷心之人?!?/br> 我思忖了半晌,道:“這……如何使得,謝氏血脈……” 謝明瀾忽然將我一把掀翻,壓了上來,他在我耳邊道:“橫豎合巹酒都飲過了,不如小皇叔生吧,謝氏血脈更是純粹無比了!” 我摸了一把他的額頭,蹙眉道:“還在低熱,莫要胡鬧了?!?/br> 謝明瀾沉吟了一下,道:“那你自瀆給我看?!?/br> 我道:“謝明瀾,我覺得你多少有點瘋?!?/br> 謝明瀾輕哼了一聲,便要上手來剝我衣服。 我推拒了兩下,衣襟被他扯散了些許,眼見拉扯不過,動作中牽動了痛楚,讓我一驚,若被他看到那處傷,他怕是又要刨根問底,定不會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