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侄兒拿我毫無辦法_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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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門扉一響,蘇喻緩步走了進(jìn)來。 不知他在門外聽了多久,見屋內(nèi)這番情狀,也并未露出異色。 一時間,我們?nèi)怂坪醺鲬研氖?,誰也沒有開口。 我空洞地望著蘇喻,見他面上雖然平靜,但是手掌攥緊了又松,松了又握緊,緊到指甲泛白,似乎內(nèi)心十分煎熬。 許久之后,他走過來將我拉了起來,道:“我知道,我告訴你?!?/br> 清涵一手抵著額頭,再無言語。 蘇喻道:“太子殿下藥石罔救,我與清涵道長查閱了所有典籍,其中記錄,只有……只有一物,可使他再延命數(shù)?!?/br> 我怔怔道:“何物?” 蘇喻似下定什么決心似的,道:“需要一滴血,心頭血?!?/br> 我明知不會如此容易,卻仍結(jié)結(jié)巴巴道:“這、這有何難……去取刀來……” 蘇喻握著我的雙肩,眼中有水光閃動,道:“唯有親生血脈,方可?!?/br> 我一時回不過神,親生血脈,親生血脈?可是謝時洵的親生血脈只有…… 我驟然反應(yīng)過來,頓時,那三個字幾乎使我驚心裂膽。 魂不附體間,清涵在我身后消沉道:“謝明瀾方了他的壽,你欠了謝明瀾的債,因果循環(huán),這一切大抵是冥冥中早已注定之事……” 出來時,天色已黃昏。 我滿懷心事胡亂沿著湖邊行著,不妨撞到了阿寧一行人,他對謝時洵亦是敬重愛戴,我一來便生了這許多事,他自然不會對我有什么好臉色,只作不見。 他當(dāng)沒看見我,我卻有事找他,遂將他招到近前,耳語了兩句,見他不敢置信的模樣,道:“按我所說去籌備吧,事關(guān)重大,務(wù)必要快,你若不信,自去問清涵?!?/br> 阿寧的神色逐漸凝重起來,雖未允諾,但是快步向清涵的院落去了。 有一人與他相向而行,擦身而過。 那人走到我身邊,望著阿寧背影靜靜立了一陣兒,道:“殿下已下了決斷?” 我望著被夕陽映得血紅的湖面,道:“并未,不過先行籌備總歸沒什么錯?!?/br> 他道:“是?!?/br> 我的目光移到他身上,真心實意地說了一句:“蘇先生,多謝你?!?/br> 蘇喻倒是很淺地牽扯了一下唇角,帶了幾分苦澀,道:“當(dāng)年我不能陪你追回云郡主,如今時光雖不能倒流,但……這一次,我會竭力幫你完成你想做之事?!?/br> 我頷首又道了謝,道:“眼下還有一事,想請?zhí)K先生允我?!?/br> 說罷,我細(xì)細(xì)交代了一事。 蘇喻默默聽著,待我言畢,他垂眸道:“好?!?/br> 我拍了拍他的肩,一手抓著他的手,一手從腰間取出玉佩來,覆在他掌心中,對他道:“你待我恩重如山,只是我如今身無長物,沒什么可報于你的。既然只剩此物了,還是送你吧,這一次我不敢再胡亂誆你了,它雖不算什么來世憑證,但是好歹值幾錢銀子?!?/br> 蘇喻低頭望著手中玉佩許久,仿佛看癡了,許久才緩緩握住玉佩,澀然道:“如此,多謝殿下。” 如此這般,又過了幾日,期間阿寧清涵與我來說一些事宜進(jìn)展不提。 這一天,我去謝時洵屋中尋他。 他睡得很沉,似乎連發(fā)絲都沒了生氣。 我靜坐在床邊椅子上,直看著窗外的一棱光色從他的手背移到雙眸,不知是不是被晃了眼,他終是漸漸醒了過來。 然而他見了我,竟然皺了皺眉。 他對我招了招手,輕聲道:“過來。” 我吩咐了屋外的侍女再煎一份藥來,便移到床沿上坐了,道:“嗯?” 謝時洵剛要說什么,便捂著胸口咳了一陣,再次示意我靠近一些。 直到我支著床邊,俯身到他面前,他忽然抬起手,打了我一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