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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侄兒拿我毫無辦法_108

    蘇喻幽幽道:“若是你方才相信我,我們也并不會落得如此地步?!?/br>
    他出言就是拆臺,我又確實(shí)理虧,只得訕訕道:“的確是我連累的你——不過當(dāng)時的情況,確實(shí)也只有你了,誰能想到叱羅家還有遺孤啊……”

    蘇喻嘆了口氣,道:“因?yàn)榈钕孪騺硌鄹哂陧?,不屑去了解身邊之人的心思,而人心,向來難測。就像你待綠雪姑娘算得縱容溺愛,卻不懂她的心思,你以為綠雪姑娘對你死心塌地,甘愿以性命救你,只是忠仆救主么?”

    我怔了怔,道:“綠雪還有什么心思?”

    蘇喻搖頭道:“綠雪、君蘭和小沅,他們在你眼中無非貓狗一般的人物,就像你若是真心愛護(hù)綠雪姑娘,就不會對她只是一味不分是非的寵溺。就像君蘭,你以為你待他好,為了救他出賤籍挨了杖責(zé),他就會為你肝腦涂地——他也本想如此啊,換做旁的事,他自是愿意為你而死,可是人人皆有逆鱗,你偏偏……”

    我頓時很不愛聽,諷道:“怎么?都說京都府蘇家連閽人都最是忠心知禮,蘇大人現(xiàn)在是要傳授你蘇家的御下之術(shù)么?可你也沒有一早看出小沅不懷好意??!”

    蘇喻頓了頓,再開口時語氣竟然有些落寞,“的確是我大意了,本該在阿芙蓉一事時就將她驅(qū)逐出去,此事是我的錯,因?yàn)槲遗隆?/br>
    蘇喻向來沉穩(wěn)鎮(zhèn)定,“怕”這一字從他口中說出來,實(shí)在古怪極了,我正納罕,卻聽蘇喻郁郁道:“因?yàn)槲遗氯悄悴豢臁!?/br>
    “……”我腳步一頓。

    “你難得有想要些什么的興致,我不愿拂了你的意?!?/br>
    我輕咳了一聲,將他拖了拖,若無其事地繼續(xù)前行,隨口道:“堂堂蘇大人會怕我,若不是你親口說出來,誰會相信呢?!?/br>
    蘇喻淡淡道:“因愛生懼,我以為殿下比我懂這個道理?!?/br>
    ……我第九次想把他扔下去了。

    話頭說死了,我與他又陷入了沉默。

    好在方才說話間,已然翻過一座山,那小屋已近了許多,約莫再走個把時辰也就到了。

    我深吸一口氣,暗暗勉力自己一番,繼續(xù)行去。

    不過我左思右想,覺得他說的倒是有幾分道理,其實(shí)在這一年中,我無數(shù)問過自己,若當(dāng)時生有二心的是裴山行,我是否能夠察覺。

    無論想了多少次,我都覺得若是裴山行的話,我定會察覺到他的異處,因?yàn)樗且粋€手握重兵的封疆大吏,被我時時看在眼中。

    而君蘭,誰能想到呢?區(qū)區(qū)一個小倌,自以為施與了他天大的恩惠,他又怎么會,怎么敢有異心?至于他到底經(jīng)歷過什么,我卻沒有一絲一毫的興趣。

    想到此處,我也覺得越發(fā)沒意思了,尤其是這種親口承認(rèn)自己輸?shù)貌辉┑氖虑椤?/br>
    我暗自嘆了又嘆,道:“其實(shí)你說得也對,我這人剛愎自用,實(shí)在沒什么值得喜歡的……蘇喻,我說很多次了,你哪都好,就是眼神不好,若是重活一次……你就別救我了,搞得你現(xiàn)在這么痛苦。”

    蘇喻怔然道:“若是重活一次,我……”

    我本能地轉(zhuǎn)過頭看他,只見他側(cè)過臉抵著我的肩膀,雖然垂著眼簾,面上卻露出幾分哀傷。

    他慢慢道:“我會在那時,陪你去……”

    我一頭霧水,道:“那時?哪……”

    往事驟然襲上心頭,我隱約知曉了他的意思。

    他緊閉著雙眸,囈語般道:“我想陪你沖出養(yǎng)心殿,攔下云郡主……好過在那日之后,我一想到你便覺虧欠,一想到你那日情狀便覺心痛,那之后但凡有你在場,我便忍不住望著你,日子久了,竟望入心中了,愛會生懼,憐卻會生愛……”

    一股寒風(fēng)呼嘯而過,一時千百種滋味涌上心頭,分辨不出什么心情,我只覺喉頭發(fā)緊,空咽了幾次,竟沒來由地生了幾分委屈。

    好在來不及多想,那小屋已然到了。

    我們進(jìn)了屋,見其中只有一張窄床,一個水壺,幾根木柴,再無其他的了,想來這是一個獵戶上山捕獵時過夜的木屋,現(xiàn)下大雪封山的季節(jié),也就暫時荒置了。

    不過此時此刻,有一處遮風(fēng)擋雪之地總好過露宿荒野。

    我將蘇喻放在床上,拿起水壺去屋外盛了些雪,點(diǎn)著木柴燒起水來。

    許是方才話題太過沉重,此刻我與他都沒了談興,與他胡亂喝了水,擦拭了臉和手,我又將他的左腿與木枝綁得緊了些,做完這些我頓覺筋疲力盡,我與他反正有上過床的交情,也無所謂同床之類的雜事,雙雙合衣睡去不提。

    一夜無夢。

    當(dāng)我醒來時,發(fā)覺自己正蜷在他懷中,他一手?jǐn)堅(jiān)谖倚厍埃也蛔杂X皺了皺眉,正想挪開身子,卻覺渾身酸疼,手指都抬不起來一根。

    蘇喻已經(jīng)醒了,見我動了,他才按著床板緩緩倚坐起來。

    我剛睡醒,仍是有些發(fā)懵,兀自躺了半天,忽然奇怪道:“我的阿芙蓉沒有發(fā)作?”

    蘇喻聞言望了望窗外天色,道:“醫(yī)術(shù)上說阿芙蓉成癮后,一日會發(fā)作兩次到三次……昨天日暮之時你發(fā)作了一次,算算時辰,只怕快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