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皇帝侄兒拿我毫無辦法在線閱讀 - 皇帝侄兒拿我毫無辦法_95

皇帝侄兒拿我毫無辦法_95

    說罷,我只得聚精會神地翻看起來,仔細看過一遍,又翻回開頭,走馬觀花般快速再翻了一遍,最終合上賬本,道:“看到了,有一處零頭平賬時未單列出處,旁的沒有了……”

    謝時洵終于露出些贊許之意,又握著賬本輕輕砸了一下我的頭,道:“小聰明?!?/br>
    終歸是被他贊許,我又按捺不住想要撒嬌賣癡起來,卻被他又丟來一本賬冊。

    謝時洵把我攬在胸前,扳著我的身子讓我與他同看一本賬冊,每一本他都會大略解說是哪一家商號,其中明賬暗賬之分云云,我之前只知在他們的經(jīng)營下,已將觸角伸到了海外諸國,如今聽他說了方知竟然如此龐大,連同鮮卑和北國的絲綢糧食等均有涉及,換來軍馬等罕見物資化整為零的融進齊國市場,已充軍備。

    我越聽越疑惑,仰著頭看他:“哥哥,為什么告訴我這些?”

    謝時洵蒼白的面容上溢出一絲冷笑,道:“不許當吃白食的閑人,你須得上點心,以后協(xié)助阿寧打理賬目等諸事?!?/br>
    我攬著他的腰翻了個身,不情愿道:“哦……”

    正看著,車隊停了下來休整,過了一會兒,清涵端著一碗藥進了來,見到我枕在謝時洵肩膀上,頓時極其細微地蹙了蹙眉,但很快,他又恢復成以往的和煦樣子,拎著我坐了起來,一邊把藥碗遞給謝時洵,一邊對我道:“你該換藥了,先回去找蘇大夫?!?/br>
    在清涵面前,我總是矮半截的,只得乖乖應了一聲,正要出去,卻擔憂地回頭道:“哥哥,你在喝什么藥?那個傷是不是還未痊愈!”

    不等謝時洵回答,清涵先道:“唉,他的身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要是真的擔心,就別打擾他休息了?!?/br>
    他的面色語氣雖算平和,可是這話卻無論如何也算不上客氣。

    謝時洵也向我投來目光,抬起手向外擺了擺。

    我頓時覺出理虧來,只得悻悻離去了。

    這一日之后,我便會在每日午后過去尋他,因為那時謝時洵精神最好。

    去了之后可以與他呆上一兩個時辰,在清涵開口趕人之前告辭,雖然大多時候都在談論商號票號等雜事,但因為是他,我也就勉為其難地覺出開心了。

    如此行了半月有余,已離開了荒漠,進了陰山山脈,此處森林茂密,向來苦寒。

    車隊在這覆蓋著皚皚白雪的天地間行著,每人都添了披風厚氅等御寒衣物,我心知謝時洵一向畏寒,縱然有披風恐怕也是難過,他卻為了我在來此苦寒之地,心中頓時更為糾纏。

    這一日行至一處,乃是兩座高聳入云的夾縫之間,我掀開車簾望著窗外,只見經(jīng)過一處三岔口,地上立著三座小碑,我自言自語道:“都到此處了……”

    身旁的蘇喻也向外望去,點頭道:“是三國交界之處了?!?/br>
    此處地勢險峻,只有三條路,我們從齊國境內(nèi)而來,繼續(xù)向北行去便到了北國,向西那條路則是通往鮮卑。

    我到了此處,其實有幾分陰霾籠上心頭,畢竟此地距離當年我設計炸死鮮卑大將軍的祁山,只有一日日程,我雖然至今不悔,但是也承認那番手段算得是小人行徑,以有心算無心,實在算不得光明磊落,甚至后來他們整個家族被清算覆滅,也算得我不殺伯仁,伯仁因我而死。不過兵荒馬亂的那些年,無辜枉死的人多了,我嗟嘆一番也就放到一邊了。

    我倚著車壁暗暗忖著:不知他有沒有去投胎……若是已然轉世的了話,大概現(xiàn)在已經(jīng)十二三歲了。對了,他叫什么來著……

    我對別人的死活一向不太放在心上,此刻乍一想,當真想不起來。

    正在苦思冥想,卻聽蘇喻若有所思道:“此處地勢易守難攻,又常年大雪封山,前兩年有一支不知來歷的山匪在此占山為王,因著他們?nèi)藬?shù)眾多,剽悍無比,外加此地的地勢,朝廷拿他們也無甚辦法,好在阿寧說過,他在此處尚有幾分面子,早已打點妥當,暢通無阻?!?/br>
    我想得正入神,隨口道:“對了,當年那個倒霉的鮮卑大將軍一家姓什么來著?”

    蘇喻微微一怔,車轅上的小沅已然撩開車簾,回首笑道:“姓叱羅,叱羅大將軍嘛,我小時候聽過他的,很有名的?!?/br>
    又行了幾日,我們一行到了北國邊境一處山中。

    為何云姑娘會被獨自葬入這冰天雪地的邊境,多年來一直眾說紛紜,有市井傳說,說云姑娘臨終前,曾懇請北國王將她葬入離齊國最近的地方。

    行至山腳,入眼一片白茫茫,天上仍然飄著雪。

    我們下了車,阿寧只挑了幾個心腹,隨我們一同步行上山。

    到了此處,所有人均不約而同的沉默了,山道終年積雪,狹窄濕滑,著實費了一番力氣,行了很久才至山腰。

    一處開闊平地,一座孤墳,一個老邁的守墳人。

    那守墳人似乎很驚奇為何還會有人前來祭拜,畢竟距離云姑娘逝去已有十余年,北國已更替了君主,恐怕沒有什么人再記得她。

    蘇喻和阿寧上前去打點了那人,便放我們進了去。

    我隨著謝時洵走到墓碑前,十數(shù)年如彈指一揮間,哪怕今日立在她的墓前,我依舊是恍惚的,毫無半分實感。

    風雪中,謝時洵從阿寧手中取過一個箱子,揮退了他試圖代勞的動作,從中取出蠟燭香爐等物一字碼在案上。

    隨后他點燃了蠟燭,取出三根香燃了,闔眸默默祝禱起來。

    不知謝時洵在心中與她說什么,只見他面容沉靜地立了很久,終于將三根香插入香爐中,又接過一個細長匣子,從中取出一頁紙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