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侄兒拿我毫無辦法_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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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想:你忙成這樣,還拿眼掃著我,可真…… 我沒好氣道:“干嘛?!?/br> 蘇喻溫聲道:“今日忙了些,勞煩隋公子,可否幫我把牌匾釘在門楣上?” 我只得應(yīng)了,只是那牌匾頗沉,我右手使不上力氣,自是舉不上去,便隨手釘在外墻上。蘇喻見了倒是也不氣。 做完了這些,我正要走,蘇喻又喚道:“隋公子?!?/br> 這次我連應(yīng)都不想應(yīng)了,只回頭看他。 蘇喻很客氣道:“這位婆婆是鮮卑人,聽不懂官話,勞煩隋公子來為我翻譯一下可否?” 我本欲拒絕,但見那老婆子形容骯臟衣衫襤褸,頗為可憐,只得又應(yīng)了,坐到蘇喻身邊,我見那蘇喻絲毫不嫌她似的,伸手為她診脈,查畢,他去端水來凈了手,取來箋紙,邊寫邊對我道:“勞煩你對婆婆說,這張方子從明天開始,一日兩次,連服七日,七日之后來復(fù)診?!?/br> 他頓了頓筆,又自言自語道:“梅花冰片有些貴,換成杏木散罷,這附近杏木散便宜些?!?/br> 見狀我也不敢怠慢,只得依言向那婆子用鮮卑話說了一遍。 老婆子千恩萬謝的走后,我也正要抬腳而去,卻聽他再次道:“隋公子……” 我正要發(fā)作,卻聽蘇喻道:“今日病人太多,勞煩你幫我抓一下藥,這樣我也可以多看幾個病人,”他頓了頓,誠懇道:“謝謝你?!?/br> 我生硬道:“我不認(rèn)識藥材。” 蘇喻平心靜氣道:“不妨事,我告訴你是藥柜第幾行第幾個就是了,只是人命關(guān)天,希望隋公子千萬仔細(xì)小心?!?/br> 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排著長隊的牧民商旅,見他們都向我投來期望的目光,縱有千萬個不愿意,我也只得應(yīng)了。 我越抓藥越覺得煩悶,仿佛是隱隱覺得哪里不對勁兒,卻一時也說不上是哪里不對勁兒。 這種情況一連半個月,直到這方圓十里的病人都被蘇喻看光了,醫(yī)館病人少了下來,我才得以脫身。 我在外面晃了不久,尋出賭錢這一來錢之道來,只是蘇喻卻似很不愿意我去似的,我對他道:“錢總有用完的一日,我難道還要吃你的用你的不成?” 彼時蘇喻剛凈完手,他一邊擦著手,一邊思忖著慢慢道:“這醫(yī)館收入該是足以供你……” 我道:“可是溫大夫,我們不是只是‘順道’的關(guān)系么!” 蘇喻漸漸垂下眼簾,便也不說什么了,我轉(zhuǎn)身便走,他在我身后道:“賭坊,尤其是此等邊陲之地的賭坊魚龍混雜,隋公子你要千萬小心,莫要與人逞強(qiáng)爭斗。” 我頭也不回道:“知道了?!?/br> 蘇喻似跟了幾步,又囑咐道:“此地日夜溫差極大,公子你傷病初愈身子單薄,日落前務(wù)必回來?!?/br> 我揮了揮手,示意聽到了。 又走了幾步,我仿佛聽到一聲若有似無的嘆息,但側(cè)耳細(xì)聽,卻再沒有了。 第8章 睡夢中,我仿佛聽到一聲巨響,聲浪之大,地震山搖。 這聲響,我永遠(yuǎn)都記得。 很多年的鮮卑,就曾有過這樣的巨響,那是火藥的爆炸聲,那鮮卑大將軍就是隨著這樣一聲,灰飛煙滅,尸骨無存。 我渾身發(fā)冷,頭痛欲裂。 有人用力推了推我,那聲響雖然褪去,我卻仍覺得震得耳廓發(fā)麻。我艱難地睜開眼,見破舊的窗欞外暮色正濃,黃沙滾過,一時只覺恍如隔世,不由得按著額角回了半天神。 推我那人嬌憨嘟囔著鮮卑話道:“隋一,你醒醒!聽到了沒!” 我不情不愿地枕著臂彎回了頭,對面前這小姑娘勉強(qiáng)笑了一下,也用鮮卑話回她道:干嘛?酒錢我付了呀……” 她回身一指店外青階上立著的幾個人,對我道:“這位客人想買逢春!但是今天的都被你買走了,他們從很遠(yuǎn)地方來的,你勻給他們一些啦!” 這個慕容姑娘和她父親憑著一手家傳釀酒絕技,在此地開了這個酒館,這個酒館雖小雖破,但是唯有自釀的逢春頗有遠(yuǎn)名,有人慕名而來也不奇怪。 我對她雖很客氣,但對她所說之事倒是不甚感興趣,便敷衍道:“可以,加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