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侄兒拿我毫無辦法_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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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卻沒有出去的意思,撿了座坐下,問過了蘇喻緣故,直搖頭道:“小皇叔,你這三災(zāi)八難的,什么時(shí)候才能消停消停?!?/br> 我道:“也沒法,臣母妃曾偷偷給我用鮮卑的占卜術(shù)為我算過命,說臣這輩子,總難有個(gè)順心的時(shí)候,權(quán)當(dāng)解悶兒了。” 謝明瀾蹙眉道:“你再胡說!你謝時(shí)舒的生辰八字是由國師直斷,勾陳得位,乃是大貴的命格,先太妃又懂什么?!?/br> 我忍不住笑了一下,謝明瀾到底知不知道他自小被移居別苑教養(yǎng),也是因?yàn)檫@位前國師直斷的緣故? 給我批八字的前國師就是玉和的師父,若是謝明瀾知道此事,那他信了前國師說我的命格,那他也會相信……是他方了他爹的壽么? 我剛想說點(diǎn)什么,忽然肩膀又“咔”的一聲,我這次沒有心理準(zhǔn)備,忍不住痛呼一聲,回頭委屈地看著蘇喻,疼得我在眼中看他都在一片氤氳中,險(xiǎn)些滑下淚來。 蘇喻擦了擦汗,道:“對不住,微臣想趁殿下說話分心時(shí)接上,殿下沒防備時(shí)不較著力也不亂動,好接一些?!?/br> 謝明瀾前傾了身子,有些急切道:“可接上了?” 蘇喻低頭道:“微臣才疏學(xué)淺,慚愧。微臣更善針灸開方,正骨一道只是略懂……但殿下傷情耽擱不得,微臣勉力為之罷了?!?/br> 我捂著肩膀,只覺汗珠順著鬢邊下顎直往頸子上淌,我喘息著道:“你別為之了,你歇歇,讓我也歇歇……我不行了……” 我甚至開始懷疑他是在幫他爹送我上路。 謝明瀾沉著眼凝視我許久,不知為何走了過來,忽然撫上我的后背。 我當(dāng)年被火藥所傷,背后滿是猙獰,后來生了杖責(zé)一事,又結(jié)了一層痂,即便是傷好的今日,那傷疤一被觸及仍是癢得很,我忍不住繃直脊背。 謝明瀾緩緩撫著我的背,低聲道:“這……你疼不疼……” 我只當(dāng)他說正骨這事,抱怨道:“蘇先生還是去當(dāng)官吧,我被他弄得疼死了!” 蘇喻面容仍舊沉靜,絲毫不以為意,道:“殿下向來怕疼,總是亂動……” 謝明瀾的目光在我與蘇喻之間游移半晌,他手上似乎沾了我的汗,他下意識拈了拈手指,忽道:“蘇喻,朕按著小皇叔,你再試試?!?/br> 蘇喻頷首道:“是?!?/br> 謝明瀾的身量和太子時(shí)洵差不多,看著都是高挑瘦削的模樣,哪知他附下身來,一手按住我的右手,一手按在我的脊背上,一時(shí)間我竟被他按得絲毫動彈不得。 我本能想掙,又不敢掙,只得任由他們擺布了。 蘇喻道:“殿下放松些。” 說是這么說,只是他一碰我,我又忍不住掙扎,謝明瀾忽然輕輕地覆上我的手,沉默地掰開我的手指,最終十指交叉著握住了我的手。 我驟然一怔,心中蹦蹦直跳,不知他為何要這般動作,也不知蘇喻發(fā)現(xiàn)了沒有。 心念微微一走神,卻聽又一聲“咔”。 蘇喻放開了我,喘了口氣道:“好了?!?/br> 我抬眼看上方那人,謝明瀾眸中似有千言萬語,他終究什么都沒有說,只是頗為小心地用袖口為我拭去冷汗,從額頭、鬢角直拭到頸子。 我今日有傷在身,按謝明瀾的意思,本是不必見客了。 不過我一想,蘇閣老和徐熙這倆人吧……唉,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不妨今日打發(fā)了他們,省得日后再來煩我。 蘇喻為我簡單包扎了一下,他本想為我吊上了手臂,但我想到要出去見客,尤其是見徐熙,讓他看到我那樣子,豈不是笑掉大牙,于是我便婉拒了。 到了廳里見了禮,面對他們我也無所謂什么容止,反正怎么坐都不自在,只病歪歪倚在座上,讓那位蘇閣老看著直皺眉。 他們的來意我猜得八九不離十,果然寒暄過后,徐熙立在堂中率先發(fā)難:“聽聞九殿下近日得了一柄寶劍,下官是愛劍之人,實(shí)在想瞻仰一番,但下官之前御下不嚴(yán),得罪了府上二位家人,一個(gè)人來怕殿下不給這個(gè)面子,便……舍了面子拖了蘇閣老,正巧陛下得知您回府了,正要擺駕出宮來看望殿下您,我們便隨行而來了。” 終于來了。 我聽得甚是不耐煩,說那么繞,不過還是為了拂白來的。 我吩咐綠雪道:“去君蘭房中看看,出門時(shí)他帶沒帶走拂白,若在屋里你就拿來。” 綠雪在外人面前還算規(guī)矩,應(yīng)了聲是,退下了。 我撥著茶,又換了個(gè)姿勢。 這事著實(shí)心煩得很。 自秦朝丞相李斯親刻傳國玉璽以來,天子之物一向是個(gè)說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