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他人設(shè)崩塌了 完結(jié)+番外_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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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種情況下,門鎖轉(zhuǎn)動的聲音就格外的明顯。 謝長樂抬手扣上了解開的扣子,迎了上去:“奕行,你回來了……” 雕花精致的紅木大門敞開。 先踏進來的是一陣冷風,謝長樂穿的單薄,下意識地打了個顫,不過他還是強撐著露出一個笑容:“奕行,我一直在等等你,你用過晚飯了嗎?” 來人的回答冷淡:“不用。” 謝長樂臉上的笑容微微一僵,退到了一旁。 傅奕行帶著渾身寒意,看都未看謝長樂一眼,就走了進去。留給謝長樂的只有一個背影。 謝長樂扯了扯唇角。 還是這樣。 他都與傅奕行結(jié)婚三年了,可是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依舊如此,若不是他與傅奕行的名字落在同一個結(jié)婚證上,都要以為他們毫無關(guān)系了。 兩人是商業(yè)聯(lián)姻,婚前互相沒有過多的接觸,婚后則是人前扮演恩愛夫妻,人后卻睡都睡不到一張床上去。 謝長樂有時都暗自揣測,這位傅總是不是有什么不可言說地毛病。正因如此,才會這么不近人情。 就在謝長樂自娛自樂的時候,傅奕行已經(jīng)朝著二樓走去。 他趕緊收起了思緒,亦步亦趨地跟了上去:“奕行,你的胃不好,我準備了點粥,你要喝點嗎?” 傅奕行停了下來。 他站在通往二樓的樓梯上,指骨修長的手掌按在扶手上,以他所在的位置,正好能看到一樓半隔斷的餐廳。 餐廳的歐式長桌上放著一盤盤精致的菜肴。 不過再精致的菜肴,在冷卻之后也只余下油膩與冷腥。 顯然,謝長樂一直在等他回來,這些菜連動都沒動一下。 傅奕行的眉頭微微擰起,指腹規(guī)律的叩了叩:“我記得我說過。” 謝長樂仰起頭,額發(fā)溫順垂下,下方的一雙杏眼干凈純粹:“什么?” 傅奕行居高臨下的打量著,聲音有些沙?。骸啊灰鲞@些沒有意義的事情?!?/br> 謝長樂顯然有些瑟縮,避開了傅奕行的目光:“我、我只是想……你的胃不好,外面還這么多的應(yīng)酬……” 傅奕行打斷了他的話:“你是沒有聽懂嗎?” 謝長樂安靜了下來,也許他自己都沒有察覺,他的眼中浮現(xiàn)了一層水光,頂上的水晶吊燈的光芒落下,盛滿了瀲滟。 傅奕行伸手扯了扯領(lǐng)結(jié):“你說得這些,”他的言語甚至可以說是有些銳利,“——一些沒有意義的事情,唯一的意義只能是感動你自己。” 他的聲音帶著些低啞,此時緩緩道來,就如同在彈奏一曲古典樂章,最后用一個降調(diào)作為收尾:“我不需要?!?/br> 余音未散。 傅奕行已然上樓,只剩下謝長樂一個人站在原地。 謝長樂覺得有點冷。 那冷一點點從脊椎骨蔓延上來,他將手掌搭在另一側(cè)的手臂上,修長的手指微微顫抖,他低垂著頭,像是下一秒就要哭了。 腳步聲漸漸遠去。 直至傅奕行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中,謝長樂才抬起了頭。他并沒有像想象中那樣委屈地哭了,反倒是面無表情。 謝長樂:我哭了,我裝得.jpg 謝長樂收起了臉上的所有情緒,對著空氣咬牙切齒:“傅奕行,你就是塊臭石頭!” 又冷又硬。 不管怎么捂都捂不熱。 前面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