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病弱卻是攻_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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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料之中的答案。要是其他人,賀儒鈺說著大概就放棄了,但對于付詭他總是想多說幾句。畢竟自己不可能一直都在這里。他沒有放棄,只是繼續(xù)說道:“你可以嘗試一下。認識幾個值得交心的朋友,生活會變得不一樣。總是一個人,會把自己逼壞的?!?/br> “有時候可以主動跟人談談,真正邁出第一步,會發(fā)現(xiàn)事情沒有想象的那么難。”賀儒鈺開始給人灌雞湯,現(xiàn)在的付詭實在是太內向了,居然真的只跟自己說話。除了自己以外沒有任何朋友,完全沒有屬于自己的交際圈,這樣下去性格會出問題的。 說到性格這個問題,賀儒鈺不由又想到付詭長大后的樣子,變化實在是太大了。這里可不是現(xiàn)實,付詭在小時候其實根本沒有遇見過自己,那么對方又是怎么度過的? 付詭安靜聽賀儒鈺說完,偏頭望著他良久,最后只是說了句“我知道了”,除此之外沒有任何表示。 賀儒鈺被這么回答,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他只是覺得,在什么年紀做什么樣的事情,有的事情沒有做,等長大了是會覺得遺憾的。 可現(xiàn)在看來,自己的話似乎起到了反作用。 關于交朋友的話題就這么不了了之。 賀儒鈺把視線放到籃球場上,看著那些青年們歡笑玩耍。 而看入迷的賀儒鈺并沒有留意到,在他的旁邊,付詭不知何時重新望向他。動作很小,眼神很隱蔽,表情很認真。 后面的生活一如既往。付詭的生活實在是太單調了,或者說作為一名學生,也沒有什么多彩的生活可以進行。 就在賀儒鈺以為日子要這么過去的時候,變故發(fā)生了。 他們剛剛跨入學校大門,便察覺到氣氛的不對勁。 “他就是付詭?” “就是他?!?/br> “長這樣居然還敢寫信,哪里來的勇氣啊?”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樣,我簡直震驚?!?/br> “老子眼睛沒了,那黑色東西是什么?不行了不行了,嘔~” 聽到周圍的對話,賀儒鈺不禁皺起眉頭。他看了眼付詭的表情,沒有任何表情,好像沒有聽到任何話似的。 “那信真是你寫的?就公告欄那的!”這時候一人沖付詭大喊,語氣帶著明顯的調笑,是不嫌事大的那種類型。 賀儒鈺來到公告欄旁邊,只見上面貼著一封信。 這是封告白信,告白對象是校草。這本不是什么值得注意的事情,畢竟每天給校草寫告白信的人數(shù)不勝數(shù)。 而引起討論的原因是,這告白信的表達十分露骨,語言極其粗暴,簡直就是篇黃/文。而在紙面的旁邊用很粗的筆標注,寫這封信的人是付詭。 所有要素綜合起來,結論顯而易見! 場面立刻就像是往油鍋里加水,立刻沸騰了起來。 此時主要分為三類人。 一類是校草的忠實擁護者,覺得自己的校草被沾污了,堅決抵制付詭,要教訓付詭為偶像找回場子。他們罵的最兇。 第二類是吃瓜圍觀者,看熱鬧不嫌事大,巴不得事情越鬧越大,這樣才更好玩,因此起哄得格外厲害。 第三類是漠不關心的人,對此表示并不在意,只是個冷眼旁觀者。 “說點什么啊,你是怎么寫出來的?給我們仔細講講唄!” “艸,惡心死我了,我們學校怎么有這種人?” 此時付詭周圍充斥著各種各樣的聲音,各種眼神聚焦在付詭身上,嘲諷的、鄙夷的、厭惡的...... 這封信不是付詭寫的,光是字跡就不一樣。 整封信沒有落款,這些人僅僅憑借那個不知真假的標注,就直接定下事實,輕易給人判下死刑。 他們覺得這是個大新聞,是個可以引起爆炸的談資,迫切想要知道更多,卻沒有人關心真相,也沒有人關注當事人感受。 叫囂聲與怒罵聲一起,混合交織著壓在擁擠的cao場里,與熾熱的空氣一混合著,讓人有種窒息的錯覺。 賀儒鈺站在公告欄旁邊,看著這些人把付詭圍住,看著嘴角日常掛著的弧度壓下去。他食指抽搐似的動了下,抬手一把撕下上面的告白信,靈仆憑空出現(xiàn),瞬間將整個cao場控制住。 “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