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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你帥,可惜我瞎_2

    林曉將曬好的白巾放進消毒柜里,摸到消毒殺菌功能啟動的開關(guān),按下去,又將定時按鈕旋轉(zhuǎn)到最后一檔的“60”分鐘上,才起身重新回到門口的電腦桌旁。

    林曉在電腦前坐下來,手指在鍵盤上流利地摩挲敲擊,退出電腦睡眠模式,而后進入讀屏軟件,根據(jù)光標箭頭的懸浮提示,熟練地打開音樂播放軟件。

    一陣節(jié)奏明快的鼓點前奏響起,而后是吉他和弦和低音貝斯的混入,隨即,伴隨著鍵盤主調(diào)的伴奏,樂隊主唱的聲音從小音箱中噴薄而出,嗓音低啞撩人,直擊耳膜。

    CALM,如今樂壇正當紅的流行搖滾樂隊,創(chuàng)作型天團,出道四年,爆紅了三年半,成員五人,出道至今一路星途坦蕩,至今一共發(fā)行了五張專輯,全部白金銷量,實打?qū)嵉爻蔀榱四壳叭A語樂團的領(lǐng)軍代表人物。

    林曉不追星,所謂的娛樂圈和他這個視障人士更是隔了天塹鴻溝,嚴格意義上來說,他連個粉絲都不算。

    對這個樂隊有所關(guān)注,不過是因為偶然聽過CALM的第二張專輯中,一首專門寫給視障人士的歌曲,叫做《瘋盲》,其中有幾句歌詞,他印象深刻——

    知道你看不見不會說只好摸索

    一步步獨自走過這生命的波折

    嘶吼和咆哮被丟棄在無人角落

    去他媽的世界快樂卻夠不愛我

    心臟跳動的每一秒你都算活過

    林曉第一次聽到這首歌時,心底最深處的那根弦像是被誰狠狠撥動了一下,余音震顫,直擊靈魂。

    不同于以往聽過的關(guān)愛殘障人士歌曲中的憐惜和柔情,這首歌中的每一個音符,都像是大聲向他呼喊著——

    你他媽喪個屁,給老子起來嗨!

    林曉跟著節(jié)奏不自覺地彎了彎嘴角,樂隊是叫CALM,可這音樂風格也太不冷靜了。

    林曉設(shè)定的是單曲循環(huán),狂放肆意的音樂回蕩在按摩店中,和門外的暴雨相互呼應(yīng),別說,還挺搭調(diào)。

    正當時,師父和師母從超市回來了,室外暴雨傾盆,老兩口出門時只帶了一把傘,回到家時已經(jīng)澆得跟雨中徒步?jīng)]什么區(qū)別了。

    林曉聽見“歡迎光臨”的門鈴聲,立刻起身,摸著電腦桌繞到門前,接過師父手里的購物袋和師娘的手杖,師父聽見音樂聲,笑呵呵地問了一句:“又聽歌吶?”

    “嗯。”林曉應(yīng)了一聲,“下雨沒客人,閑得慌?!闭f著扶著老兩口,轉(zhuǎn)到按摩店一層和后院相連的后門,推開門進了自家的院子,直接將老兩口送到浴室門口,讓他們趕緊沖熱水澡換干衣服。

    而后他則拎著買回來的東西進了廚房,準備晚飯。

    林曉是天生的視障人士,十九年前才幾個月大的時候,被遺棄在市眼科醫(yī)院門口,趕巧被那天凌晨五點半就去排隊掛號的師父師娘發(fā)現(xiàn),將那個裹著他的襁褓卷撿回了家,也撿回了他這一條命。

    師父師娘一個瞎一個瘸,按理說再撿一個他這樣的孩子養(yǎng)著,簡直是給“本就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可據(jù)師娘后來說,當時他被裹成那么小的一團,掀開被角一看,孩子長得雪白雪白的,尤其是一雙眼睛,漂亮得像黑葡萄似的沖她忽閃著,就被他這么一忽閃,師娘抱著他的那雙手,就說什么也舍不得再放下了。

    林曉長在師父師娘身邊十九年,也盲了十九年,到如今,不僅跟著師父學(xué)了一身按摩推拿的好手藝,對于做飯洗衣收拾房間這些日?,嵤?,更是熟練到得心應(yīng)手,而且他性子沉靜溫和,這么多年和老兩口相依為命,說是養(yǎng)子,實際上比親生兒子還親。

    林曉按下電飯煲的煮飯按鈕,心中默默嘆然,之前他們一家三口的日子過的頗為不容易,沒有像樣的店面,就用后院家中的西廂房充當按摩室,而現(xiàn)在按摩店的門市,是前幾年師父師娘用這多半輩子攢下的積蓄蓋的自建樓,老兩口一輩子罪沒少遭,福沒多享,如今自己十九歲了,要是能在三十歲前,給師父師娘在市中心換個大點的店鋪就好了。

    ..................

    風聲如泣,暴雨如注。隔著排練室的落地窗向外望去,整個世界水茫一片,城市隱隱湮沒于密實橫斜的雨線之中,只留遠處地標建筑的輪廓若隱若現(xiàn),不甚清晰。

    “停停停停停!”

    隨著最后一個CrashCymbal音節(jié)落下,主唱錢松苦著臉,雙手合十,皺眉哀求道:“各位大爺們,今兒咱們就練到這吧,再唱一遍,我就不是嗓子冒煙的那么簡單了,七竅都要升煙了,饒了小弟一條狗命,來生必做爹做爺報答各位!”

    “滾蛋!”吉他手安達笑罵一句:“我們老安家就沒你這么個不肖子孫!”而后捏了捏發(fā)熱的指腹,轉(zhuǎn)過身,朝后面靠墻的位置看過去。

    “老大,歇不歇?”

    隨著這一聲詢問,余下的鍵盤手波仔和貝斯手井寒也將目光拋至身后,齊齊落在后端坐在一架電鼓之后的青年身上。

    被安達稱為“老大”的男人,就是當紅CALM樂隊的靈魂人物,隊長兼隊內(nèi)鼓手,方馳。

    鼓槌在他修長瘦白的指尖轉(zhuǎn)了一圈,方馳聞聲掀起眼皮,面無表情地掃視了隊員們一眼,額前碎發(fā)遮映下,明明的一雙風流多情的桃花眼此時卻半點柔情和笑意也沒有。

    “歇?”片刻之后,方馳嘴角勾出了一個若有似無的笑痕,慢悠悠地吐出一個字來,聲調(diào)似是詢問,但幾個隊員卻整齊劃一地打了個冷顫。

    臥槽隊長求你別對我們笑,折壽!

    方馳單手同時轉(zhuǎn)著兩根鼓槌,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們,吐字清晰:“下場巡演,一共就加了兩首新歌,都是之前唱過一萬八千遍的,就這么兩首曲子,練了一下午了,剛才最后一遍安達彈錯了一個中間和弦,井寒副歌慢進了半拍,波仔倒是無功過,不過明明是兩首情緒歡快熱烈的快歌,愣是讓你彈出了上墳的既視感,也是難得——至于咱們的靈魂主唱錢松松……”

    方馳微微一笑:“怎么著,這兩天是失戀了還是睡.粉被女朋友發(fā)現(xiàn)了?苦著一張臉跟這上演什么偶像失足的心碎戲碼呢?”

    錢松小聲喃喃,欲哭無淚:“隊長,我單身,而、而且我不睡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