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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謝啊。我家就住在這里,我自然了解這臺機(jī)器的德行。”栗林自己買了一瓶罐裝碳酸飲料,打開易拉罐聳肩笑道。 “嗯。”秋草再次沉默了,他點了點頭。這才轉(zhuǎn)眼看向路燈下的栗林:微卷的栗色頭發(fā),和自己差不多的個子,穿著白底綠色細(xì)豎條的麻質(zhì)上衣,以及卡其色的七分褲子。拎著一個藍(lán)色的單肩包,有些像在家中睡不著,出來買飲料喝的樣子。更重要的是他就算這樣還在笑著,是了,自己見過他開始,他幾乎無時無刻在笑著,想要殺自己的時候依然在笑著,在向自己發(fā)問時也笑著……現(xiàn)在依然笑著。 那是給人感覺,沒什么實質(zhì)內(nèi)容的笑啊。 “秋草同學(xué)也在歌川四中么?” “?。苦?。”是了,自己開始復(fù)讀到這個班,就沒見過栗林雅紀(jì),那時候他已經(jīng)開始不怎么上課了。 “是高三的學(xué)生?” “……是的?!?/br> “果然啊……一看你這幅疲憊的樣子,就好像是熬夜復(fù)習(xí)太久造成的?!崩趿诌@般推斷道。 “……”秋草沉默著沒說什么。 “哎,你還真是個不怎么愛說話的家伙呢?!彼麪钏茻o奈的嘆了口氣,笑道:“我叫栗林雅紀(jì),嗯,高三三班的學(xué)生,你呢?” “……秋草良也,我也在高三三班?!?/br> “哎?果然是我都不怎么去上學(xué)啊,竟然都不認(rèn)識同班的同學(xué)!真是的?!彼粤艘惑@,笑道:“不過你應(yīng)該聽說過我吧,我是不怎么愿意去上課的?!?/br> “嗯?!?/br> 栗林一邊喝飲料一邊和秋草聊天,但秋草自己基本只是在聽。面前的栗發(fā)男生說起話來開朗的笑聲和有些感興趣的樣子,看起來的確是個不怎么愛上課卻仍然成績很好的高中生的樣子。 秋草心里卻有點異樣?!坏谝挥∠蟛缓茫F(xiàn)在的樣子再怎么愛笑與好相處,也改變不了自己的感覺啊。 栗林背著的那個包有些久了的樣子,里面似乎也塞著亂七八糟的雜物,他似乎是來扔?xùn)|西的,就把包丟在了自動售貨機(jī)邊上的垃圾桶里。 “這樣就扔掉么?”他問道。 “嗯哪,都是很久之前的東西了,我在家整理了整理,都扔掉好了。已經(jīng)沒用的東西何必留著?!?/br> 栗林這樣回答著,倚在了路邊的欄桿上。 就在他喝完最后一口飲料,猶豫著要怎么跟栗林說再見時,不遠(yuǎn)處的另一個街區(qū),突然想起來凄厲的尖叫! “啊——??!”那個聲音尖利極了,劃破了這片寂靜的夜空,秋草震了一下,轉(zhuǎn)頭看向突然直起身子表情變了變的栗林。 “出了什么事?” “誰知道!”栗林有些咬牙切齒,他準(zhǔn)確無比的把手里的易拉罐投進(jìn)垃圾桶,突然拽住了秋草的手腕,跑了起來?!澳愀乙黄鹑タ纯矗 ?/br> “啊……嗯。”秋草被拽的一個踉蹌,有些勉強(qiáng)地跟著狂奔向發(fā)聲處的栗林。 和自己一起奔跑的少年似乎表情有些不太對勁,秋草也不由得抿緊了嘴。 第4章#04 微光 “你聽的出聲音來源在哪里么?”栗林攥著他手腕,皺眉回頭問道。 “大概在前面兩條街的位置,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應(yīng)該在左手邊的小巷里吧?!鼻锊萃茰y的說。兩個人在路燈下跑起來,影子依然以他的雙腳為軸轉(zhuǎn)著圈,如指針一般的影子轉(zhuǎn)的快了起來,秋草看著自己的影子有些惴惴不安。 這家伙何必要拽上我,我根本不想?yún)⑴c這種事情。 栗林跑起來極快,一邊跑過紅綠燈,一邊從腰后的口袋里拔出一把匕首,暗自握在袖口中。外人似乎看不出他的動作,但秋草卻看得清清楚楚,他驚得心都提到嗓子眼。這家伙果然本質(zhì)沒變,還是這樣什么時候都帶著小刀之類的兇器! 木柄的匕首是這些街區(qū)小混混常用的樣式,讓栗林拿起來卻有點詭異。他們跑到第二個街口,往左看去就是沒有路燈的幽深小巷,里面微弱的閃著幾個招牌的燈光。一陣夏風(fēng)吹過,秋草突然手指一緊,他聞到了自己再也不想聞到的血腥味。很淡,就像是沒有一樣,他卻敏銳地感受到了。 自從那件事后,他果然對這種氣味敏感極了。 “你也察覺到了?”和他一般高的栗林偏了偏頭:“你也聞到了那股味道?” 秋草點了點頭,他感覺栗林攥著他手腕的掌心有些出汗。沒想到這個人也對這種味道如此敏感啊…… 栗林先朝前走去,他把匕首藏在衣袖里,緊緊攥著,有些試探的朝里走去。半闔著門的美容院,門縫中瀉出的粉紅色燈光,腳下是昨日下雨留下的積水,他們的腳步在這里顯得尤為的響。再往前是沒什么人的小賭場,幾個混混站在門口吸著煙,有些表情不對的討論著什么。 他覺得鼻尖上的血腥味更濃了,燈光已經(jīng)暗淡到他幾乎看不見周圍的場景了。秋草有點心慌,他暗自咬了咬嘴唇,說道:“你何必多管閑事,我們走吧?!?/br> “不?!崩趿只剡^頭來:“這也是我的職責(zé)之一?!彼纳詈稚慕廾珦湓谘鄄€上,頗為認(rèn)真的說道。秋草愣了一下,職責(zé)……這難道和他要殺死自己有原因么? “啊!”突然又響起了一聲尖叫,如同剛才聽到的一半。那尖叫似乎只到一半就被扼住了,從面前的黑暗中突然沖出了一個職業(yè)裝的女人,她披頭散發(fā)的尖叫著,朝外踉踉蹌蹌的跑著,一面跑一面還回頭望去,白色的高跟鞋也只剩下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