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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說吧?!毕年栟D(zhuǎn)頭看向安靜躺在自己身側(cè)的柳景文,“可是你爹有什么事?” “確實是有關(guān)爹的事?!绷拔牡恼f道。 他從被下伸出手,尋找夏陽的手握在手心,“爹太多了,不太好辦?!?/br> “噗。”夏陽噴笑,“哈哈哈。” “笑吧。”柳景文勾起嘴角,自己也跟著笑出聲,“別人都是一個爹,我有三個?!?/br> “三個。”夏陽心里一動,他翻身側(cè)躺著看著柳景文,“這么多?怎么沒見過?” “我也沒見過?!绷拔牡溃骸瓣柛鐑嚎陕犨^,我不是柳家的孩子?” “這個?”夏陽沉吟片刻,他在王昭那里聽過這件事,“聽過?!?/br> 柳景文慢慢跟夏陽講自己的身世,一點隱瞞沒有,所有他知道的事講述一遍。 包括自己阿爹是個將軍,還是隱瞞小哥兒的身份生下自己,自己出生沒多久,就聽到阿爹戰(zhàn)死沙場的消息。 至于親爹是哪個,他自己也不知道,估計可能只有自己阿爹清楚,想著也是個見不得人的人。 柳父是柳景文阿爹手下,從軍營退役后又去將軍府做護(hù)衛(wèi),深得阿爹信任,最后因為不能親自帶孩子就交給柳父看護(hù)。 后來出了將軍戰(zhàn)死沙場的事,柳父著急打聽消息,把柳景文托付給奶娘,自己離府到處找人打探。 因為不敢把柳景文完全扔下,柳父不敢走遠(yuǎn),只能早出晚歸在府城附近到處托人打聽,想要知道這個消息是否屬實。 差不多一個多月的時間,再沒聽到邊關(guān)傳來別的消息,將軍戰(zhàn)死的事似乎已經(jīng)屬實,有些人終于蠢蠢欲動。 也許是柳景文擋了別人的路,也許是單獨看不順眼,府里有個王貴妾,有一日竟然派人把他從自己的院子偷出去準(zhǔn)備扔掉。 正好被回來的柳父看見,悄悄的一路尾隨那個偷走柳景文的婆子,眼見她把人扔在府城外的一座山腳下。 柳父知道不能再帶柳景文回府,他現(xiàn)在沒有依仗也不敢硬碰硬,只能忍氣吞聲把這件事壓下。 于是借著這個機(jī)會,柳父把他帶回柳家村撫養(yǎng),想著把柳景文撫養(yǎng)成人,給將軍留下一條血脈。 至于以后是否找王貴妾報仇,還是尋找將軍的親人、家族,只能看柳景文的意思而定。 “你一個孩子?”夏陽聽到這些,反手握住柳景文的手,心疼的說道:“能妨礙到她什么事,怎么能這么狠心。” 幸虧柳父那個時候回來,否則柳景文現(xiàn)在是死是活還不一定,自然也不會與夏陽結(jié)為夫夫。 “府里那個貴妾是什么身份,你爹竟然不敢討公道?”夏陽問道。 他心里有許多疑惑,想到柳景文說的自己阿爹親人、家族,柳父也沒找的打算,看來其中問題很多。 “王貴妾是知府庶女,還有一個是同知庶女?!绷拔牡溃骸澳膫€都不是我爹能招惹的人,在不能去找阿爹親人、家族做主的時候,他只能忍?!?/br> “你阿爹什么身份,為什么要掩藏自己小哥兒身份,裝作一個漢子上戰(zhàn)場?”夏陽問。 “楚侯府庶子?!绷拔牡溃骸耙粋€庶子,就注定我爹不能帶著我去找,何況阿爹他還隱瞞小哥兒的身份。這是阿爹自己一個人的決定,還是其中有什么隱秘沒人知道?!?/br> “哦。”夏陽聽明白,原來將軍隱瞞身份的事,柳父他們無法確定柳侯府的人是否知道,所以不敢去都城尋親。 這件事倒是有可能,也許是庶子的謀生之道,也許是侯府的犧牲品,無論哪一點柳父他們都不可能去尋找。 因為本朝小哥兒,是不能入仕為官,將軍的行為屬于欺君之罪,若是泄露出去可能會死很多人。 這事往小了說,柳父和柳景文會沒命。往大一點了說,連楚侯府都要跟著遭殃,有抄家滅族的危險。 若是這樣的話,柳父確實不能帶著人上都城,就是楚侯府知道柳景文的事,都不一定會放過他們有可能會殺人滅口。 “小秀才?!毕年柼巯У膿ё∷?,心疼他命運多厄,“你的命怎么這么多坎坷和波折!” “沒什么。”柳景文依偎在夏陽懷里,輕輕笑道:“現(xiàn)在不是挺好,有陽哥兒這么好的一個夫郎,還有三個爹,雖然那個親爹還不知道是誰?!?/br> “你想去找嗎?”夏陽想到柳景文知道自己阿爹沒死,可能會想著去尋找,“我陪你去,無論是哪里,只要你想找我就陪你去?!?/br> “謝謝陽哥兒?!绷拔陌咽址旁谙年柲樕?,輕輕撫、摸著說道:“不找,我親緣淺薄,去找興許讓阿爹為難,更不想因為我給他帶來麻煩?!?/br> “小秀才?!毕年栄劭粢粺?,他聽出柳景文的意思,“這事不急,以后興許有機(jī)會,也許你阿爹會過來找你。” 哪有人不想知道自己親爹的消息,就算柳父對柳景文再好,他骨子里也流著他阿爹的血。 骨rou親情哪容易割舍? 有柳母的所作所為在前,柳景文又早知道他不是柳家的孩子,心里哪會不想知道自己親人是誰長的什么模樣? “我等著。”柳景文遲疑一會兒,低低的說道:“興許阿爹也想著我,畢竟我是他生的,他可能也是身不由己。不論是什么原因我都不怪他,我知道自己是個麻煩,一動就會給很多人帶來災(zāi)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