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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非常享受,畢竟如花似玉的嬌娘被你糟蹋過后卻又能攀上高枝,也證明楚將軍眼光好,應(yīng)該自豪?!?/br> “我根本就沒碰過,誰糟蹋?”楚鈺文下意識反駁,等他反應(yīng)過來更是不能承認(rèn),“從她們進(jìn)府,我就言明不會真正與她們有任何牽扯,何況是肌膚之親?” 忠親王沉默,不含情緒的眼眸看著楚鈺文辯解,他不發(fā)一言只是渾身突然變冷,“楚將軍,本王若沒記錯,今年正好是四、十整歲?” “啊?”楚鈺文迷惑,不明白忠親王這話是何含義,“下官,今年整歲四、十?!?/br> “哦。”忠親王點(diǎn)頭,“就是說楚將軍側(cè)夫人不守婦道,趙侯爺不顧臉面上門討要,楚將軍大仁大義送人過門?成全一樁美事。” “是吧。”楚鈺文直覺不好,可是不知道忠親王這一句句包含的意思,“趙侯爺知道王氏完璧之身,過來問下官到底是不能育有子嗣還是不能人道?” “原來如此。”忠親王終于明白,楚鈺文寧可受辱沒有追究是為了臉面,畢竟完璧之身放在哪一個府上也不會有這等事情,“趙侯爺竟然威脅楚將軍?” “是。”楚鈺文臉逐漸變紅,尷尬的說道:“趙侯爺品性不能令人信服,若是開口胡說也無從辯解,只能隨他去。” 不能有子嗣之說已經(jīng)讓他顏面盡失,被人恥笑當(dāng)做笑談,這不能人道是絕不能拿到臺面上當(dāng)做借口。 “所以任由人威脅,連側(cè)夫人也被要走為他人妾?!敝矣H王道:“倒也算給自己留了臉面,這四、十年沒有白活?!?/br> 楚鈺文聽到白活兩個字,身體一晃無力癱倒在地上,才明白忠親王是譏諷嘲笑自己,臉上一下子由紅轉(zhuǎn)為蒼白。 他知道自己不該如此做法,只是實(shí)在無心理會這些,能把王氏那個賤人送走也省得讓他自己堵心。 這么多年一直得過且過,無非是為了跟隨自己的部下,還有家族養(yǎng)育之恩,楚鈺文不得不沉默。 “十、八年?!背曃泥哉Z,他錯過很多,甚至在很多事上不作為,任由他人如何他自凌然不動。 現(xiàn)在想想,說是自己被拘禁這么多年,自己又何嘗為離開努力過,只是麻木的這么活著。 做一些他自己認(rèn)為該做的事,應(yīng)該自己負(fù)的一些責(zé)任,以至于自己現(xiàn)在想要離開都城都無能為力。 反要寄希望忠親王,希望他能幫自己一把,但自己憑什么求他,怎么有這個臉?一直以來都是自己的錯。 看見癱軟在地的楚鈺文,臉色煞白沒有一絲血色,忠親王轉(zhuǎn)身離開,不想再問下去,對于他的執(zhí)拗冥頑不靈再次失望。 “王爺,王爺?!背曃耐蝗槐l(fā),一手撐地一躍而起,追上忠親王拉住他衣袖,急忙道:“我要離開都城,求王爺成全?!?/br> “早干什么去了?”忠親王看眼自己被他抓住的衣袖,冷冷的說道:“要想離開不該求本王,要求圣上?!?/br> “我等不急?!背曃幕沓鋈ツ樒?,第一次苦苦懇求,“求王爺成全,求王爺。” 忠親王嘴唇微動,實(shí)在懶得再打擊他,自己為他cao心這么多年,他卻像個活死人一般了無生趣。 “離不離開有什么分別?”忠親王語氣稍微緩和,不再冷冰冰的說道:“已經(jīng)錯失的太多,何必急于一時,自己好好想清楚?!?/br> 他一甩袖子掙開,一邊往外走一邊道:“沉寂這么多年,突然迫不及待的離開,不覺得奇怪嗎?” 楚鈺文停下要追的腳步,忠親王的話讓他徹底清楚,明白自己此時不能輕舉妄動,很多事他都忽略了。 “將軍?!壁w玉江見忠親王離開,擦擦額頭上的冷汗,“離開要慢慢籌謀,將軍許久沒有任何動作,現(xiàn)在突然離開必然引人注意。” “是我大意了!”楚鈺文知道自己太激動,以至于想徹底放縱不管不顧,“我會慢慢安排?!?/br> “嚇?biāo)缹傧铝恕!彼麤]想到自家將軍,突然懇求忠親王幫忙,難道忘記自己一直被無視,甚至有時遭受冷嘲熱諷。 “無妨。”楚鈺文道:“我與王爺早年相識,一起在軍中五年,些許小事不會計較?!?/br> 他隱瞞多年與忠親王相識相交,這一刻竟然想開再不避諱,一直都是自己的錯,楚鈺文心里明白。 記得當(dāng)年自己一時氣憤離家,跑去邊關(guān)當(dāng)兵,遇見忠親王的情景,一個冷冰冰成日一語不發(fā)。 卻是連軍中將領(lǐng)都能掀翻在地,讓周圍的人畏懼不敢接近,都怕他那張冷臉和不帶一絲溫度的眼眸。 只有自己在極度佩服下,又得知這個身量與自己相仿的人,竟然只有十三歲時,不顧冷臉與無視厚著臉皮湊上去。 整日跟在他身后請教,又腦補(bǔ)了一下他這么小來參軍有何悲慘身世,遭遇了什么不平等對待。 發(fā)揮自己想象,把他歸納為與自己一樣命運(yùn)的人,身為一個比他年長四歲的大哥哥,對他百般包容照顧,像自己親弟弟一樣疼愛。 五年間,雖然沒有讓他對自己另眼相待,或是跟自己多說一句話,給自己一個笑臉,但楚鈺文感覺得到他是對自己不同的。 救了自己多次不說,在晉升的路上又幫助自己掃清不少對手,就是沒有像自己一樣把他當(dāng)做親人對待。 楚鈺文想,他一定也是把自己當(dāng)朋友,因?yàn)橹挥凶约耗芤恢闭驹谒磉叄瑢τ谧约旱年P(guān)懷照顧沒有拒絕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