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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瘋了?是,我是被逼瘋了,是被這個沙漠逼瘋的,也是被你給逼瘋的!”楊柳都不考慮是否有人聽見了,發(fā)出尖利的聲音,距離崩潰只有一步之遙。 楊柳仰望著天空,沙漠里的天空沒有多少云彩,是極其美麗的湛藍色,只是她的心里充滿了陰霾,看什么都覺得是那么黑暗。 她嘆了口氣,目光落在遠方,到處都是金黃色沙礫構成的高低起伏的沙丘,可是她仿佛看到了兩具尸體,眼睛到死都沒有閉合,正在死死地盯著他們。 楊柳沒有感覺到一絲懼怕,聲音是難得的平靜,眼睛看著遠方嘴里卻對著王志遠說話:“你以為你做的那些事情不會有人知道嗎?” 隨即楊柳發(fā)出一聲痛叫聲,王志遠抓著他的胳膊,低頭注視著楊柳的臉,冷冷地笑道:“是我們兩個做的事情,別忘了你也有份。有些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如果你敢透露出去,你覺得他們會繞過你這個同謀嗎?別忘了,你父母還在等著你回去?!?/br> 楊柳的心沒有因為這些話興起任何的波瀾,她現(xiàn)在還活著,可和死又有什么差別。 扭頭將目光轉移在王志遠臉上。 或許這輩子她最大的錯誤,就是沒有控制住自己的虛榮心,允許了這個人的靠近。 “我先回去了?!睏盍f完轉身就要離開沙丘。 王志遠看著她的背景,眼神逐漸變得冰冷起來。 而偷聽和埋內(nèi)臟兩不耽誤的聞崢,閃身躲到楊柳和王志遠的視線死角處,等這兩個人都離開后,他才坐在沙丘下,研究起剛才聽到的內(nèi)容。 聽他們的對話,顯然斷裂的駱駝繩子并不是意外,而是有人故意割斷。沙塵暴來臨時,原身根本沒有時間來檢查繩子,著急騎上他平時使用的駱駝后就匆忙逃離,然后控制不住狂奔的駱駝,從駱駝上摔了下去。 如果有駱駝代步的話,原身很可能不會死亡。 所以要是認真算起來,對駱駝繩子做手腳的王志遠和楊柳就是殺死原身的兇手。 這點就足夠讓聞崢對他們兩人出手了。 就是有點好奇,王志遠和楊柳除了這件事還做了什么,竟然用上同謀這個詞語。 其實,聞崢對這些人的了解全部都是靠著原身的記憶,可是原身是個在研究方面格外專注的學生,所以對于研究以外的事情不太了解。 這點的好處是其他人同樣對聞崢不了解,在聞崢展現(xiàn)出來高超的身手后不會太驚訝,壞處就是聞崢還得好好翻找記憶進行分析。 探險隊里成員的主要研究方向雖然有所不同,但是屬于同個科學院,平時多少還有點接觸。所以,聞崢從原身的記憶里找出和其他成員相關的內(nèi)容仔細研究。 反正研究下來,別看這只是一支十五人的考察隊,其實里面的糾葛還有不少。 聞崢等到那兩個人走遠后,自己才施施然從沙丘里走回綠洲,還沒有走到原地,就看到迎面走來的王志遠。 王志遠連忙收斂不太好的臉色,做出關心的模樣:“聞崢你這是去哪埋內(nèi)臟了?這么久沒回來,我正準備去找你?!?/br> 這是在擔心聞崢聽到他和楊柳的談話。 聞崢沒有說話,目不斜視地越過王志遠走往營地,裝作沒有察覺身后傳來的惡狠狠的目光。 乖乖呆在營地里黃立扭頭,就看到一前一后走回來的聞崢和王志遠,什么都沒有察覺,笑著道:“王志遠,我就說聞哥不會有事的,你還非要過去找,聞哥,快過來吃剛烤好的羊rou,我還撒了一點點鹽,味道好極了?!?/br> 進入沙漠里攜帶的水往往都會加入一點鹽,高溫下身體出汗,不光好補充水還要補充鹽分,才會有力氣,當然,鹽分也不能補充太多,否則還要大量飲水。 聞崢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原身什么都沒有,全靠體力藥劑支持,后來遇到黃立和黃教授,才從攜帶物資的駱駝身上得到食鹽。 在沙漠里生活的日子實在太辛苦,雖然大角羚羊的rou有點干柴還有嚴重的味道,聞崢等人還是吃的津津有味,五個人里只有楊柳沒怎么吃,單獨坐在角落里發(fā)呆。 在沒有確實證據(jù)前,聞崢什么都沒有多說,現(xiàn)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把早上捕捉到的羚羊處理好。 兩個格外鋒利的大角切割下來準備做出武器,不是特別長的毛割下來交給黃立編成繩子,然后聞崢就把里面的rou全部給取了出來,皮毛都還是完整的。 將皮毛整個都翻過來,在溫度最高的時候,將粘著沒有切割干凈的血rou的皮毛內(nèi)部,放在被太陽曬的灼熱的石頭上,只能聽到茲拉茲拉的聲音,和rou烤熟的味道。 沒有多余的工具,聞崢等皮毛全部經(jīng)過石頭燙后,風干用沙礫揉搓里面,最后用少量的清水浸泡一段時間,最后就做成了極大的獸皮水袋。 聞崢還讓黃立用羚羊的骨頭磨出了骨針,再配上用羊毛搓出的線,就能在獸皮水袋里面裝滿水后,將脖頸的開口處縫合起來,以備不時之需。 這種水袋的容量極大,還會減少水的蒸發(fā)。而且里面的水只能通過獸皮的毛細孔來蒸發(fā),會吸收獸皮里面的熱量,從而導致獸皮里面的水會涼涼的。 做這個水袋花費了聞崢好幾天的時間,這幾天忙碌歸忙碌,他還是分出了一些注意力在可能搞事的兩個人身上。